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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悠聞話,又抿了笑意,“梁董這樣說就嚴重了。”
“是麼?”
“是啊,因為我要決定回去帶小孩了,現在過來,不過是想把手頭上的事給處理好做個交接。何況這大半年來,梁董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帶孩子,無論公司的事,還是一些專案,我幾乎都沒有插過手。”
話自然的說著,同樣也是想讓聶遠海聽聽,她是不可能和他做出越舉的事的,這個人該為他那天的行為對她道歉。
“這樣的話,那可就真的太可惜了。”梁守富慣性附應了一聲。
沈悠接了話,“維護一件想維護的東西,總歸是要捨棄另一件的。這是我的選擇,不算可惜。”
旁邊的聶遠海只是聽著,至於梁守富,他不予評價以及再說些什麼了。
被安排好或被修飾過的話,向來都是好聽的,誰知道話說出去後,人的心裡都在想什麼?
吃飽喝足,沈悠沒有逗留的必要,告辭過這些人,先一步的出了這個西餐廳。
今天的話說得夠直白了,梁守富對她的這番話一定是會有動作的,她得趕緊的把錢給轉出來,不然被他套進去之後,她可就什麼都沒了。
不知不覺,沈悠發現自己竟然走到了類似於商戰的某個地步,到最後還真是為了某個專案和錢來做決定。
只是她現在的難題是,她無法從梁守富這裡全身而退。
梁守富這個公司裡的人都是難搞的,全都是忠於他的人,而與她來往密切的,偏偏只有聶遠海一人,就連原先所有的事,也都是由這個人幫著處理。
可他……
“沈悠。”
敏感的一個喊聲從後方傳來,沈悠下意識的回了頭。就見聶遠海在餐廳門口,送走梁守富走了後,追了過來。
沈悠眉頭微微一壓,有些許的反感,而且很詫異,這個人居然直接叫了她的名字。
“聶總還有事?”她問。
“你今天這麼明確的把話說了,你就不怕梁守富對你動手。”聶遠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