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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中,‘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孫,遠之則怨’讀書時,就很反感這樣的話語,以至於後來教書後,也向底下的學生解釋了這樣的一個偏見。
直到現在……沈悠這丫頭時不時的讓他有些頭大,頓時讓他也覺得這句話說的沒有多大問題,還很有理。
沈悠不知道她現在在他的心裡竟然成了這樣的人,這要是知道了,以她這種小肚雞腸的心思早就狠狠的盯死他了,然後頭也不回了的離家出走了。
不過能見到舒譯城這麼吃軟的一個回覆,也是讓她受寵若驚,但為了抬好自己的氣場,依舊沒搭理。
她如此做的目的,主要是想讓舒譯城能好好的重視一下她,然而,舒譯城雖然服軟了,但沒想到他就這麼幹看著她一人打包行李,攔都不攔一下。
沈悠不滿的丟下行李,直直的對上了他的雙眼,“你就不攔一下?”
舒譯城淡淡然的說道:“你要走,我也攔不住,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我幫你整理的?”
說著,還順帶幫她疊了衣服。
沈悠愣了,這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
“還有……這麼晚了,要不要我送你過去?”舒譯城繼續說,饒是一臉真摯且友好的問著。
沈悠被他這兩句話弄得突然沒話說了,愣看了幾秒,隨後就見他不以為然的看了看手錶,說道:
“七點多了快八點了,現在出發麼?”
忍不住了,沈悠覺得自己的心要被這人給刺壞了,當即一拳錘了上去,“好個舒譯城,你現在是在趕我走是吧?有你這麼混蛋的人麼?為了別人竟然趕自己老婆。”
正當揮手第二拳過去的時候,舒譯城一隻手敏捷的抓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順勢挽上了她的腰將她摟了過來。
“混蛋,放開我。”
“不放。是不是所有的小媳婦,都喜歡鬧脾氣,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然後離家出走回孃家什麼的?嗯?”
舒譯城固定著懷中的人,他怎麼不知道這丫頭是故意在做樣子給他,索性就順了她,才說了這樣的話。教了這麼久的書,也清楚女人都是這樣,這丫頭也不例外。
沈悠癟嘴不語,她現在的心思已經被舒譯城摸得很透徹了。只是舒譯城並不明白,為什麼嫁了人的小媳婦都喜歡這樣,那是因為在乎才會如此的。
倘若她哪一天不在乎了,這些幼稚的脾氣也會消失的一乾二淨,可她還不太願意這樣,現在也做不到這樣。
上次因為楊茜的事,沈悠以為自己可以不去在乎,但還是沒能控制住。
舒譯城見她不回話,摟著她的手往懷中緊了緊。
經他這麼有意的示意,沈悠的身子隨著一挺,繼而抬了個不悅的眼神衡量著他,反正她的那些小心思都被猜穿,說不說話也無關緊要。
“我現在不是在和你商量這個事麼?要是你不願意,我同大姐說一聲就是。”話很誠懇的說了出來,他還是很尊重她的意思的。
沈悠有氣,但也很不爭氣,舒譯城幾句順應的話哄過來,她就會軟了下來。畢竟她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一些道理還是能聽的。
盧志剛的那種關係壞了就壞了,現在是他大姐。既然舒譯城都答應了她大姐,總不能再出爾反爾。
饒是委屈下來,“你都應了大姐,還說什麼,這話一說出去可不讓他們知道就是我的主意?”
她也是需要形象的,現在是做一個好媳婦不容易。
舒譯城聽她這樣說話,突然覺得好笑,故意問道:“那要怎麼說?”
“你怎麼答應的,你就怎麼說,別問我。不過你可得和她說清楚,反正我們租的房子就是這樣。”
舒譯城點了頭,笑道:“看來我媳婦還是挺好的嘛?”
沈悠聽著這話有些不對,“你的意思是……我一直都不好麼?”
“沒有。”舒譯城又搖了頭。
人都是在改變的,無論從前怎麼樣?今後又怎樣?他只是越來越適應,越來越習慣身邊的這個人。
晚上洗完澡後,舒譯城靠在床頭翻了會書,等沈悠洗完澡過來後,立馬合上書扔在一旁將她拉了過來。
沈悠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撲進了他的懷中,順帶著身子一滾,被舒譯城壓了過來。
眼瞅著舒譯城就要獸性大發,沈悠半推半就,“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過了今晚,怕日後沒機會了。”舒譯城舒譯城說著,嘴啃了過來。
沈悠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