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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水聲一動,福安嬸側了個眼神,“你怎麼下田了?”看她鬆了被捆的秧苗,然後問道:“你爸還沒過來?”
“還沒,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談吧。”沈悠說。
“剛剛哪裡來的人,不是咱村的吧。”
“不是。”
“來做什麼?”福安嬸手裡的動作不停,嘴裡的話也是問著。
沈悠直接回了“不知道”然後將秧苗一把一把的也幫忙分開,跟著插在了地裡。
福安嬸看了一眼沒評價,只說道:“算了,天熱,你先上去吧,我弄完這點就差不多了。”
別說她這個婆婆不疼這個媳婦,陳麗麗那個媳婦當時懷著慶慶的時候,挑擔子,送秧苗的事都幹過,這樣的媳婦村裡到處都是。
只是這個么媳婦,不好說,一瞧那嫩白的手,哪是做農活的料?幾根秧苗插的不錯,也不能讓她一直插下去,兒子回來可不又得心疼半天。
福安嬸這邊說完,田埂上的舒平就朝著地裡叫了一聲,沈悠分好秧苗後,也上了地。
公公的臉色不太好,也沒急著下田幫忙,見么媳婦走過來,直接問道:“他……剛剛是不是也和你說了?”
沈悠點頭,“說了,他想讓您和譯城過去那邊瞧瞧,您怎麼看?”
老爺子這事出來的也不和適宜,他自然是想去瞧瞧的,但也知道自己老婆子這邊的情況,壓根就不好開口。
“先別讓你媽知道吧。”舒平說了一句,想了想,又說道:“你看,你這邊怎麼跟譯城說說,到時候再決定吧?這事譯城也是要知道的。”
沈悠默著看了一會,認同的點了頭,其他的事都還好說,主要是舒譯城的身份。這個身份對於舒譯城也是好解釋的,最主要的還是婆婆這邊。
從地裡回到家,沈悠先燒了水洗了個澡,然後準備了午飯,福安嬸與舒平忙完回家,幾人安安靜靜的吃完午飯,各自去躺了一會,睡了個午覺。
舒平沒躺一會兒,就拿著個旱菸坐在了門口樹蔭遮擋的臺階前,吐著菸圈,蒼老的人因突然的思緒愁然,顯得愈發的老態。
沈悠端了杯水過去,“爸,別抽了,常抽這個對身體不好。”
見么媳婦勸過來,舒平很聽話的敲滅了煙桿,接過了她端來的茶水,“悠悠啊,你說這事也把你弄進來了,也是有些對不住你了。”
“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嫁給了譯城,他的事現在不就是我的事?等譯城回來,我就跟他說說,您看您這邊什麼時候過去看江嬸,也安排一下。”沈悠站在一旁說道。
“那你媽這邊……”
“我再想個辦法,先瞞著吧。”沈悠說。
剛剛在埂子上見公公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有這個心願想去見江嬸的,人到了這個生死時段,這個時間段,還有什麼好看不開的,而且當年兩人之間到底是欠對方一個解釋與說明的。
舒平不好說什麼,幸虧是有這個么媳婦在旁邊幫忙,“辛苦你了。”
沒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事情遇到了就得去解決,當人家的媳婦可不就得這樣?沈悠也不再說什麼了,現在私下裡也就只能是先瞞著婆婆這邊了。
下午等舒譯城回來,沈悠直接拉著他就去了房裡,開門見山的說這個事。舒譯城聽完之後沒有反應,沉著的臉始終是一副淡然的情緒。
沈悠看了他許久,“你是不之前就猜到了?”
她現在越來越清楚,那天晚上他對她說的那些話。舒譯城那天晚上是有心事的,然而他們之間那檔子事一發生,讓她這邊也就忽略了他。
“上次爸媽發生矛盾的時候,我去李大爺家喊爸的時候,聽到了一些巧合,後來我在學校看到一個人,她一直在不遠的角落看著我,我也不知道她是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舒譯城如此說道。
他現在聽完這些話,心裡卻是不知道是個什麼感覺,當時只是覺得害怕自己的親生父母過來找他,他不知自己會如何做決定,但這個事為什麼偏偏是這樣的?
“譯城,她想見你和爸。”沈悠說。
舒譯城沒回,一絲愁然煩悶與複雜都在他的臉上,“你現在,想讓我怎麼做?去見她?”
沈悠被他這樣的話給問倒了,她沒想過舒譯城對於這個事,是一點想法都沒有的。
“聽她兒子說,她現在躺在醫院起不來了,見你和爸是她最後的心願,媽這邊我先瞞著,你……要不帶著爸過去吧。”
沈悠還是說了自己的想法,她見過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