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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月婉忍下自己的委屈上前安撫老太太道:“這侯府是您的,你又要走到哪裡去?您真走了才如了那兄妹的願,您就甘心將舅父和侯府讓給她們嗎?”她才不要走,她好不容易才進了京都貴女的圈子,如今走了不是前功盡棄了嗎?她要留在京都,要贏過傅卿卿,讓傅晏止後悔拒絕了她。
她好一番的勸老太太,才將老太太的火給勸了下去,又與傅芳芳道:“等卿妹妹好些我陪母親去道個歉,送些補品過去,她便是丟出來也得去。”做樣子也得給舅父看,伸手不打笑臉人,她們做到如此地步,舅父也不會真把她們趕出去。
傅芳芳咽不下這口氣,抹淚道:“她如今長大了,翅膀硬了,張口就說我與母親貪她母親的家當,要我們還回去,跟我們算賬,可她怎麼不想想,若非我與母親苦心經營,她母親那點家當早荒廢完了!如今看著有進賬了,她眼紅了。”她捨不得還回去。
“那是人家母親的東西,她要就給她,別讓人說母親貪人家的東西。”伊月婉道:“區區幾個鋪子和莊子母親眼皮子也太淺了。”她若在京中立住腳,嫁個王親貴戚要什麼沒有,“再說,她一個小姑娘家,估計賬本都看不明白,母親給她,她也經營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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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傅晏止請了大夫來,私下囑咐過他該如何說卿卿的病症,這才領著過去。
大夫診過之後,只說是五小姐氣血虛弱,氣急攻心,好好靜心調養不妨事的。
傅斯年稍稍安心,便愈發的愧疚,坐在榻邊握著卿卿的手,只覺得女兒這些日子瘦的可憐,從前胖乎乎的才好。
當下偷偷垂淚哭了一會兒,是傅晏止和顧蘭兒過來才忙擦了眼淚,又好好的囑咐了一番,讓顧蘭兒平日多給卿卿燉補品將養著,看顧蘭兒垂頭應著,右臉紅紅的巴掌印,嘆氣道:“讓大夫也給你瞧瞧,還有晏止。老太太脾氣不好,你日後避著些,她發火的時候你別傻乎乎的上前去,等我回來。”
顧蘭兒眼淚掛在腮邊,也不敢埋怨,只低低的應了一聲。
“委屈你了。”傅斯年嘆氣。
外面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詢問聲:“到底是怎麼回事?五妹怎麼會昏過去?母親呢?”
是傅懷瑾。
他本來在外邊與那群狐朋狗友喝酒,聽下人說府中鬧起來了,母親捱打了,卿卿昏過去了,便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
他風風火火的衝進來便問:“五妹怎麼樣了?母親在不在?”
“噓。”傅晏止讓他小聲一點。
他忙閉了嘴,就聽傅斯年壓著聲音罵他道:“咋呼什麼!驚著了你妹妹有你好受的!整日裡在外不著調,出了事才想著回來!”
傅懷瑾躡手躡腳的進來,瞅了一眼榻上昏睡的傅卿卿,小聲嘟囔道:“總比出了事也不想回來強的多。”
“懷瑾!”顧蘭兒忙拉住他,讓他別火上澆油惹傅斯年動氣。
“你小子!”傅斯年想罵又怕吵醒了卿卿,只指著他低聲道:“等卿卿好了我再收拾你!”
傅懷瑾不服氣的看了看自己母親的臉,那一巴掌格外的明顯,有些氣惱道:“父親就只會收拾我,怎麼就不知替自己的夫人和女兒出氣呢?”又低聲與顧蘭兒道:“母親也是,只會一味的忍著,這才讓老太太蠻橫不講理。”
“那是你祖母!”傅斯年氣道:“她再不講理也生了我,養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的性命!”
“父親就是愚孝……”傅懷瑾不認同的嘟囔,“別說三哥想走,我若是有能力也帶著母親走了……”
顧蘭兒生怕他們父子再吵起來,忙拉住傅懷瑾道:“你少惹你父親生氣,老太太不是故意的。”
傅懷瑾便不說話了。
傅斯年坐在那裡氣是有,無奈是有,愧疚也有,能怎麼樣呢,那終究是他的母親,他若是指責她,別說自己良心上過不去,這天下人都能罵死他。
傅晏止看了他二人一眼,低聲與父親說:“父親不必為難,卿卿讓人去宮門口知會父親別回府來,就是不想看父親為難。”
他這樣一說傅斯年就更愧疚了,卿卿愈發的懂事了,這樣小的年紀想著怕他為難,可他卻還是讓她受了委屈,一時之間也不氣了,只是愧疚,拉著卿卿的手道:“懷瑾說的對,是我讓你們受委屈了,你放心,你母親那些家當我定一樣不少的給你們要回來。”
關靜好在那榻上聽到這些話,才放心的幽幽轉醒了過來。
傅斯年是拉著她的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