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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抱團了; 既沒有爵位,官職也不高; 又都是駙馬,自然就湊到一塊了。
劉炳自覺和方之平一樣是讀書人,理應親近; 楊峪卻覺得; 劉炳出身太差,跟他聊不到一起去; 所以兩個人是互補理睬的; 只拉著方之平說話。
“方弟可聽說過墨香齋詩社?”劉炳端著酒杯問道。
劉炳年長方之平將近十歲; 是應該喊他方弟。
“久仰大名。”方之平端著酒杯給劉兄敬酒; 自是稱兄道弟,那喝酒也就有講頭了,起碼碰杯的時候; 為弟的酒杯應該在為兄的下邊。
墨香齋詩社在京城名氣的確不小,社長是先帝剛登基那一年開恩科的狀元,如今已經六十有五了,做官做到從四品,可以說是中規中矩,但詩才卻是讓人讚歎。
除了社長以外,副社長以及好幾名社員都是狀元出身,剩下雖不是狀元,但都是進士,有官至正四品的,也有還在從六品上打轉的。
比起其它詩社來,墨香齋絕對是官員最多,也最高的一家了,官高至正五品的官員一邊在致仕之前是不會參加詩社的,誰讓他們忙呢。
劉炳也是墨香齋的一員,閒暇時可以一起出遊、作詩、品詩。
“方弟可有興趣加入,為兄可以代為介紹。”劉炳邀請道,文人多少都喜歡作詩,若有一二能流傳後世,那就不虛此生了。
方之平的興趣可不在作詩上,趕緊道,“小弟詩才一般,還是不去獻醜了。”好不容易考完了,平時寫寫策論,做做文章也就算了,但作詩可就不成了,當年被它支配的恐懼還歷歷在目呢。
“方弟也太謙虛了,為兄可是誠意相邀。”劉炳笑道,雖然方之平以前在京城並沒有什麼詩作傳出來,但狀元都考上,肚子哪能沒點墨水,詩才一般,這話他可不信。
不管劉炳信不信,反正楊峪是信了,這書讀多了,人也就是迂了,人家都表明不想去的意思了,還上趕著說什麼!
“行了,行了,你誠意相邀,人家就得去啊。”楊峪小聲抱怨道,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書呆子,還好今年又多了一位駙馬,不然還得跟這人有得纏磨。
“我跟說,方兄弟,你就不能拒絕的太委婉了,不然他就得一直在這兒勸你,一直到你同意為止。”要麼說讀書人‘奸’呢,這跟耍賴皮有什麼兩樣。
這又來了個‘方兄弟’,看來駙馬之間的稱呼還真是隨心意來,一點都不講究。
方之平無奈,本來好好的,被楊峪這麼一說,沒事兒也給整出事兒來了。
“小弟仰慕墨香齋已久了,只是實在沒有時間。”方之平解釋道,去它的仰慕已久。
劉炳滿意了,這是喜歡作詩,但不得空閒,也對,剛剛被皇上提上來,怕是忙的很。
楊峪也滿意了,說白了,還是不想去唄,有沒有有時間都糊弄人的,對著方之平眨了眨眼睛道 :“知道你忙!”
這位,戲還挺多!
方之平是不想再說這些這些沒意思的事兒了,“小弟初入官場,這裡的大臣們,大半都不認識,還請兩位兄長介紹介紹,免得小弟不知道怎麼稱呼人家,豈不是鬧了笑話。”
若是方之平讓他們幫忙介紹這些人認識,他們肯定是做不到,但只是介紹這些人叫什麼名字,是什麼官職,那可就太容易了,這都是官場的熟面孔,哪能不認識。
“翰林院的柳學士和工部的李尚書,你都認識,他們倆就不要介紹了,坐在柳學士左邊的是吏部尚書……”劉炳慢慢跟方之平解釋道,這位讓人覺得厲害的是,他居然還能記住幾位大臣是哪一年的入仕的,這些年來又在哪個部門帶過。
這記性,難怪是狀元。
楊峪介紹的多是皇親了,不怎麼露面的老王爺,宗室裡的長輩,還有他們帶過來的長子或世子,其中有幾位貌似跟他還挺熟的,介紹起來語氣都親暱的很,都是‘這小子怎麼怎麼樣’、‘他呀,怎麼怎麼著’,一聽就知道,是常在一起玩的。
方之平也不無聊了,喝著小酒,吃著小菜,時不時再插上兩句話,自在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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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嘉在慈寧宮就更自在了,她和靖懿一左一右的坐在太后身邊,連皇后都得靠邊坐,不過皇后多年無子,存在感不強,家族又曾經兩邊下注,若不是因為她是先帝欽定的太子妃,這皇后的位置還真不一定能輪上她,直到現在,皇上也沒給後族任何優待,連承恩公都沒封,這就很尷尬了。
太后向來是跟著皇上的步子走,他要優待誰,她也跟著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