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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幹什麼呢?嚇到孩子了。”福安嬸過來就打斷下來。
“這事怪誰去,能怪悠悠?劉光明來的時候我可都看著的,規規矩矩的人,傳這話出來的人也真是黑了心。”
沈悠還是不語,眼睛也是偷偷瞟著舒譯城,雖然婆婆是站在她這邊的,但反而讓她有種被這母子給監視的感覺。
舒譯城聽著母親維護的話,繼續一張冷漠不滿的臉看著,沒說話。其實也沒真的生氣,起碼得做個樣子出來,不然到時候,他可就真的一點威嚴都沒了。
沈悠沒看明白他的神情,只能說他裝得太好了,她確實也被嚇了一跳,所以也繼續沉著沒話出來。只是在等到晚上的時候,舒譯城支開兩個孩子後,對她懲罰就開始了。
“吱吱呀呀”的在床上一陣折騰,沈悠覺得這麼下去,得換張結實的床了。
……
劉光明因為自己媳婦給鬧的這個事,臉上也暗了好多天,心裡直罵是個敗家娘們,腦袋裡全裝的漿糊。
家裡的老兩口很少見這兩夫妻給吵成這樣的,還傳了些這麼難聽的話出來,沒管別的含糊事,就把這媳婦給說了一頓,直接給說的回了孃家。
劉光明說不上來的氣,他當著隊長,隊裡的事不能放著不管,農田要種,手裡還有那麼多事要處理,這女人還這樣子給鬧,這日子也怕是不想過了。
見自己媳婦走了,沒想著去追,自己悶著一口氣,推著車也出去了。
小學的事還壓在他的身上,上次沈悠說的那些話,因為他這個敗家娘們還沒來的急和書記去溝通,這也都耽擱了幾天了。想著這個事還是得說說,騎著車也就直接過去了。
鎮上的書記姓楊,叫楊江。在劉光明的眼中看來,為人也算是正直的,而且和他的關係不錯,但也就劉光明這人是個直腸子的心眼這麼以為。
劉光明去見了楊江,針對籌集資金建設學校的事和他一番探討。猶豫之後,又把上頭有人暗查的事給偷偷的傳了一句。
姓楊的書記一聽,眼中閃了神,“這話是誰說的?”
“舒譯城那媳婦給說的。”劉光明說。
楊江聽了心裡給沉了下來,這要是從舒譯城嘴裡傳出來的話,不見得是假的。
隨即眼神裡瞟了劉光明,上了心思的打量了一番。
這人實實在在的一個農名,而且嘴裡總喊著,看有沒有什麼法子讓那些人把貪的那點錢給交出來。所以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在套他的話?這兩人有沒有串通在一起?所以現在的話只能是順著他。
“光明啊,這事可別瞎傳,這風聲要是傳出去了,豈不是打草驚蛇了?若是真有人要下來暗訪,那就讓他們暗著來,然後一鍋端下那些人。也是可以的。”楊江說。
話裡的意思怕是驚動了上頭的一些人,但心裡想的卻是,真有人暗查的話,得趕緊的去報信才行。
劉光明聽完也沒覺得不妥,就點頭同意了下來。
中午的時候,沈悠提了兩個飯盒,給舒譯城他們去送了飯。路上剛好撞見見完楊江回來的劉光明。
遇見後,劉光明很不好意思的給賠禮道了歉,他都可以當她的父親了,也不知自家那婆娘是怎麼想的。
“劉隊長客氣了,這事大夥清楚明白就行。”
“還是你明事理的,都是我家那口子給弄出來的,沒給你帶來影響就成。”
沈悠沒在意什麼,劉光明的為人她清楚,想也是何翠萍那個女人在作妖。
“這倒沒有。”沈悠回道,“您忙吧,我就先去鎮上了。”
別的話也都沒說,沈悠打完招呼就走了。劉光明原本還想說說上次他們淡的那個事,一想,也就算了。
沈悠去到補習班的時候,楊江先一步的找了過來,此時正同舒譯城兩人在辦公室裡坐著。見李浩打醬油的坐在外邊,正和幾個補課的小學生鬧在一起,遞飯盒的時候問了問。
“誰在裡邊?”
“鎮上的書記,楊江。”李浩看了一眼說。
沈悠點了頭,這人她聽舒譯城說,是去年新下來的一個書記。過年的時候鎮上的一些幹部一起吃年飯的時候,他們打過照面的。
辦公室裡,楊江面帶隨和的笑容閒扯了一句,“舒老師現在辦這個補習班可謂是清閒啊。
舒譯城聞話,嘴角也含了笑容很客氣,“還行。弄點事做做,賺點小錢。”
“年輕人不該都是賺大錢麼?”楊江說。
“可能想法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