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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心思最是豁達不過了。我也知道你平日謹遵禮節,在外人面前就不說了,可在私下你我還是依舊稱兄道弟,可好?”
“好,趙兄。”黎池從善如流地又改口回來。
黎池怪趙儉?他不敢,也沒必要。
這幾天從鍾離書他們那裡瞭解到的,以及聽說的傳言中,黎池已經知道‘儉王‘其人,在大燕、朝堂和皇室中的地位。他一個舉人,去責怪儉王未與他坦誠相交?他不敢。
他早已不是十幾二十的毛小子了。該妥協的、要認慫的,他已經能在衡量利益得失之後,很乾脆地妥協認慫。
而且說實在的,他也沒覺得趙儉隱瞞身份這事——甚至用的真名只是沒報出他‘儉王‘的身份罷了,有什麼可去責怪的。
他又不是小女生,何必做小女兒姿態,只因為趙儉沒挑明他王爺的身份就鬧彆扭。他沒這個必要。
況且,識時務者為俊傑,‘儉王於黎池有救命之恩‘這件事,已是廣為人知,他們之間已然牽連在一起了。既然如此,何不和和樂樂的呢?
只是,他最近欠下救命之恩的頻率很高呢……
“謝趙兄在貢院內的救命之恩!我當時昏睡得不省人事,幸虧有趙兄贈被,若不然我或許就已一睡不起了。”
“我怎能眼看你蜷縮在陰冷的號房裡受凍?況且於我來說,將我的被子勻給你,也不過舉手之事。”
黎池眼睫半垂,斂住眼底的深思。“在鄉試途中的貢院內贈考生被褥,這事於趙兄是否是舉手之事,池弟心中明白。趙兄的這份恩情,我銘記於心,日後若有了報答的能力,必結草銜環以報。”
“池弟你啊……真是讓為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們是兄弟,何必如此見外。”
黎池依舊重申了他銘記恩情的態度,然後轉而聊起各自的近況……如此,一路上車裡的氣氛也很好。
聊著近況時,黎池沒說起當初在浯陽四寶店時,三人中的嚴瑾。趙儉也好似完全忘了這個人一樣,沒有主動提及。
一路閒聊期間,黎池腦海裡一個念頭最終成型:趙儉當初去浯陽縣的目的,或許就是為了他。
……
因為嚴琳琅的事,黎池已與嚴家和嚴瑾斷絕往來。這四年間,他也沒聽徐掌櫃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