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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管安心養胎待產,等著墨宣回來。”
女兒長得越來越像她娘年輕的時候了,當年是他虧欠她,傷了她的心,如今又怎麼捨得再傷一次。
“爹,我想見見夫君,可以嗎?”夏筱冉覺得累,將沉重的頭依在夏清庭肩上。
“好,我明日就讓人領你去。”伸手攬過夏筱冉的肩膀,一邊像她兒時哄她入睡那般輕輕地拍打著,一邊輕聲將沈葉澤的意思轉達給她,末了問她願不願去,“爹本想多留你在身邊幾日,可眼下卻出了這樣的事情,月怡湊熱鬧又在這時生了孩子,家裡一團亂,你二孃那人你也是知道的,爹怕顧不上你。你公公也是好意,見家中這樣的情況,怕你沒人照顧。墨宣一直都是沈家的脊樑骨,如今他不在家,說不定會出什麼亂子,你要回去替他看著沈家,知道嗎?”
夏筱冉乖巧地點點頭,“我會幫夫君看好沈家的。”
“爹,若是販賣私鹽的罪名真的落實,最好的結果是什麼,最壞的結果又是怎樣?”夏筱冉不知道古時候的律法是不是也講究自由裁定權,若是能由審判的官員決定罪行輕重,那麼以夏清庭在朝廷中的地位,沈墨宣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夏清庭看著女兒眼中閃爍的光亮,猜到她打得主意是什麼,卻不得不無情地打破她的幻想:“如今那個姓蔣的商人還在追捕中,墨宣又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說出他的下落,只要販賣私鹽的罪名一落實,必是死罪。”
夏筱冉滿懷期待的幻想被“死罪”兩字砸得粉碎,心中越加無措起來,“那……爹你還有什麼辦法?若是想勸說夫君交出他叔父的下落,是絕不可能的。”以她對沈墨宣的瞭解,先不提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他那位雲遊四海四國為家的叔父在哪,就算他知道,他也絕不會供出叔父的下落,送他去死。
“這倒無妨,眼下就算墨宣願意交出他叔父,他也是活罪難逃。”夏清庭見夏筱冉臉色越來越沉重,趕緊安慰道:“染染,你要相信爹,爹一定會想到辦法將墨宣救出來,你不要太擔心,若是你出了什麼事,豈是不是讓我們分心。這一次全都聽爹的,可以嗎。”
視線昏暗的小酒館,半天也不見一個客人進來,招牌搖搖欲墜地掛在大門橫欄上,破舊的昭示著它即將倒閉的現實。
沈葉澤走進小酒館,找了個臨窗不起眼的角落坐下,要了一壺清酒,倒入杯中,淺淺呷了一口,安靜的等待著。這家的酒依然淡而無味,是老闆摻多了水的緣故,若不是靠著沈葉澤每月給些銀子,怕是早幾個月前就要關門大吉了。
“老闆,來壺你這最烈的酒。”小酒館迎來了今日的第二位客人,他聲音低啞帶著寒意,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行步間帶風生寒,讓關注他的人打個寒顫,不得不別開視線不再看他。
他在沈葉澤對面坐了下來。
“你這不是為難老闆嗎,人家原本只是往水裡兌酒,為了你這句話,只能往酒裡兌水了。”沈葉澤開口言笑,言語間是老朋友間的熟稔。
黑衣冷男卻不回他,這酒鋪上酒倒是快,轉眼就將黑衣男要的酒端上了桌面。黑衣男伸手拿過沈葉澤喝過的杯子,手腕一翻,將裡頭的酒水往外一倒,又拿新上的酒壺將酒杯注滿放回沈葉澤面前。
沈葉澤含笑看他做完所有的動作,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立即嗆得猛咳起來。
“你!你!”沈葉澤漲紅了臉,一邊咳嗽,一邊指著面部表情依然癱瘓的黑衣男,見對方半點反應都不給,便將矛頭指向了酒館的掌櫃,“好你個陳二生,我來喝酒你就給水,他一來你就給他上好酒,你給我說說,這是什麼道理。”
“沈老闆。”掌櫃陳二生慢悠悠地踱步走到桌前,開口道:“你來喝酒給銀子,我給你本家獨門秘酒,這本是常理的買賣。可凌老闆自己帶了酒過來放在我這,等過來喝時又付銀子給我,我自然願意做這無本生利的便宜買賣。”說完,也不再與沈葉澤廢話,丟下啞口無言的沈葉澤,轉身就走回了櫃檯。
沈葉澤看著他毫無愧疚坦蕩蕩的背影,已經不是頭一回想要將這朵奇葩納入沈家商會的旗下,只不過這陳二生是個有性格的主,人家只做老闆,做打工仔他不去。
“急著找我有何事?”黑衣凌老闆終於開啟了金口。
沈葉澤被他一句話砸中心事,剛剛放鬆的心情立即又沉了下去,“他知道了,墨宣的身世。”
凌風端到唇邊的酒杯一滯,抬眸往沈葉澤臉上一掃,像是要與他確認,沈葉澤口中的那個他,是不是與此刻他心中想到的那個人是同一人。
“是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