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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今後或許再沒有這樣一舒己見的機會,徐媛繼續道:“表哥,我知你對葉姑娘的情義,為何不趁著還不算太晚,讓自己將來不後悔呢?葉姑娘畢竟是個女子,不可能永遠等著表哥,若哪一日她心灰意冷,表哥怕是會追悔莫及了。”
“閉嘴!再多說一句,朕絕不輕饒了你!”蕭洌說著卻驀地起身,一腳踢翻了身下的凳子,帶著一身火氣揚長而去。
徐媛緊繃的身子驀地放鬆下來,她長嘆一聲,面上浮現愁苦之色。
葉清溪在屬於自己的地盤之中待了幾日。這些日子她也沒閒著,時不時出去採購一些書籍回來,空下來就看會兒書,時不時想想蕭洌的事。
薛齊的身體似乎好了許久,葉清溪在的時候就沒見他再發過病,而按照薛大叔和薛大嬸所說,她不在時他也沒有發病的跡象。或許是“神藥”這安慰劑起了效果,或許是他自己有了生活的目標,精神上的變化引發了身體上的變化,無論哪種可能,葉清溪都覺喜聞樂見。
這日下午,葉清溪收拾了下東西,準備回靖王府去。
薛齊這些日子偶爾會跟她說說話閒聊,如今見她又要走,他突然說了一句:“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雖派不上什麼大用場,好歹能幫你出出主意。”
這就是他身為一個過目不忘的天才少年的驕傲了。
葉清溪揚起笑臉:“謝謝,如果有必要,我會向你求教的。”
薛齊驕矜地哼了一聲,又將視線落回了書本之上。
葉清溪回靖王府時心情不錯,最近薛齊狀態很好,她也漸漸覺得,或許真沒必要節外生枝,就讓薛齊這樣平淡卻幸福地過下去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稍晚的時候,攝政王將葉清溪請了過去,說了下這幾日的事。在她沒去的第一日,他入宮時遇到了檢查,說是不讓他帶侍女入宮。不過這檢查,到了第三日便撤了。
葉清溪聽了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如果她之前沒把蕭洌的話當回事,那一日可能就要傻兮兮地等在宮牆外頭,或者自己徒步回去了。
“既然撤了,那明日我一起去吧。”葉清溪道。不過檢查了兩日就撤了,是因為蕭洌認為她不會來了所以就把人撤了呢,還是說,這檢查的撤除是個暗示——“快入宮啊我都把檢查撤了你怎麼還不入宮?”
葉清溪想到後者忍不住笑了笑,她覺得,一定是後者吧。他雖表現得一點都不信她的話,但她說的那些,他一定聽進去了一些,怕是在期待更多,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她一定能讓他再度給予她信任!
第二日葉清溪跟著攝政王一起入宮時,果然沒遇到檢查。她依然在老位置等待著,看到蕭洌來時,她甚至稍稍探出頭去,衝他輕輕揮了揮手。
蕭洌只是往她這邊瞥了眼,便若無其事地轉開了視線,目不斜視地領著眾臣進了暖閣。
葉清溪並不心急,安靜地等著他事情結束後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葉清溪本以為會先遇到的徐媛並沒有過來,她有些困惑,偷偷問了問門口看著的內侍,才得知徐媛已經有幾日沒來了。
是蕭洌的命令麼?
葉清溪暗自琢磨了會兒,便見暖閣門大開,群臣一個個走了出去。
她又等了會兒,便見蕭洌也漫步而出。
葉清溪依然待在廊柱這兒,並沒有立即追過去。時間是很緊迫,但也不好逼得太緊,時不時刷個存在感,只要他沒有把她趕出去就好。
蕭洌像是沒注意到葉清溪似的,徑直邁步往外走。
葉清溪準備好跟隨攝政王回去了,卻見蕭洌彷彿想起了什麼,一個轉身便走了回來,居高臨下冷冷望著葉清溪道:“朕差點忘了,那珍珠耳環呢?”
葉清溪還是用著上次的理由:“換了地方時東西不知放哪兒去了,一時間找不著。”
蕭洌這時候本該掉頭就走,但他依然站在那兒,臉色往下沉:“朕說過,不許你再入宮,你竟抗旨不遵?”
“不敢。”葉清溪低著頭道,“畢竟已過了好幾日,我想著皇上可能已經消氣了,便來問問。”
“消氣?”蕭洌不知想到了什麼,眼裡驀地閃過厲色,“在你眼中,便只是‘消氣’如此輕描淡寫?”
葉清溪慢慢抬頭凝望蕭洌,眼神深邃而聲音溫和:“過於起伏的情緒是理智的大敵,非是我輕描淡寫,而是任何事都該在‘消氣’後再看,或許會有不一樣的觀感。”
蕭洌盯著葉清溪看了好一會兒,眼底的戾氣竟然一點點散了,但他並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