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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是疼愛的姨娘,葛安平不好推開,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只問賀姨娘,還用眼神詢問蔡氏。
蔡氏冷哼一聲別開眼,任由賀姨娘作死。
賀姨娘嬌滴滴地哭著將憐雪被人扔下水,陸心顏如何囂張跋扈,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最後嬌柔地一抹眼角的淚,“老爺,妾身可不是光為了幫憐雪出氣!而是那陸心顏明知妾身的身份,還對憐雪不利,分明沒將老爺您看在眼裡!
廣平侯不過一五品小官,哪比得上您和老太爺,陸心顏敢這麼做,分明是受了指使!說不定廣平侯已經投靠四皇子外家戶部孔尚書,這次專門打妾身的臉,就是為了落您的臉,請老爺一定要明察!”
在做大事有野心的男人眼中,爭風吃醋是情趣,是無傷大雅的小事,只有朝廷大事才是大事,賀姨娘巧妙地將事件升級為朝堂之爭,瞬間打動了葛安平。
他帶著兩分薄怒道:“哼!一個小小的侯府,也敢上來落我的臉?簡直是不自量力!夫人,這事就麻煩你了。”
此事起由是婦人之間的事,他一個大男人不太好插手,便想讓蔡氏出面解決。
蔡氏微微一笑,“老爺,妾身有幾句話,要私下跟您說。賀姨娘,請你先回避一下。”
賀姨娘懂得得用葛安平的心思,她蔡氏難道不會嗎?
賀姨娘想起陸心顏臨走前私下同蔡氏說過話,不用猜想也知肯定是對她不利的話,當下便用一雙柔媚的眼睛,多情地看著葛安平,不想離開。
葛安平避開她的眼,“青兒,你先下去吧。”
“是,老爺。”賀姨娘不甘心地離開了。
蔡氏將陸心顏告訴她的話轉述了一遍,最後道:“老爺,宮老夫人與妾身祖母相識多年,庶女嫁給四弟,兩府成了姻親,而咱們太師府與舞陽侯府同是姻親,朝中所有人都將咱們歸為二皇子一派,連帶廣平侯府一併算在內;
宮老夫人與太后交好,太后對於幾位皇子一直是不偏不頗,保持中立態度!在這種情況下,宮老夫人斷沒有理由投靠沒有任何關係的孔尚書一派!就算廣平侯有心投靠,孔尚書也未必會相信他,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廣平侯府的人為何要做?”
見葛安平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蔡氏繼續道:“不過妾身始終是後宅女子,見識有限,到底是廣平侯府投靠了孔尚書,還是賀姨娘的爹青州同知賀青山與方副使關係不一般,甚至有更大的陰謀在裡面,要請老爺派人查明真相,不冤枉好人,亦不放過別有用心的人!”
“夫人言之有理,我現在就派人去查明!”臨走前,葛安平捏捏蔡氏的小手,“等我回來。”
蔡氏立馬滿面紅暈,“是,老爺。”
——
今夜無星無月,寂靜街道上空無一人,只一輛紅蓋馬車掛著兩盞大紅燈籠,達達達的,往吏部左侍郎家駛去。
萬子恆受了傷躺在馬車裡,車伕不敢駛得太快,慢悠悠的,怕顛傷了自家少爺。
突然,一個巷子裡跳出兩個黑衣人,一掌劈暈車伕,馬兒受驚,一聲嘶鳴,雙腳離地,後面的萬子恆和他的小廝沒有任何防備的,從車廂裡滾了出來。
萬子恆本就有傷,這一滾之下,傷口與青石地板一接觸,更是疼痛難忍,忍不住怒道:“是誰?走路不帶眼睛的?沒看到我萬府的馬車嗎?”
兩個黑衣人根本不理他,直接躍近,對著他的臉一陣暴揍。
萬子恆剛開始還能抵擋兩下,奈何功夫相差太遠,最後只能被揍得像豬頭一般,躺在那裡低聲哀嚎。
黑衣人得手後很快離開了。
小廝哭喊道:“少爺您沒事吧?”
“齊佑生,我萬子恆從此以後,與你誓不兩立!”萬子恆嗞牙咧嘴,憤怒地低吼出誓言。
先前幹架,齊佑生不是他對手,傷得比他重多了,但他沒想到齊佑生這麼不要臉,轉眼就找人來攔截他痛揍他!
這樣的朋友,要來何用?
新仇舊恨一起湧上來,萬子恆立下誓不兩立的誓言!
黑衣人穿過小巷離開後,來到一處宅院後門處,直接躍牆而入。
“少爺,事情辦妥了,絕對乾淨!”
“辛苦你了,齊飛。”清冽好聽的聲音淡淡嗯了一聲,“過兩天將青州同知賀青山與通政使司副使方忠南,暗中早已投靠孔尚書的證據,悄悄讓葛安平的人查到。”
“少爺!”齊飛大吃一驚,“這可是咱們花了幾年時間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