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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悠應了應,又去了護士臺……
“你又結婚了是嗎?”
一個沉淡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僅這麼一刻,沈悠的心口猛然顫了一下。這個的聲音有多冷,她全都感受得到。
腳下頓了許久,最後還是點了頭,“嗯,五月的時候。”
“是現在這個男人?”舒譯城問。
斜眼看了她手上拿著的病例檔案上的名字,‘聶遠海’三個字就在他眼中。
沈悠點頭。
她在生楊楊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人,是聶遠海替她解了危機。無論他們有沒有承認這個證,但他們現在確確實實是夫妻,她是無法說謊的。
見她的頭顱輕點,舒譯城也算是從她這裡看到了答案,就這麼一個瞬間,他從東城追過來的希望這才徹底落空。
“那你……”
他想問她為什麼不早告訴他,不早讓他斷了這個念頭?轉念一想,也許她可能就是故意的,故意的來看他在她面前有多後悔。
沈悠有些慌張的看了過來,“譯城我……”
“那你好好過日子吧,這幾日……打擾了,對不住。”所有複雜的情緒都在這一句話裡,眸光裡的情緒也是複雜痛苦的。
沈悠怕他誤會,是想著把他們的事解釋一遍的,可聽著冷漠低沉的話響在耳畔打斷她時,她沒了開口的力氣。
很突然的,一個對她死纏爛打的人卻毅然的轉了身子,背了一個方向離去,腦中在這一刻忽然空白了許久。
這一幕好像從來就不在她的想像範圍內……
“譯城……”回神過來,腳下剛往前追了兩步,過來的護士卻攔了她。
“您是聶遠海的太太吧,有幾份用藥診療單,需要家屬簽字。”護士機械的聲音很突兀,彷彿就是為了讓她來不及再看一眼。
沈悠忍著煩悶,很無措的硬忍著在家屬那一行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追了出去。
似乎一個眨眼的功夫,她便再也沒看到那個人影了……
落空的不止是舒譯城,連她也落空了。
她早說過,她和舒譯城回不去了,為什麼他還要過來?為什麼要在趕她離開後,再來她的面前走一遭?那個人怎麼會那麼混蛋!
她明明是要和聶遠海溝通的,明明是可以和聶遠海離婚的,只是現在的舒譯城還會再要她麼?
她很清楚的看到,那個背影在得知她已經結婚了後,走得沒有一絲猶豫。
有這麼一刻,沈悠發現自己陷入了自己的責備當中,可這一切明明都是他舒譯城一手造成的。他要來要走,關她什麼事?走了不是更如她願了麼?他走了,她不是不用再煩他了麼?
心口陡然一酸,她輸了,手捂緊了胸口,她這裡還是住著舒譯城。
不知她是不是遇上了難題,現在似乎站在某一個節點上,左邊是手術室,右邊是那個男人遠走的方向,無論往哪一方,此刻都有點邁不動腳了……
聶遠海從手術室裡被推出來的時候,人已經醒了,傷得不算輕,也不是算重的,頭上逢了幾針,一條腿骨折了做了支撐,意識是很清醒。
送到病房的時候,沈悠最終還是回來了這裡,因為……舒譯城走了。
聶遠海見到她,有些意外,“你怎麼過來了?”
沈悠沒有心情來面對這個人,低落無感的回道:“姚師傅打了個電話,說要家屬辦手續,我就過來了。”
“哦。”聶遠海簡單的回了一個字,敏銳的目光看穿了她面容上的一切情緒。
這個女人又把心事寫在臉上了。
沈悠留意病床上的人看過來的眼神,隨即開口多問了一句,“你路上……怎麼回事?”
她不想因她將原本乾硬的氣氛越弄越低,何況她也不太喜歡外人看穿她。
正文 390出院(加更)
“沒什麼,進城的時候司機差點撞到一個行人,急轉了方向盤。”聶遠海輕描淡寫的回著,再次又將她打量了一番。
本來不打算問什麼的,想了想現在兩人的身份,於是他也多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聞言,沈悠聚了神看了一下,隨後搖頭,“沒什麼,想著前段時間手弄傷了,今天剛過來拆了石膏,你就……”
說著,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勉強一個笑意將情緒藏了下去。
聶遠海跟著一笑,玩笑道:“這也能湊巧的?”
沈悠沒接話,她覺得她受傷一定是舒譯城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