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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在家養胎,他辛苦點兩邊跑跑也累不著。
徐天藍本來覺得自己沒那麼嬌氣的,可是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用,自打查出懷孕,就各種鬧病,孕吐特別明顯,所以也就聽了於大海的話,在家休息好了,幾個孩子正好在家寫作業啥的,她也能照應著點。
於是,徐天藍跟劉翠枝兩人去找於大海,然後一起回東蘆村把人送醫院。
沒錯,於母中風並沒有當時送醫院,因為家裡沒有車,劉翠枝只好來於大海這找人。
徐天藍即便再不願意看到那邊人,這樣的大事也得出現意思意思,畢竟於大海沒有跟那邊徹底斷了關係,而且於母都這樣情況了,也算是報應了。
於大海得了信兒,把手裡活交待一聲,就開了車出來,回家拉了於母直接送到了鎮醫院。
去了醫院一番檢查,醫生便斷定是中了風,即使好了也有極可能起不來床了,半身不遂是肯定的了。
徐天藍看到於母的時候,於老漢正在給她擦流下來的口水,此時於母嘴已經歪的合不上,時不時的就會從嘴裡流口水出來,就要有人時不時的給她擦一下,要不然你會流溼衣服。
自打徐天藍進了屋,於母就瞪了兩隻老眼看她,轉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徐天藍打了招呼就出來,一句話也沒多說,於母就在後面‘唔唔’的不知說什麼。
劉翠枝就在那說,“媽,你消停會兒,這口水又流下來了。”
她拿了塊手巾,圍在於母胸前,說道,“您說說這叫什麼事,老二老三媳婦辦的叫什麼事,把您氣的半身不隧了,我們得跟著伺侯,家裡家外一堆的活兒,我們哪有時間。”
劉翠枝邊抱怨著邊拿了床頭櫃上的暖壺打算去打水,“我去給您打水去,爸您看著點吧。”說歸說,該做還得做。
於老漢點點頭,他也知道大兒媳婦現在有工作了,能賺不少錢,來醫院照顧老太婆耽誤工作,就道,“你有工作就去忙,我照顧你媽就行了。”
他如今也看穿了,也就老大老四還指的上,老二老三現在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劉翠枝也沒說別的,嘆著氣就出去了。
想起前兩天家裡的大戰,她就覺的心累,那吳桂花找了孃家來大鬧,弄的全村人都知道家裡這點破事兒,給有媳婦的小叔子介紹物件,對方還是個騙子,搞過不知多少物件了,這都叫什麼事,現在他們於家都成了人家茶餘飯後的笑料了。
劉翠枝現在想起吳桂花那德性就想咬死她,她還兩個兒子呢,以後名聲還要不要了。
小小年紀走出去就讓人指指點點的,憋屈死。
就這樣於老三還把吳桂花領回去,就這還留著過年?
還有那牛春花也可恨,幫兇一個,沒她壞不了事,好好日子不過瞎摻和,老二跟她鬧離婚,差點就喝了藥了。
唉,一家子亂賬。
於大海給他老孃辦了手續,交了住院費,剛稍微消停,正要去病房,就看到從病房那邊走過來的老婆,他過去抓起媳婦的手,嘆口氣道,“老婆,這事兒你甭管,咱回家。”
徐天藍點點頭,啥也沒說。
於大海抬眼看她,知道她應該是想起不好的事情,畢竟他家裡似乎給她的都是不好的回憶,這些日子兩人單獨搬出來過,他已經儘量讓媳婦忘了曾經在家裡的不愉快,但是有些事似乎不是說忘就忘的,“媳婦,咱倆好好過日子,甭管他們。”
他想說,他自己管就行了,可是話到嘴邊又不知如何開口。
徐天藍點點頭,“我明白。”
兩人正走著,迎面正好看到小臧。
“咦,小臧,來醫院看朋友?”於大海跟秦縣長打交道多了,跟小臧也熟悉起來,主動打招呼道。
小臧面色不是很好,臉色發白,低頭走路不知在想什麼,於大海突然走近說話,嚇了他一跳,他拍拍胸口,撥出口氣,扯了扯嘴角,“大海哥,你嚇死我了。”
“你這低頭撿錢呢,嚇什麼嚇怎麼了,家裡有人生病了。”來醫院這地方,想必不是好事,於大海猜測道。
小臧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便又無法啟口的樣子。
小臧雖然平時說話辦事老道,但到底年輕,“唉,大海哥出大事了,我家縣長得了癌症了,我來這取之前的病歷。”
原來秦子勳答應秦明去京城再去做個全面的檢查,如今檢查結果出來了,肝癌早期。
小臧此時都快哭了,“你說這可咋整,我家縣長這麼好的人,為老百姓辦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