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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
在黎池看向小陳氏的同時,黎鏡也看向了小陳氏,並因她的失言瞪了她一眼!“老大家的,老大和溫兒什麼時候能來?”
“兒媳哪知道?早已派人出去找了,等找到後他們也忙完正事後,自然就回來了。”
小陳氏這話說的有些沒大沒小,尤其是‘正事‘二字說得諷刺意味十足。
“老二家的呢?”黎鏡語氣有些不好了,“老二和浪兒什麼時候能來?喊你們一起吃個飯就這麼難?!尤其今晚還是為和週考中會元慶賀,讓我們在這等這麼久像話嗎!”
這話說的……既然將他牽扯進來了,黎池也只得開口,“不急不急,樓大伯和渠二伯他們想必是有事耽擱,此刻必定正在趕回來,或許馬上就到了。”
二房黎渠的妻子鄭氏,慼慼哀哀地面帶輕愁,“浪兒或許是書院放學後去同窗家討論學問了,當家的……兒媳也派人出去找了。”
黎池觀察著眼前廳中的場景,腦海中的小人兒暗暗地撇撇嘴又挑挑眉。他這‘四爺爺‘的黎府,府內情況和子孫後人方面,真的是不太樂觀呢。
之後眾人又等了一會兒,等到外面天色都開始黑下來,還不見黎樓和黎渠這兩對父子回來。
無奈,黎鏡只能叫婢女上菜,不等了,他們先吃。
飯菜上桌,眾人落座開飯。
飯桌上,勸酒勸菜的歡聲笑語不斷,在吃了一會兒、酒也喝了幾輪,酒菜正酣的時候,黎鏡似是不經意地問道:
“和周啊,四爺爺看你會試的筆跡與先前的不一樣,怎麼想著換一種?”
黎池伸出去夾菜的筷子一頓,在別人察覺出異樣之前,他伸筷子夾了一筷子糖醋白菜回來。
黎鏡下衙後就回府了,沒繞道去貢院外看榜,從哪知道黎池的筆跡變了的?那必然是聽人說的,聽誰說的?那想必是判卷時的有心之人了。否則一般人,誰會去在意他筆跡變沒變,即使有在意的,也不可能在半天之內就傳到了工部衙門裡黎鏡的耳裡。
“縣裡的縣學教諭,曾說我的字看著過於正統,少了些個人風骨。於是我就試著改變一種風格,終於寫到勉強能見人了,這才在會試中用出來。”
什麼縣學教諭覺得黎池的字看著過於正統,都不過是他隨口扯的一個謊罷了。
但黎池卻說得格外自然,根本無法想象他是在瞎扯。
至於這個謊能否騙過黎鏡背後的大皇子,或者說大皇子等人,還不能確定。但顯然的,暫時是將黎鏡矇騙住了的。
黎鏡問這話,自然也是領了吩咐才來問的。他特意在酒菜正酣的時候問,就是因為這個時候正好。
在這之前已經談了許多親近話,讓黎池與他感覺親近了,變得不再設防。
再就是他們已經喝過好幾輪酒,以黎池這個乳臭未乾的年紀,想必酒量不會有多好,這時即使表面看不出來,但其實已經有些醉了。
所謂酒後吐真言,這個時候問話,大多能得到真話。何況以黎池那半點停頓都沒有的回答速度,想必也不是編造的假話,因為編造假話的速度不可能那麼快。
黎鏡得到黎池的回答,心中滿意了。
……
到晚飯快吃完的時候,飯前苦等的黎樓和黎渠才帶著各自的兒子趕回來。
“不是說今晚一起吃飯?怎麼你們先吃了?”當先走進大廳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微胖中年。看他浮腫發青的眼袋,蒼白松弛的臉部肌肉,儼然是一副被掏空的樣子。
“就是就是!不是說了一起吃晚飯,給那黎五元慶祝的?怎麼你們也不等等就先吃了?”
這個給他取了個綽號‘黎五元‘的人,黎池認識,就是上次在角門處‘偶遇‘過的黎溫。
後面跟著的是一對文士打扮模樣的父子,應該就是二房的黎渠和他兒子黎浪了。
他們倒是沒像前面一對父子一樣咋咋呼呼的,進廳內後就恭恭敬敬地上前給黎鏡他們見禮。“爹,母親,我們回來晚了。”
黎樓父子看到黎渠父子這樣作態,於是也向黎鏡和陳氏見禮,“爹,娘,我們回來晚了!”
黎鏡還沒說什麼,陳氏就先將黎樓父子叫了起來,“樓兒和溫兒,你們快過來!”
然後又吩咐旁邊伺候的婢女,“你們快去添兩個座位和兩副碗筷,叫廚房裡再上幾個熱菜來。”
而最開始見禮的黎渠父子兩,還跪在地上無人理。陳氏吩咐的是‘兩個座位‘和‘兩副碗筷‘,是完全沒將黎渠父子兩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