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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損失得起,但輸給一個十六的女子,還輸得一敗塗地,失了面子,才是讓主子真正憤怒的主因。
而他提出的建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雖然沒辦法將陸心顏所有的皮貨店全部弄過來,但只要能弄到一部分,或者是讓陸心顏費盡心機,取得尤伯客的認同後,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空歡喜一場,定能緩了主子的怒火。
果然不出徐東財所料,男子思考片刻後,讚許道:“此主意甚好!”
這跟初初讚許那個褐臉男子的安撫敷衍相比,這次的讚許,是真的讚許。
徐東財心中大喜,“謝主子誇獎,屬下願為主子效犬馬之勞!”
“很好!這一次,本公子要親自參與進來!”
所有人離開後,屋子裡書架後面突然冒出一個身影,身形挺拔俊朗,他面容微側,側顏極其動人,雙眸並未直接看向屏風後的男子,而是虛虛看向牆上掛著的一幅山水畫。
“其實要對付陸心顏,還有一個最有效最直接的辦法。”
“什麼辦法?”
“娶她。”
——
“小姐,明日去孔家別院,我穿這套衣裳好不好?”小荷站在門口,手裡舉著一套淺綠色的新衣裙。
過了十三歲生辰後的小荷,明顯比以前更愛漂亮了。
以前小荷看到陸心顏設計的新衣裳,總是嚷嚷著要一套,小半是因為覺得好看為了臭美,一大半卻是為了爭寵,表明小姐最疼的是她。
如今就不一樣了,每日會偷偷照鏡子,會在衣裳堆裡挑來挑去,會到處問人,她穿哪套更好看,還對陸心顏用的胭脂水粉產生了興趣。
看著這樣的小荷,陸心顏心中突然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好看!”她微笑著點點頭。
小荷糾結地皺皺小眉毛,“可是青桐姐姐說,那套粉色的我穿更好看!”
陸心顏看穿她的偽裝,“要不你將兩套拿來,穿給我瞧瞧,我幫你選。”
“真的可以嗎?會不會太打擾小姐了?”小荷眉開眼笑地問,那神情分明一早就打定了這個主意,只等陸心顏主動說。
“可以,不打擾,”陸心顏拉長語調,“去吧。”
“謝小姐!”小荷歡喜地離開了,順便貼心地替陸心顏關好門。
這時門外傳來梳雲無奈的聲音,“田公子,掠月說有些不舒服,只想休息,不想見人。”
田叔緊張道:“她哪裡不舒服,請了大夫沒?”
梳雲在心裡嘆氣,面上卻不顯,“有白芷姐姐在,掠月不會有事,田公子您不用擔心。”
田叔失望地離開。
梳雲望著那落寞的背影,捏在手心裡的簪子,終於還是沒忍心遞出去。
等田叔去到陸心顏門前,梳雲轉身回房,將簪子啪地放在桌上,忍著怒氣道:“掠月,你和田公子的事情,不要再讓我摻和了!這簪子要還你親自還,別再讓我出面!”
坐在床邊縫衣裳的掠月,此時停下手中的活,怔怔看著桌上的簪子發呆。
不過幾日,本就小的臉,又瘦了一圈,越發楚楚可憐,那欲語還羞的秋水裡,時時閃著悲傷的神情。
梳雲看著這樣的掠月,又生氣又心疼,“你說你這樣是為什麼?喜歡就跟人家在一起,不喜歡就跟人家說清楚,你這樣不清不楚拖拖拉拉的,算什麼意思?”
自從十八那天起,梳雲就開始覺得掠月很不對勁了,日日夜夜望著那簪子發呆,睡覺也捧在懷裡,可偏偏面上神情不是想著情人的喜悅,卻是她無法理解的濃濃悲傷。
田叔來了兩次想見見掠月,梳雲看她明明在聽說田叔來的那一刻,眼裡亮光一閃而過,下一刻卻突然悲傷冷漠,讓梳雲帶話說她不舒服不想見人。
這次更過份,直接將簪子交給梳雲,請她還給田叔。
梳雲知道這簪子,當初田叔是懷著怎樣的期許送過來的,也知道掠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收下的,如今要還簪子,不是代表要跟田叔恩斷情絕?
梳雲逼問掠月怎麼回事,掠月卻緊緊閉著嘴,一個字也不肯說,那模樣倔強到讓人心疼。
掠月面色漸白,紅唇輕顫,“我知道了,我會找個時間跟田公子說清楚,我配不上他,請他另覓良人。”
“我是這個意思嗎?”梳雲氣呼呼的往就上一坐,“田公子對咱們的出身一清二楚,他根本不嫌棄,有什麼配不配得上的!再說了,他一個老光棍,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怎麼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