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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遠海把這話給說出來的意思其實也是想看看沈悠的想法,現在聽她這麼說了,也就知道她會是這樣的開口。
“你如果有這個想法的話,改天給你送一份合同過來。”聶遠海說。
“會不會又是陷阱?”沈悠又是很有意的一個反問。她著這個人的道可是著過不少。
聶遠海笑了笑,“你覺得呢?”
“聶總若是讓我猜的話,我怕我這輩子都猜不著。”沈悠不與他繞什麼彎子了。她就不信,這人看不出來,她已經開始害怕與他接觸了。
聶遠海看出來了,所以在她的話落下後,也就沒再開口了。送到後,也就簡單的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沈悠沒指望什麼,只是在回去後,沒兩天的時間,就在家收到了聶遠海給寄過來的一份合同,還有一封信,上面的內容只有簡單的一句話:
“該是你的就是你的,別把我想的像個惡魔一樣……”還想要說什麼,最後剩下的只有省略號。
沈悠看著這一行行楷,看似提筆解釋的話,卻也都像他開口說話的語氣一樣,這是讓她不要錯想他了是麼?
那個人對她的心思,她到底還是清楚的。可也是沒想過他會這麼的在意她的看法。
放下這幾句話後,沈悠又看了看合同,其實她覺得他們之間真的只存在利益,所有有過還是沒有的,都不該夾在利益當中。
看罷,到底還是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給寄了回去。
她想要得到的,她必需也是要得到的。至於這封信……
沈悠在做飯的時候,不露痕跡的給放到爐子裡燒了,舒譯城不能看到。
……
聶遠海對她做的這些事,他一直是有虧欠的,可人在做生意的途中,誰能沒有這些心計?
他當時是急需要一筆資金補貼上去,恰巧沈悠就有。現在資金迴轉過來了,所以該是她的,他多一分都不會佔有。但不知道這個事在那個女人心裡有那麼的深。
推開辦公室的窗戶,聶遠海點了一支菸,外邊淅淅瀝瀝的下了一點下雨,伴隨著指尖的煙霧繚繞,心裡和思緒裡到底是想了那個女人。
“咚咚!”寂寥片刻後,有人敲了門,楊翠芝從郵遞員拿了檔案過來,說道:“你給沈悠的合同她給你寄了過來。”
聶遠海回頭看了便罷,“放在桌上吧。”
“你不看看?”
“她應該簽了。”聶遠海說,隨即又回頭看了窗外,他現在很瞭解那個女人。他們之間他也明白,也只有利益才能成為他們的紐帶。
楊翠芝沒多問,放下檔案後,看著修長的身形孤立在窗戶邊,有一種讓人想要陪伴卻有無法靠近的感覺,不知不覺的也跟著站在了原地。
人和人的感覺和吸引力都是不一樣的,有時候就是這麼一個短短的接觸,簡短的一句話,或者一個突然沉澱的思緒,就能引起對方的注意。
“你和沈悠是不是……”
話沒有問完,聶遠海就回了頭過來,楊翠芝被他看過來的神情,嚇了一跳,一些距離也在這個眸子之中產生。
“你還有事?”聶遠海問得漠然。
楊翠芝搖了頭,“沒有。”
她就算有事,也只是想問一些私事,但這個人像是永遠的靠近不了。
“沒有的話,就出去吧。”聶遠海又說了一句。
聽著他的話,楊翠芝沒有應,她長這麼大,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動了心,這個男人比她大十五六歲,但偏偏就是為他找了迷。
有時候她會覺得這個人像父親一樣照顧著她,或許是因為從小失去父親的原因。但又有時候他孤獨的就像是一個被遺棄的小孩一樣,和她一樣。
她知道母親不會同意她喜歡上這麼一個人,但情感出來的時候真的很難控制。
“聶總是在想沈悠麼?”楊翠芝鼓了鼓勇氣,還是不敢表達自己心裡的想法的,只敢這麼問了一句。
這個話出來聶遠海再次回了頭,眼中依舊是不露任何神情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聶總喜歡她?”楊翠芝又問,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問,心裡有些難受,但一面想著,起碼可以讓她知道他是喜歡哪種型別的女人。
聞言,聶遠海不否認的點了頭。
楊翠芝看見他的答案既明白,又失落詫異。
“現在……還喜歡?”這句話問得很小心。
沈悠現在有家庭了,她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會喜歡這樣的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