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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是為了活命,所以我沒有錯’‘她的善良果真都是假的’幾乎成了她們的口頭禪,而對於男主男配則是口中說著遠離,實際上卻似有似無地勾引。
在察覺到黎鑰對邢睿銘產生的朦朧好感之後,袁紫自告奮勇地宣稱要幫妹妹追求幸福,然而每每三人行,她和邢睿銘總能聊到一起去,就好像對他的興趣知之甚詳,不經意的志趣相投。這樣的袁紫,在黎鑰這個背景牆的襯托下愈發顯得優雅、自信、帶著不合年紀的沉靜,整個人閃閃發光。
邢睿銘也逐漸從開始的不耐煩對她改觀,後來甚至期待她的出現,最後展開熱烈的追求。
在兩人的舞臺上黎鑰黯然退場,結束了這場無疾而終的初戀。
原主在大學畢業之後沒有選擇進入父親的公司工作,因為那裡已經有了一個無比出色的袁紫,她選擇了出國旅遊,無目的地的到處走走,四處看風景,在旅途中見得越多越覺得心境開闊,在自然面前人類那麼渺小,她心裡的怨憤被一洗而空,整個人逐漸變得開朗起來。
值得一提得是她期間半年都沒有接到一透過來自家裡的電話,然而幾個小時前黎父卻突然打電話給她讓她立即回家,縱然覺得很不對勁,但黎鑰還是乖乖買了票準備連夜回B市。
黎鑰扯了扯下滑的毛毯,閉上眼睡了過去,天亮就到達B市了,不管黎父有什麼目的,養精蓄銳為首要。
幾乎是早上六點,天還霧濛濛的一片,飛機已到達機場,黎鑰拖著行李很快在機場周圍找打了黎家的車,讓她略感驚訝的是,黎興承也在車上。
“你怎麼這麼早回來?!”黎興承頻頻打著哈欠,頭髮凌亂一副沒睡醒的模樣,一見黎鑰拉開門坐進來就皺眉衝她不耐煩地吼道,說完了也沒等她回答就踹了踹前面的座位:“開車快開車!老子都快困死了!”
黎鑰淡淡看了他一眼,可惜生了一副好皮相,性格卻著實上不了檯面,原劇情裡他就是一小混混,最後因為聚眾賭博進了監獄,性格本就帶著匪氣,成了黎家少爺之後學乖了,在袁紫的教導下,在家人面前他乖巧懂事深得黎父喜歡,然而在外卻一直都是天大地大唯我獨尊的模樣。
他不知怎的特別討厭黎鑰,如今被迫來接她,肚子裡一肚子的火氣,見黎鑰只看著他不答話,又轉過頭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扯了扯嘴角嗤笑道:“看什麼看!就算是一身睡衣也比你那副乞丐相好得多!”
黎鑰轉過頭移開視線,面色冰冷不屑,沒有了以前的唯唯諾諾,說出的話就像裹了一層冰渣。
“我沒有讓你來接我,也不想聽你廢話。”
至於乞丐相?
到處旅遊總不可能穿高跟鞋晚禮服,黎鑰身著簡單風衣牛仔褲一雙白球鞋,頭髮在腦後隨意挽了一個髮髻,裝飾著旅遊途中買來的既簡單又大方的頭飾,看起來年齡縮減了不少,面無粉黛也顯得青春隨性,在那張臉的襯托下,她就算真的披個麻袋上街,人們也只會當她審美獨特。
黎興承正洋洋得意地盯著黎鑰的臉,想著她可能會出現的泫然欲滴的委屈表情,突然聽到黎鑰這樣的回答呆了一呆,片刻後氣急敗壞地指著黎鑰怒道:“你說什麼呢小賤人!有種你再說一遍!”
縱然小時不太記事,但他也能清晰地回憶起和姐姐媽媽一起初入黎家豪宅時的惶恐不安,那時他坐在皮沙發上對著自己的倒影手足無措,穿著蕾絲裙的洋娃娃一般的女孩卻居高臨下地從二樓面無表情地看了下來,他覺得那是種仿若在看著什麼髒東西般的審視眼神,覺得自己在她的眼神下仿若透明。這種刺一般的眼神,他日後的日子裡一見著黎鑰就會想起來。
他討厭這樣的眼神,於是便想著法的各種欺負黎鑰,在黎父不表態之後甚至變本加厲,非打即罵容不得她反抗。
如今黎鑰突然又出現了這樣的眼神,黎興承不敢置信地盯著黎鑰面無表情的側臉,內心突然慌張了起來,臉上的神情越發暴戾。
黎鑰分毫不受他影響,只抱臂微微偏頭看他,眼裡滿滿都是嘲諷:“你耳朵聾了嗎?我什麼時候讓你來接我了?還有你口裡說的賤人真的不是在說你那個在別人喪妻時趁機而入的小三母親?和你那個搶妹妹喜歡的人的姐姐?或者是你這個表裡……”
她說著敏捷地偏了偏頭,有迅疾的風擦著她的耳邊劃過,“咚”地一聲狠狠撞擊在車玻璃上,在玻璃上留下一個小小的白色印記,那東西砸在玻璃上之後反力彈到了地毯上,彈了幾下。
黎鑰探手將之拾了起來,是一隻手機。那狠狠一砸連車玻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