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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千,以及他的同夥。”
蕭逸宸沉聲問道:“可有人員傷亡?”
“沒有聽說。”袁修道:“黑水崖作案,從不傷人命,這也是他們的特點之一。”
公孫墨白奇道:“那張大千既然身在江臨城,肯定知道自己正在被官府通緝,何以還要作案?作案不說,還非得頂著大鬍子?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所有人,是他做的嗎?”
袁修道:“公孫公子,張大千是黑水崖盜匪,黑水崖盜匪一向對朝廷不滿,他這麼做,自然是在向朝廷挑釁!”
雷姜道:“蕭世子,袁大人,下官肯請派人,全城搜捕!”
“前幾日官府已經全城搜過一次,並沒有搜到人,說明這賊匪的老巢十分隱蔽,所以我認為不要打草驚蛇,還是暗中調查比較好。”公孫墨白道:“蕭世子,你意下如何?”
“我同意。”蕭逸宸道:“雷大人,請安排一下,蕭某想親自去案發者家中看看。”
“是,下官馬上安排。”
“我就不去湊熱鬧了。”公孫墨白道:“我約了許大人,等會去織造局看賬。”
幾人分頭行事。
下午的時候,蕭逸宸和齊飛秋無涯換上衙門的衣裳,扮成從別處調來的捕快,和負責此案的捕快,一起去了江臨城中被劫的兩戶人家。
捕快們不知他們真實身份,按上頭交待,將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唯有一名領頭的姓張的捕快,站在一旁一言不發,時不時掃過來的眸光裡,意味不明。
蕭逸宸聽他們說著,齊飛和秋無涯四處尋找線索,不一會,兩人回來,互看一眼,心照不宣。
黃昏的時候,蕭逸宸帶頭,邀請一眾捕快喝酒當作答謝,捕快們求之不得,暗道這幾人上道,去了一處平常經常去的酒館,點了幾壺酒,幾大盤肉,鬧轟轟地喝上了。
秋無涯是個路痴,也是個話嘮,這種場合下很快就跟捕快們混熟了,酒酣耳熟時,不時不經意套套對方的話,看看關於案件有沒有隱瞞,結果大多同之前在兩位商戶家中所說的並無二致。
蕭逸宸穿著捕快的衣裳,獨坐一方,疏離清冷,氣質出眾,於眾人中格外顯得不同。
若是換了他人,定有人會上前起鬨喝酒,但眾捕快不知怎的,本來喜歡胡鬧的人,都不敢靠近他。
與蕭逸宸一樣沒人湊上前的,還有那位姓張的捕快,端坐一旁,並不參與眾捕快的嘻鬧,從頭到尾,只吃肉,不喝酒。
齊飛見狀,端起一杯酒,湊到張捕快身邊,“張大哥,今日辛苦你了,在下敬你一杯,先乾為敬!”
“齊兄弟客氣,上面吩咐下來,在下只是盡該盡的職責,不辛苦。”張捕快掩住酒杯,“今晚在下當值,不能飲酒,還請齊兄弟見諒。”
“那在下就不勉強了,在下幹了,張大哥隨意。”齊飛一飲而盡,張捕快淡定地端起酒杯放在唇邊微抿了一下,嘴皮子都沒溼。
一旁一位喝得面紅紅的捕快道:“齊兄弟,咱們張頭最講規矩了,當值從不喝酒,不是有意,你莫怪罪,要是想喝,我老王陪你喝個痛快!”
齊飛哈哈笑道:“張大哥恪盡職守,乃在下之榜樣,在下佩服都來不及,何談怪罪?王大哥,你這話不對,得自罰三杯!”
“齊兄弟,我老王說錯了,我喝我喝!”那位王捕快爽快大笑,連喝三杯,將此事揭過了。
“張大哥,既然不喝酒,那多吃點。”齊飛夾起一塊牛肉,放到張捕快盤子裡。
“謝謝齊兄弟。”張捕快也不客氣,夾起放入口中,大口咀嚼。
齊飛又夾了一塊牛肉後,趁機靠近問道:“張大哥,聽說黑水崖張大千,是你抓來的,那這兩起案子,你有何看法?是不是黑水崖所為?”
張捕快吃著牛肉,“齊兄弟,知道的剛才在現場在下都已經說了,黑水崖行事詭譎,在下不敢肯定,按受害人描述,那模樣又與張大千相似,所以在下覺得一半一半吧,最終還是要找到確實的證據,方知是何人所為。”
他吃完齊飛給他夾的牛肉後,同樣回敬了兩塊到齊飛碗裡,“齊兄弟,你也吃,這家店裡的牛肉,是自家養的牛,再用祖傳特質秘方調製,在別處可吃不到!來來來,快吃!對了,齊兄弟,你們三位是哪裡來的?這甘山所有府的捕快,在下幾乎都打過交道,不過三位很是面生…”
齊飛心中微凜,心想這張捕快果然不愧是江臨第一捕快,警覺心高,說話滴水不漏,不動聲色間反過來套別人的話,倒是得小心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