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曲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吞虎咽地吃起來。
人就是需要被逼的呀,到了這麼個環境,總得想點辦法才能活下去。
邵萱萱一邊吃一邊忍不住打量秦晅,憑良心說,皇帝家的基因是真好,瞧瞧這眉毛,瞧瞧這鼻子——
嘖嘖!
邵萱萱吃得肚子圓溜溜的,又把藥店買來的藥粉混在水裡給他灌下去一些,這才動手推他:“喂,喂,醒醒呀。”
秦晅仍舊昏睡,觸手滾燙,似乎是在發燒。
邵萱萱猛然想起他大腿上的箭傷。
“喂!快醒醒,別睡了!”
邵萱萱慌亂地將他之前提到的金瘡藥給找出來,在他那箭傷周圍撒了一圈。
那兩個傷口本來就恐怖,幾番折騰之後,膿血齊流,真是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邵萱萱呆坐了片刻,試著想要拿匕首將那兩個箭頭挑出來,哆嗦了半天也沒下去手。
這樣的情況,得找大夫才行。
邵萱萱很快想起李大夫那張滿是白鬍子的老臉——在城裡找大夫肯定是不合適的。
邵萱萱便急急忙忙將秦晅拖出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搬上驢車。買車時,她倒是也跟著學了幾招車把式趕車的訣竅,可這時使來,全然沒有效果。
鞭子落在驢屁股上就跟瘙癢似的,它悠然地低頭吃草。
邵萱萱氣絕,只好下車牽著驢子走。
拖拖拉拉到了城門口,邵萱萱緊張地四下張望,並沒有看到什麼懸賞啟事之類的東西。太子丟了,都沒發現嗎?
起碼齊王應當是知道的呀!
邵萱萱緊張地瞄了瞄驢子,正猶豫著要不要隔天再來,城門口的守衛已經出聲呼喝了:“那邊那個!說你呢,幹什麼的!”
邵萱萱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小人……”邵萱萱見他沒生出懷疑的神色,才繼續壓低嗓子瞎扯,“小人娘子病了,送她回孃家去瞧瞧。”
“喲,婆娘病了,你不送城裡醫院去,倒往她家裡拖,是要休妻呀?”
這守衛廢話多得要命,唧唧歪歪半天,又掀簾子來看,嘀咕:“長得倒是不錯,可惜了。”說罷,才終於放手讓她過去。
邵萱萱拉著驢子,腳就跟踩棉花上似的,輕飄飄,軟綿綿。
出了皇宮,出了王府,出了京城——
她激動地想唱支歌來慶祝!
她不曾留意到的是,就在她走後不久,那守衛身邊便轉出了衛延。
“沒瞧錯吧?”
“雖然穿著女子衣衫,但確實應當是位男子,”守衛頓了頓,輕聲道,“殿下也真是仁厚,像這等奸(和諧)夫淫(和諧)婦,合當當場杖斃,何必放他們出城呢?”
衛延乾咳,這位“奸(和諧)夫”地位太高,說出來怕嚇尿你啊。就連他們殿下,都不敢在城裡動手除去呢。
他拍拍守衛肩膀,含糊道:“那女子是殿下心中所愛,自然……”他沒繼續往下說,守衛一副瞭然深色。
齊王殿下的風致和多情,全皇城人民都是有所耳聞的。
不遠處大道上匆匆而來的車駕,赫然是宮中制式。
衛延心裡一驚,和守衛道了別,牽著馬急忙出了城。再回首,那輛馬車已經到了城門口,車上下來的一個弓著腰的內侍,赫然就是儲宮中新近提拔的小太監張舜。
衛延翻身上馬,沿著驢車遠去的方向追去。
。
邵萱萱牽著驢子走得口乾舌燥,也沒找到個歇腳的地方。
那頭驢子狡猾之極,她在前面牽著,它也就慢吞吞跟著;她一跳上車,驢子大爺瞬間就原地吃草、打噴嚏,總之就是不動窩了。
這麼走走停停,終於看到村落時,太陽都快落山了。
秦晅仍舊昏迷不醒,邵萱萱這時有點明白過來了——他暈這麼久,恐怕並不僅僅是因為腿上,那些迷藥她也是不要錢一樣往她身上扔的。
皇宮裡的藥,效果還真是好啊。
邵萱萱不敢貿貿然進村,拿了碎銀子找人引薦,先去見了村長。
村長看起來三十多歲,肥頭大耳的,聽說邵萱萱要借宿,還想找個大夫,十分不自謙地表示:借宿可以啊,住我家,不過要給錢的!
治病也可以啊,我就是華佗再世,我給你治,當然也是要錢的!
淳樸的村民你們要不要阻攔一下你們村長,這種反面角色的臺詞說多了,很容易變成反派的好伐——
邵萱萱當然不敢這麼說,苦兮兮地賣了半天窮,村長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