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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亦有點疑惑。
陳玉珩臉色有些凝重,他道:“這湯有滑胎之效。”?
☆、提防的人,真誠的心
? “滑胎?!”即使夏筱冉是頭一回懷孕;也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她下意識地抓住脖子;回頭去看沈墨宣;見他面上雖無過激的表情;太陽穴邊的青筋卻已突起。
陳玉珩是個會察言觀色之人,見屋內氣氛凝重;便鬆了之前的嚴肅,故作輕鬆地拍拍沈墨宣的肩膀;道:“你小子也不必這麼緊張,這幾樣東西都是大補滋養的好東西,對人體本身並無害處;只不過是不適宜孕婦食用,我想多半是做這湯的人不懂;好心做了壞事。”
見陳玉珩給了臺階,沈墨宣也緩了臉色,笑道:“那恐怕還要請陳伯給我們列個單子,也好以後提防著,希望不要再遇上這等壞事。”
陳玉珩摸著鬍子點點頭,擱下藥箱,走到書桌邊,沈墨宣立在一旁,親自筆墨伺候。
夏筱冉看陳玉珩在那書書寫寫,沈墨宣在一旁看著,時而問上兩句,便將目光落在了陳玉珩的藥箱上,低頭將那四四方方的小木匣看了好一會兒,她忽然抬頭對陳玉珩揚聲道:“陳伯,你這箱子裡有能讓人嘔吐的藥嗎?”在夏筱冉的印象裡,除了江湖郎中和庸醫,一般醫者高手的藥箱子裡,都會有些奇怪而有用的東西。”
陳玉珩果然不負筱冉所望。
“有啊。”他寫完了擱下筆,將寫滿字跡的紙晾了晾,交到沈墨宣手裡,幾步走到夏筱冉身邊,開啟木質的藥匣子,伸手在裡頭撥弄撥弄,最後挑出了一隻青花瓷樣式的袖珍小圓瓶,在夏筱冉眼前晃晃,“不用喝下去,只用在鼻下嗅嗅,即刻有效。”說完便將小圓瓶丟給夏筱冉,咧嘴笑道:“這個不收銀子,就當是送給侄媳婦的見面禮了。”
夏筱冉剛想答謝,便見沈墨宣走過來插嘴道:“陳伯你也太小氣了,第一次見侄媳婦這麼大的事情,就送一瓶這個破玩意兒,怎麼說也得送個九轉還魂丹之類的玩意啊。”
夏筱冉拽拽他,撅著嘴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這人怎麼這麼不客氣啊,得了便宜還不知道賣乖。
陳玉珩呵呵一笑倒是不計較,看來是與沈墨宣關係親厚,一點也沒覺得他那話說的唐突,只慢條斯理地將藥匣子整理了一下,頭也不抬地回道:“好,等侄孫出世,我再送份大禮。”
一切處理妥當,陳玉珩又交代了些瑣事,便走了。
夏筱冉拿著青花瓷的小瓶在手心握了握,往門口走,沈墨宣見了也要跟上來,夏筱冉立即回身攔了他:“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在屋裡等我。”
沈墨宣蹙著眉看了她許久,最後還是扛不住夏筱冉的堅持,點點頭,又道:“我叫個丫頭在旁邊伺候著。”
“不用。”夏筱冉攔住他,“就當喝醉了,吐一會兒就好。”說罷便不管沈墨宣再說什麼出了門。
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女人永遠不願意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
等夏筱冉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內時,沈墨宣心頭的火再次躥了上來。陳玉珩的說法雖不無可能,但這事關他娘子和孩子的安全,他絕不姑息任何有意或是無意的壞事發生。
“喜鵲!”沈墨宣大聲一嚷,臉色尤為不好。
喜鵲並未在屋外候著,因為手頭還有些未做完的事情,在給沈墨宣他們關了門窗之後,便到後院忙乎去了,這會兒聽丫頭來通傳她,說是沈墨宣找她,立即屁顛屁顛地趕了過去。
一進屋就見只有沈墨宣一人在大廳的正席上坐著,臉色鐵青,怒意明顯。
難道小姐又和姑爺吵架啦?剛剛不是還柔情蜜意的嘛。喜鵲摸摸腦袋,心想,真有些搞不懂他們。
“姑爺,小姐往哪個方向跑得,我去追她。”喜鵲很自然的將沈墨宣召喚她的目的,落在了這個點上。
沈墨宣也不抬頭看她,只用低沉的聲音,命令道:“跪下。”
“啊?”喜鵲在原地愣住,一時沒聽明白沈墨宣的話,怎麼突然讓她跪下。
沈墨宣抬起頭,再次冷聲令道:“讓你跪下,你沒聽見嗎。”
喜鵲一身寒顫,悉悉索索地跪下,她還是頭一回見到她家姑爺這個模樣,一雙眼睛冷得沒有溫度,往她身上一掃,她都能聽到耳邊有小刀飛過的“簌簌”聲。這哪裡還像那個儒雅溫柔,笑若春風的姑爺,她家小姐到底犯了多大的事啊,把姑爺氣成這樣。
“染染今晚喝得湯是你做的?”沈墨宣冷聲發問。
喜鵲點點頭,又立刻搖搖頭,回道:“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