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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見面!
嚴卿若小聲嘀咕,“我不是怕你不來嘛。”
陸心顏微笑著看向最後一人,“三皇子,您又是怎麼來的?”
武昇咳嗽一聲,“聽說長安要出門,我想著她很少出門,便打算護送她一程,後來知道她要來見你,索性便一起留下,反正咱們也算相識已久了。”
這是陸心顏和離後,武昇第一次見她,以前見她總是婦人髮髻,現在變回少女髮髻,武昇才驚覺,陸心顏不過是跟他一般大小的少女,不知為何,心裡面突然有種很微妙的感覺。
總之一句話,今天大家都在,就是很湊巧了。
至於是真湊巧還是假湊巧,陸心顏懶得關心,反正無傷大雅,“繼續碰巧都撞到一起了,也是緣份,今天我作東,大家隨便點。”
武昇作為這裡身份最尊貴的,正要開口,武蓁搶先道:“珠珠,能不能分成兩桌?六個人,太擠了!”
一桌可以做十人的,現在只坐了六個,還嫌擠?果然宮裡出來的,就是與眾不同。
陸心顏正打算讓人搬多一張桌子進來,嚴玉郎冷哼一聲,音調不高,聲音卻莫名的陰陽怪氣,“擠什麼擠?你以為這是你的昭陽宮嗎?出來做客,客隨主便懂不懂?”
他惱她不回他的信,對他避而不見,因此開口就是不客氣,完全失了以往風度。
“關你什麼事?”武蓁臉一下子漲紅,大聲道:“嚴玉郎,我又沒跟你說話,你搭什麼話?又不是你請客,你幹嘛搶珠珠的話?”
嚴玉郎見她嗆得這麼大聲,也大聲嗆回去,“你是金貴的長安公主,你開了口,誰敢拒絕?我怕陸大小姐不好意思說,才替她說話!出門在外一切從簡,哪來那麼多臭規矩?”
武蓁氣得站起身,指著對面嚴玉郎的鼻子,“嚴玉郎!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哪裡有什麼臭規矩?”
陸心顏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印象中疏朗大氣頗有才氣的嚴玉郎,溫婉內斂有些敏感的武蓁,怎麼變成了兩個幼稚的小孩?
嚴卿若拉拉陸心顏的袖子,示意她坐下,“珠珠姐,別理他們兩個,從小到大隻要見面都是如此!這香滿樓有什麼好吃的,我早上出來的時候,特意空著肚子。”
陸心顏來過幾次,已經對這裡的特色菜式瞭若指掌,便推薦了幾樣給嚴卿若。
嚴玉郎和武蓁還在大眼瞪小眼,陸心顏覺得作為主人家,有必要調解一下,主動說起原本找公孫墨白出來要說的話題,“三皇子,公孫公子,不知現在西南戰事如何?”
天武國明令,女子不得問政,私下不得議政,不過這裡沒外人,陸心顏沒什麼顧忌。
她這話一問,雅間內氣氛頓時沉重起來,嚴玉郎和武蓁也停止了鬥嘴。
作為最靠近權力中心的人,武昇頓時成為焦點,他搖搖頭,“父皇已有大半個月沒有收到西南的訊息,最後一次收到訊息是大軍出發後十天,那時前往西南路上天氣驟變,氣溫急劇下降十幾度,不少士兵染上風寒,父皇當時焦躁不已,所以那個曾向三妹求娶的張公子被一告發,才會那麼倒黴被砍了頭!這些日子來,父皇寢食難安,日日憂心西南戰事,但前線的具體情況,恐怕除了蕭表哥外,無人知曉。”
“因為收不到訊息,姨母天天上門找我娘和我哭訴,想我娘和我找祖母出面,去問問皇上西南的狀況,但皇上的焦慮朝中大臣都看在眼裡,我娘和我哪敢出聲?姨母是孃的妹妹,她沒法躲,我實在受不了姨母的眼淚,只好天天跑出來。”公孫墨白精細的桃花眼裡,染上一層擔憂,“我都想去廟裡上柱香,求菩薩保佑表弟吉人自有天相,否則,姨母那邊…”
武昇道:“我母妃亦是如此,蕭表哥在她心中的份量,比我這個親兒子還重!自從蕭表哥去了西南,本就清瘦的她又清減了好多,已經好多年沒出過甘泉宮的她,前些日子居然想離開甘泉宮,去問問父皇西南戰事的情況!我怕母妃惹父皇生氣,便攔下了,並且答應她一有訊息就告訴她。以前我天天往甘泉宮跑,母妃嫌我煩,經常懶得見我,如今倒是天天派人來催我去,可是一點訊息都沒有,我哪敢去見她?只好裝做有事跑出來避開。”
“這麼說來,西南戰事真的很危險?”嚴卿若一小姑娘,戰爭對她來說太遙遠,蕭逸宸與李鈺她倒是認得,只是來往不多,沒什麼感情,如今聽公孫墨白和武昇說得這麼沉重,心裡忍不住跟著擔心起來。
“很危險!不過,我相信蕭表哥,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什麼事情難倒過他!”武昇驕傲道。
小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