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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顏抄襲的可能性大些。
但這麼明顯的事情,誰這麼蠢會做?
作詩講究靈感,沒有靈感寫不出來沒什麼,陸心顏若是沒寫出好的,直接推說靈感不佳,不念就是了,何必非要說一模一樣?
水榭中人全都懵了,包括二皇妃在內。
“這,這怎麼可能?”
“當然有可能!”宮羽冷臉指責,“珠珠郡主,你為何抄襲我的詞?”
陸心顏勾唇笑了笑,“如何證明是我抄你的?”
“我先念的!”
“誰先念的,就是誰的?”陸心顏似笑非笑問。
宮羽一時語塞,面色鐵青地瞪著陸心顏,“你明明說選荷的主題,最後寫出來的卻是七夕,這麼短的時辰,你怎麼可能想得出?”
“臨時改變主意不行啊!誰規定不能改?況且這詩會又有誰是當場做詩的?誰不是將之前做好的拿出來?別人可以,為何我不可以?”
“你…強詞奪理!”宮羽滿臉憤慨,“二皇妃,珠珠郡主當眾抄襲妾身的詞,請為妾身主持公道!”
“這…”二皇妃有些為難,“珠珠郡主…”
陸心顏道:“二皇妃,是宮姨娘抄我的詞,請您明斷是非。”
這邊動靜雖鬧得不大,不過男客那邊還是察覺到異常。
有人出聲詢問,二皇妃在徵得陸心顏與宮羽的同意下,便將兩人的詞一模一樣的事說了。
聽聞此言,男客那邊的騷動,不亞於方才聽到那首鵲橋仙的震撼!
文人向來清高,如此當眾抄襲之事,簡直是丟盡文人的臉!
一時人人義憤填膺。
武轍不得不親自出面,“珠珠郡主,宮姨娘,兩位可有證據證明剛才那首詞,是自己所作?”
宮羽道:“妾身先念出,便是最好的證明。”
陸心顏道:“我不能證明這首詞是我作的,但我能證明,這首詞,早在今日之前,我已經寫下來了。”
男客那邊皆驚,有人迫不急待地道:“請郡主出示證據!”
“請各位稍等片刻!”
陸心顏向水榭外的青桐一使眼色,青桐會意離去。
不一會,帶了一名頭戴白色帷帽的女子過來。
女子除下帷帽,露出真顏。
二皇妃吃了一驚,“月姨娘?”
掠月跪倒在地,“掠月參見二皇妃。”
她已離開二皇子府,二皇妃連忙改了口,“掠月姑娘請起。”
“謝二皇妃。”掠月站起身,“掠月今日來,是為我家小姐證明,這首詞是她所作,宮姨娘,是抄襲的。”
二皇妃不由看向宮羽,只見宮羽冷冷一笑,面上卻不驚慌。
“掠月姑娘如何證明?”
“回二皇妃,昨日宮姨娘來到掠月住處,與掠月寒暄。當時掠月正在繡一副帕子,旁邊放著一首詞,正是方才那首鵲橋仙。那首詞是前天小姐交與掠月,讓掠月幫忙繡的,小姐本是想送給姑父,給姑父一個驚喜。”掠月道:“不過掠月去給宮姨娘倒茶回來後,發現宮姨娘已經離開了,而帕子旁邊的那首詞,也不見了。”
宮羽神情不變,“你是珠珠郡主的人,自然是幫著她說話。”
掠月繼續道:“不只這首,之前那首水調歌頭,亦是小姐去年中秋所作,曾編成曲唱著玩,後來被宮姨娘無意得知,也因此,宮姨娘才將掠月討了來。”
宮羽冷笑道:“掠月,你這話說得可誅心了!當日我被二皇子看中,進府為貴妾,你親自去我房裡,跟我說希望以後成為我的助力!這其間原由,所有人都知道。我本是憐你,如你所願,差點被你連累,現在你卻以此來誣陷我,你居心何在?”
掠月也不辯解,只道:“二皇妃,各位夫人,掠月該說的已經說了。”
兩邊水榭皆靜悄悄。
本來只是這首鵲橋仙抄襲,如今居然牽扯到之前的水調歌頭,這…
簡直是文壇的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掠月,你先下去。”
“是,小姐。”
二皇妃咳了一聲,“珠珠郡主,這人是你那邊的人,只憑這點,恐怕…”
宮羽冷笑著插嘴,“二皇妃,方才掠月說這首詞是珠珠郡主前日交予她的,說明珠珠郡主是這幾才作出的。不過妾身有證據,證明這首詞,是妾身大半個月前所作!”
二皇妃精神一振,“宮姨娘有證據,不妨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