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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人?”
“是來花月樓小倌館,消遣的姑娘。”
“什麼!?”眾人齊齊抽氣。
花月樓不只有青樓,還有小倌館。青樓今日被人包了,小倌館卻是正常營業的。
不過小倌館一向都是有特別愛好的男人去的地方,從來沒有大白天的接待過姑娘。
眾人吃驚之餘,便有人開始不懷好意地笑起來,“這姑娘,是有多飢渴。”
“我瞧不是姑娘,應該是已經嘗過那滋味的婦人,嘿嘿。”
“沒錯,要麼家中相公不中用,滿足不了。要麼守寡多年,空虛寂寞實在挨不住!哈哈…”
那笑聲笑到一半,聲音的主人突然一骨碌倒在地上。
眾人正要嘲笑,卻見那人滿口鮮血,一截肥厚的、血淋淋的東西,落在他臉龐。
居然是一截舌頭!
“啊!”花月樓裡的姑娘們,花容失色地尖叫起來。
齊懷恩大怒,“是誰?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暗算朝廷命官!快出來!”
話音未落,只見一道黑影從他身邊掠過,再一抬頭,上首黑金華服的男人,以及他的護衛已不知去向。
只留下那一對嬌憨純真,茫然不知所措的姐妹花。
“龍大人,您去哪?”齊懷恩顧不上搭理那傷人的人,高聲驚呼。若是龍天行走了,今日這出戏還怎麼唱下去?
可留給他的,只是一道越來越遠的黑影。
小倌館裡,輕紗飛舞,香豔旖旎。
梳雲身旁一左一右坐著兩個眉清目秀的少年,一人倒酒,一人剝葡萄。
正前方還有一人,白衣飄飄,正垂眸撫著琴。前邊燃著香,香菸繚繞,很有幾分出塵之態。
他撫的,正是梳雲剛才唱的那首曲子,曲調爛漫溫柔,優美而舒緩。
左邊青衣的少年驚豔道:“姑娘這首曲子,真真是動聽。”
梳雲懶懶道:“我家小姐教我的,曲美,詞更美。歌名叫我要你,怎樣,夠大膽直接吧?”
那慵慵懶懶的神情,居然有兩分神似龍天行,不過在她身上沒了那份隱藏的銳利陰冷,只覺得媚不可言。
右邊藍衣少年露出一抹美過女子的淺笑,“你家小姐真是個妙人兒。”
“是啊,妙得很。”梳雲接過剝了皮的葡萄,入口甜絲絲,又透著清涼,“好甜,再來幾顆。”
青衣少年柔聲道:“姑娘要不要喝點酒潤潤嗓子?”
酒叫來不過是做做樣子,在這裡梳雲是不敢喝的。當然既然來了,她也不想露出怯懦的神情,便道:“還想聽曲嗎?”
來者是客,客人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都得順著捧著。藍衣少年道:“曲好詞美,由姑娘唱來更是動聽,我等自是願意聽的。”
“那就不能喝酒了,酒傷嗓子。”梳雲道。
藍衣少年識趣地道:“那就多吃點葡萄!我為姑娘多剝些!”
梳雲嫣然一笑,“有勞小哥哥。”
她本就生得美,像七八月的太陽,明媚熱烈,看一眼都灼人。
今日又是盛裝打扮過,眉眼描繪得格外精緻,這一笑眸若秋水,越發明豔動人。那不經意的風情,比花月樓裡的頭牌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惹得幾位少年耳尖發紅。
一身清爽的艾綠色襦裙,不知是因為那領口偏低,還是她面上笑意太媚人,竟顯出幾分穠麗。
“那我為姑娘扇扇風。”青衣少年道。
眾星拱月般的梳雲,一手撐著臉頰,懶散地斜躺著。
聽著動人的曲子,吃些剝好的葡萄,清風習習,好不瀟灑快活。
難怪男人們都愛上青樓!
屋子裡突然多了兩道黑色的身影,其中一人的衣裳好似會發光一樣。
彈琴的白衣少年首先發現,驚道:“兩位…客人,這裡已經被這位姑娘包下了。”
青衣藍衣兩位少年,被那男人黑黝黝泛著寒光的眸子一掃,只覺遍體生寒,指尖發顫。
兩人中間的梳雲,卻笑眯眯地招招手,“龍爺好,想不到能在這個地方遇上龍爺,真是有緣。”
龍…龍爺!?三位少年皆是大驚,以他們的身份自然是沒有見過龍天行的,但龍爺的名聲如雷貫耳,響徹京城,三人怎會沒聽過?
白衣少年帶頭行禮,“小人見過龍爺。”
三人皆是小倌,姿態言語間便有幾分女兒之態,這是職業需要,也是長久耳濡目染之下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