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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下去了。
沈悠霎時覺得自己很無辜且很罪過一樣,無語的看著舒譯城突變的畫風,又是妥協下來的給他夾了菜,給他盛湯,然後像喂小孩一樣將飯喂到了他的嘴邊,這才免去了一頓責罵。
飯畢,舒譯城今日沒打算回去了,原因是受傷了,怕回去之後,那邊的公公婆婆知道後,七的八的又說一堆,所以就讓三村過來幫工的人帶了話,就留了下來。
正文 224恬不知恥的舒譯城(加更)
沈悠知道,這會子他的目的應該是得逞了。就如她媽私下裡警告她的那樣,她要是把受傷的舒譯城趕出去的話,那她就不是人,不是她的女兒了。這委實是讓人汗顏的警告。
於是,舒譯城在她媽的維護下,名正言順的留了下來。
入夜臨睡前,沈悠又來了一次孕吐,待在後院十多分鐘後,才緩解過來。
回房之後,彷彿看見了一尊神像坐在床邊,而那尊神像的眸子帶著深情款款且恬不知恥的說了一句,“替我脫衣服。”
沈悠險些沒被他逼瘋,舒譯城這是仗著自己受傷了,就開始肆無忌憚了是麼?這完全就是在挑戰她的極限。
忍了忍,在替他脫得光溜溜就剩一個褲衩之後,沈悠一頭鑽進了被窩,並且發誓絕對不要再理會他了,然而……然而……一雙略帶暖意的大手突然伸向了她的小腹。
“舒譯城!你要幹嘛!”沈悠忍到上限了。
伸在她小腹的手聞一聲驚叫,立馬停住沒敢亂動,“我……看看我們的孩子乖不乖。”
肚子都沒起來,他摸個毛線啊,能不能找個好理由?
“左手?右手?”沈悠問。
舒譯城疑問,反應過來後瞬間收回了負傷的手,不急不緩的說了兩個字,“左手。”
他這個謊話能不能說的再明顯一點?沈悠當即轉了個身過來,面對著他,“你左手壓在下面還能伸過來?”
話落音,被褥裡突然一動,舒譯城將壓著的左手伸了出來,直接勾到了她的頭頂,“這不就伸了過來?”
他是真的想在她面前搏一搏她的芳心,然而這個幼稚的舉動,沈悠不予評價,這絕對不是舒譯城。
“右手既然也能動,明天自理。”
舒譯城立馬搖頭,“不能動。很痛。”
“活該。”
沈悠懟了一句話回去,舒譯城反而不要臉的一笑,“能換你對我開口說話,也值了。”
她突然沒了話,用這樣的方式來博取她的同情,也沒誰了,立馬轉了身過去,真的不想再理了。
看著她轉身,舒譯城嘴邊的浮現的笑容轉換成一抹深沉,能睡在同一張床上了,也算是逐步的靠近了吧?
其實已經很好了,他也不敢奢望太多,就用她的方式靜靜的看著她,守著她就好。
這麼些日子一來,他都沒怎麼睡好,現在能在她的旁邊,這一夜連做夢都是笑的。
第二天一大早,舒譯城坐在床邊穿一半的衣服就沒動了,自從昨天開始享受到被這丫頭照顧之後,臉面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沈悠還在賴床,突然感到背後被什麼東西頂了一下,翻身過來,就見舒譯城四十五度的一個垂眸,祈求的看著她。
“我還得去學校,不然得遲到了。”舒譯城淡淡柔且含著一抹憂傷的說著,顯得極度委屈與不方便。
聽著這話,沈悠直是有個錯覺,舒譯城應該是她的兒子,而且她兒子這會子上學要遲到了。
不過,沈悠也是疑問,他這兩個星期幾乎天天都見得到他,偶爾村裡的讀書的小孩,得知他在這裡,就會過來找舒老師補課。
這段時間她沒有問過他的事,也沒人對她說,大致的也猜想到了,他已經不在城裡那邊的高中了。可那樣的一個好好單位,所以,他是放棄了是麼?
舒譯城見她沒動作,又用手推了推。沈悠的思緒被拉回來,立馬不悅的擠了眉,一個翻身打挺的坐了起來,給他把衣服穿了。
“你現在讓一個孕婦照顧你,你好意思?”沈悠帶著被突然叫醒的怒意。
舒譯城很享受的看著她,說了四個字,“特殊情況。”
見他嘚瑟的模樣,沈悠無力反駁。
一週下來,沈悠作為一個孕婦居然伺候了他整整一週,傷口換了三次藥了已經結痂了,連村醫都說他的胳膊可以試著活動活動了,而他居然還在她面前裝柔弱。
當天晚飯的時候,沈悠將碗筷“咚”的一聲,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