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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勳本來白著一張臉,躺在床上,形容消瘦,一副氣息奄奄的樣子,忽然之間聽得秦明帶來這樣勁爆的訊息;立刻臉就變了。
白白的一張臉,立刻有了血色,然而這個血色卻有些異常,他呼吸急促的拉住了秦明的袖子,“你說的是真的?”
“你看我還能拿這事騙你?都過去那麼多年的事了,你們早個又早斷了個乾淨,所以本來不想告訴你,可是看你現在又這個樣子,說斷不斷的,你說你還盼個什麼勁,也不知道綺蘭到底什麼原因,有什麼事不能直接說,非得撒謊,找這麼個理由。”
秦明看著他似又煥發了精神,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看你什麼樣,不管怎麼樣,她找這麼個理由,也是她不對,你就不能硬氣起來,天涯何處無芳啊。”
秦子勳對秦明的的充耳不聞,此時早已掛完了水,所以也不必撥掉針頭之類的,只是下了床,然後套上個外套就想出去。
“一會兒小臧回來,你告訴他我出去了。”秦子勳回頭對秦明說完,就要走。
小臧這兩天因為他生病的事,跑前跑後的,倒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孩子,他都決定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培養下,這孩子伶俐,光開個車跑個腿,太屈才。
“你這病還沒好,出去幹什麼,老實躺著。”秦明攔道。
“我可躺不住,我現在恨不得長個翅膀。”秦子勳外套,穿的歪歪斜斜,跟平時對自己一絲不苟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秦明太瞭解這個人的個性,也知道說了會是這個樣子,也知道再勸也沒用,“那好吧,我開車送你去,我去告醫院一聲,小臧回來找不到你,也就知道了。你還是把裡面衣服也換下吧,穿個病號服滿大街跑,太沒形象。”
秦子勳點點頭,沒有議異,他人雖精神了起來,但兩條腿卻還似很虛弱打著子,讓他兩條腿去卻實有點為難,於是也就聽話的又換掉了病號服。
秦子勳那邊蓄勢待發的似乎要找她問個清楚,而她這邊也正在水深火熱之中。
秦母色厲內荏的指責吳綺蘭道,“你當初答應過我什麼,如今怎麼出爾反爾,簡直太過分了。”
吳綺蘭早已不再是那個大學未畢業的女學生,隨時被人吼一嗓子都瑟瑟發抖的小姑娘了。
她工作多年,見的人多了,商場上早已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此時面對秦母的指責,她面無表情的直接反道,“我說過的話依然算數,是你兒子糾纏不休,跟我可沒有關係。”
“你。。。”秦母瞪大眼睛,抖著手氣憤難當,“還我兒子纏著你,你也看看自己長那個樣子,我兒子一個好好的大學生,要樣貌有樣貌,要能力有能力,憑著他爸爸的關係,前途更是遠大,偏偏遇到你這樣的女人,把他勾搭的居然回來跟我說要跟你結婚,哼,真是笑話,也不看看自己斤兩,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兒子結婚?”
所謂自家的孩子是最好的,而秦母又是個自視甚高的性格,兒子又是那麼優秀,他應該有個家世更好,長的更漂亮的女孩當老婆,對他事業也更好,而不是這個一無是處,以為自己走了狗屎運,考上大學就以為可以一步登天的女人。
“你這個人講不講道理,我可沒本事纏著你兒子,是他自己找來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惹不起你,我當年已經按照你說的他一刀兩斷,永遠不會跟他在一起,是他自己找來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吳綺蘭心內五味翻滾。
當年自己爸媽都在工廠工作,要不是秦子勳的媽說要是不離開她兒子,就不會讓他們家好過,她承認,她沒本事得罪不起,也不想再高攀,面對了現實,才會出此下策,她覺得自己一輩在子坦蕩蕩,最不能直視的就是自己做了那件事,她已經非常痛苦了,為什麼這人還不能放過她。
徐天藍在門外聽的氣息亂成一團,她好姐妹在裡面被人侮辱,她不能坐視不理,剛想推門入內,支援姐妹,就被人從後面按住了肩膀。
一轉頭,原來是秦縣長,再後面還有秦明,二人都是一副凝重的表情,秦子勳用眼神示意她先不要亂來。
徐天藍看正主都來了,想必也不能自己出頭,遂也安靜下來。
“你哪樣按我說的了?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陰奉陽為,偷偷的還想著跟我兒子暗度陳倉呢吧,怎麼著,是想等我死了,沒人反對你們了,然後你好登堂入室,飛上枝頭?”秦母話說的刻薄,臉也是一副不悄的樣子。
最初秦母曾這樣想過,但並不覺得她有這樣的本事,可是自己兒子這些年來都沒再談對過物件,找人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