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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譯城說著,便在黑板上寫下了這首詞,他是無意的翻到了沈悠曾在他書上留下的這句詩。
每次翻開課本的時候,總能看到這裡邊的一句詩,當時就算無意落筆,舒譯城也覺得那種無意的慌張感,觸動到心底的甜蜜,只是現在微微的變了。
沈悠耳邊被牽引了一下,順勢抬起了頭。
傷情的詩句已經被他寫了出來,許多同學都拿起了筆抄下了這首詞,而這首詞在她腦中早已倒背如流,那些意思也就如這些顯露在外的字句這麼明顯
從黑板前轉身回來的人沒有朝她看來,沈悠一個人看了他許久,大概是因為之間這些關係,讓舒譯城也覺得,還是不要在意對方才好。
一字不漏的重聽了他講解了這首詞。離下課還有差不多七八分鐘,沈悠感覺腹中突然絞痛了一下,趴在桌上險些喘不過氣來。
今天起床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下午沒去洗手間,不太清楚,但現在越來越覺有點像大姨媽來臨前的徵兆。
在家裡的時候來過一次,當時楊淑香給了一個布條給她,讓她方了很久,後來才想到,一次性的衛生巾是八五年才開始被人帶入中國市場流行起來的,她晚了幾年。
現在要是突然來了的話,那怎麼辦?
沈悠焦急,想著只有最後幾分鐘了,忍一忍就過去了,然而觸不及防的一股熱流在下課鈴響前湧了出來,臉上順勢也跟著潮熱了起來。
鈴聲一響,班上同學各自全拿著飯盒出了教室,完全來不及找個救星出來,就連舒譯城也都離開了。
天,她這是自作孽了麼?
等學生走完了之後,沈悠起來看了一下,不動還好,一動,那些控制不了的熱流又湧出來了一些,而且凳子上面已經染上了顏色。頓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繞是糾結了一會,正打算奔回寢室的時候,舒譯城卻又折返回了教室,沈悠一個慌張,重新坐了下來。
他知道沈悠沒離開教室,也是等這些學生都走完的時候,才有意的返了回來。
“你怎麼了?”舒譯城見她的反應,微微疑問擔心。“身子不舒服?”
沈悠搖了頭,立馬又點了頭,就算之前再有矛盾,要幫助的時候,還是懂的將那些話拋開。
“我那個……”
沒等她說,舒譯城又往她的座位旁靠了過來,見她臉上潮紅,修長的手也是很無意的探向了她的額頭。
沈悠略微一驚,擋了下來,“那個我沒事,就是……月事到了”
話說出口後,舒譯城微頓了兩秒,沈悠委屈巴巴的也看了兩秒。一想到中午還和他吵了一架,現在又低聲下氣,瞬時尷尬起來。
“你能……幫我嗎?”
舒譯城垂眼看著像是在祈求他的人,“你在這兒等一會。”話語很輕,說完後轉了出去。
由於是女生的事,他在學校作為一個男老師不太方便,於是就叫了同辦公室的田鳳瑤過來。
沈悠原本還在想,讓舒譯城一個大男人去幫她,會不會有些不太適合。但見田鳳瑤來了之後,完全沒了這個想法。
但學校這麼多女老師,為什麼偏偏是田鳳瑤?沈悠心口被莫名的刺了一下。越看這女人親和的臉,就覺得聖母瑪利亞的光環太濃烈了,讓她眼睛也痛。
“你還好麼?”田鳳瑤問道。
手裡拿了一件校服外套給她第了過來。校服下面藏著一包新買的衛生帶,“先去處理一下吧。”
想的還挺周到的,沈悠回了一句“謝謝”沒有露出很想表示感謝的心情,圍上了校服,拿了衛生帶就出了教室。
回到宿舍,想著身上太髒了,於是提了身乾淨的衣服,去了學校澡堂。洗了個澡回來,就見田鳳瑤等在她宿舍的門口,手裡還端了一份飯盒。
沈悠有些疑問,在見她過來後,田鳳瑤將飯盒遞到了她面前。
“舒老師說你可能沒吃飯,讓我給你弄點過來。”
這話是從田鳳瑤嘴裡出來的,這女人嘴角還帶著笑意。沈悠看著,聽著這話頗不是滋味,所以舒譯城想要做的什麼事都由田鳳瑤代替了是麼?
“謝謝田老師,我不餓。”不就是一個前女友和現任女友麼?有必要麼?
“我記得你中午好像也沒怎麼吃,還是吃點吧?”田鳳瑤勸了一句。
“不用了。我去上自習了。”沈悠面無表情,懶得理會,回宿舍放好東西之後,直接去了教室。
舒譯城既然要撇清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