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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礙,事已過、不留痕,黎某早已不在那些事了。”
“黎老爺到底和我們不一樣,心胸開闊!”車伕誇讚道。
對於車伕的誇讚,黎池沒有多說,問道:“沒記錯的話,老錢鐵匠已是花甲之年?他不是幾年前就已頤養天年,可怎麼剛還看到他在打鐵?”
黎池不過是隨口一問而已,可車伕卻似是知道內情,回答得很詳盡且聲情並茂。
“嗨,這事,還真是一言兩語很難說清……
老錢鐵匠家祖輩自前朝起就是匠戶,有一門打鐵的手藝,等大燕開國後,他家自然也依舊是匠戶。老錢鐵匠只有一個兒子,也就是那個…後來的錢鐵匠,但因為只有一個獨子,老錢鐵匠難免溺愛一兩分,將錢鐵匠養出了幾分不安分的牛脾氣。
然後在錢鐵匠長到十四歲成丁,要接過他老錢鐵匠的擔子,去省兵器局登記後再定期去服役前夕,錢鐵匠跑出了家,據說是留信要去保家衛國……
再然後,就是四年前,已經二十出頭的錢鐵匠才回家。
我們外人也不知道錢鐵匠這些年去了哪裡、做了什麼,只知道他回來後就接過了老錢鐵匠的打鐵鋪子,並在之後……咳咳,買了一座兩進的院子,將嚴家姑娘八抬大轎迎進了門。”
對於車伕有些囉嗦的‘講古‘行為,黎池只微笑地聽著,等待車伕講到他提問的內容。
“嚴家把嚴姑娘嫁出去後,就與她斷絕了來往,就連她三朝回門都沒讓夫妻兩進門。連著發生了兩件那樣的醜事,嚴家在縣城的雜貨鋪也開不下去了,於是嚴家就關了鋪子搬回縣郊的老家去了。這四年來,嚴家都沒怎麼到縣城來過,也就當沒嚴姑娘這個女兒一樣。
不過這也是活該!嚴琳琅那樣的女子,她嚴家的父母和兄長要付很大責任!”
黎池心裡暗暗挑眉,看車伕這陡然憤慨的神情,或許重點還在後面?車上的黎棋和黎湖,也聽得是津津有味的,等著車伕接著講後續。
“不說她之前與黎老爺……唉,您也是可憐受了無妄之災。只說她與錢鐵匠成親之後,身為有夫之婦卻依舊不知收斂,經常都有人撞見她與別的成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