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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嬸說著就來氣,好在也都過了幾十年了,自己守住的也都守下了。
舒譯城默了下來,母親這番話,說的也差不多是他了,但他實實在在的給沈悠解釋了,就是不明白她為什麼還這樣。
晚上的時候,舒譯城等沈悠洗完澡回來,進來就關了門。
沈悠邊走邊擦拭著頭髮,被他的舉動弄得一愣,看了便罷,也沒怎麼理,然後就上了床。趴在床上用被子裹著自己,在床沿邊繼續擦著頭髮。
微涼的一雙手從她手中拿過了毛巾,輕輕柔柔的幫她擦著滴水的頭髮。
“媽今天看出我們有問題了,你打算怎樣?”話問的很平常。
沈悠心裡微微動容,這兩天她一直壓著心裡的話,只想好好的收一收情緒,當好一個媳婦就算了。
“那我明天表現好一點。”
舒譯城沉默下來,久久之後才開口,“沈悠,你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他有點不太敢去碰這個女人,生怕他怕他碰了她,她突然又生氣,又是一場無聲的戰爭。
沈悠沒有抬頭,同樣默了許久,心裡真的憋的難受,可也真的不願意再將自己的一些脆弱展示在他的面前。
“譯城,我們就這樣好不好?”
“就哪樣?你不說話,我不說話,這樣麼?”舒譯城盡力的忍著自己想要爆發出來的情緒。
白日裡母親說讓他過來哄一鬨,可話都說不到一起,能哄什麼?
然而沈悠繼續默著,她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不想說話,只能是拒絕回答。
“我困了,先睡了。”說著,就往床中間移了過去。
舒譯城一把拉過了她,壓著沙啞的嗓子,“頭髮沒幹,睡什麼?”
他放棄了,懶得再問什麼。
沈悠向小孩一樣抬了個眼神,看過來之後又是無聲不語,然後繼續趴在床邊,由著他給她擦乾了頭髮。
就是因為他舒譯城太好了,她才怕以後少了他她該怎麼辦?但凡他沒有這麼溫柔以待,沒有這麼溫良爾雅,她都不會動心,她都不會有現在的害怕擔心。
沈悠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人會吸引她,明明是個悶騷的主。
等頭髮幹了之後,直接鑽進了被窩。
忙了一天,入夢也快,只是在半夜的時候,身子重到不能動彈,隱隱約約就見一個黑影朝她撲了下來——
“啊!”猛的一驚,掙扎了半天才從僵硬中醒過來。
昏暗中,沈悠趕忙往舒譯城睡的那一方擠去,摸了半天,床邊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心口陡然落空的一陣恐慌。
沈悠爬起來拉開了床頭的燈,在有了一絲光線之後,亂跳的心臟才逐漸平靜下來,然後看著床上,果真只有她一人,舒譯城不知道去了哪裡。
背心和額頭都冒了冷汗,始終裹著被子靠在床頭不敢動彈。
剛剛是被鬼壓床了,醫學生解釋她很清楚,是因為心思重了,才導致的睡眠癱瘓的一種症狀。可心慌是真的,看到那個黑影也是真的,害怕更是真的。
“咔!”門口輕聲一響。
順勢看向了門的方向,沒見到人,就憑直覺就喊了一聲,“譯城”
舒譯城聽到聲音後,不急不緩的推開了門,房間的燈燃著,見沈悠蜷縮在床頭,額頭掛的汗液弄溼了她的頭髮,心裡跟著起了擔心。
“怎麼了?”
“你剛剛去哪了?”
沈悠望著他,沒等舒譯城躺上床,扔了被子爬過去就摟住了他的腰桿。
突然的動作讓舒譯城微怔,停頓了幾秒。好像也只有在她害怕的時候,他才能看到一個真實的丫頭。
“做噩夢了?”他問。
沈悠點頭。
“好了,我回來了,睡吧。”說著,順手挽上了她的背,將她摟躺了下來。
沈悠鼻尖瞬間痠痛了,這個懷抱,這個被他摟著的溫暖,她有多留戀只有她清楚,她是真的憋住了。
話說她本就是一個柔弱的小女人,就希望自己的喜歡的人也喜歡她,也不求別的什麼。偽裝的再強,還是有一碰就會碎的脆弱。
“你剛剛去哪了?”有又問道。
“去了廁所。”
“譯城……我怕你離開了。”掏心的幾個字說了出來,往舒譯城的懷裡狠狠的鑽了進去。
舒譯城有些不知所措的聽著這幾個字,這麼些日子的抗拒,終於等到了她的主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