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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裡面準備做什麼?”陸曉不放心地提醒她,“這裡是皇宮,不能隨便胡鬧,你只要平安就好。”
夏筱冉撇撇嘴,白他一眼,“我在裡面使勁吃,使勁吃,把他們吃窮,總可以吧!”說完,一扭頭,在紀總管面前轉了一圈,鼓了鼓腮幫子,對他說道:“紀叔,你看,才幾天,我都胖了。”
能不胖嗎,每頓大魚大肉的吃著,也沒什麼可活動的專案,每天就蹲在那永樂宮裡默默的發黴,現在已經成了一團發了酵的麵粉……
紀總管被夏筱冉這麼一逗,樂呵呵地笑起來,“行啊,若是我們贏了這局,大小姐你功不可沒。”
夏筱冉猛一陣點頭,忽然想起沈墨宣來,急忙拉著紀總管打聽,“紀叔,我夫君他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委屈?有沒有好好吃飯?我不讓你們告訴他我進宮的事情,你們沒和他說吧。”
“沒有。”紀總管一一答道:“我照大小姐的吩咐,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之沈姑爺,而且宮中每日都有人將大小姐親手做的飯菜送出宮外,而我也每日都帶著這些飯菜去見沈姑爺。我們只說老爺不讓小姐去牢裡,怕對孩子不好。沈姑爺說老爺考慮周全,並沒有懷疑。他很好,每頓飯都吃得很香,還誇小姐你的廚藝越來越好。除了不能自由出入之外,沈姑爺一切安好。”
“嗯。”聽了紀總管的回話,夏筱冉總算放下心來,心中又想起另一個讓她擔心的人來,想了想,張了幾回口,才問道:“那爹呢,他好嗎?”
紀總管答道:“老爺這幾日連連與朝中大臣商議沈姑爺一事,有些勞累,喝了兩貼大夫開的藥,睡了一晚已經轉好,大小姐不必擔心,我會照看好老爺。”
“嗯。”夏筱冉點點頭,也不再多問。有些問題,就算她問了,紀叔也不一定回答。
“大小姐,這次我來,還要轉達老爺的一句話。”
夏筱冉抬起頭看他,“什麼?”
“老爺說,一切等小小少爺出世,再論。”?
☆、君無戲言,駟馬難追
? “見了嗎?”
“見到了。”
傅春秋無聲地笑了笑;右手支著頭;歪著身子背倚軟靠;左手不停把玩著一個形似印章的金色小物件。
屋內只點了幾盞小夜燈;昏暗的視線裡,傅春秋高高而坐;頭上懸著一塊藍底黑墨金邊框的牌匾,匾上筆墨渾厚的書了四個字——“正大光明”。
“那邊的情況如何;準備何時刮東風?”傅春秋懶懶地靠在金漆龍椅上,目光遊離在手指與小金章之間,說話漫不經心;似乎對這場對話並不在意。
堂下立著回話的陸曉,倒是正襟而立面容嚴肅;聽到傅春秋的問話,微微皺了一下眉,回道:“他讓總管帶了話給染染,說是東風要待染染平安生產之後才刮,不知是真是假。”
傅春秋“撲哧”一聲輕笑,抬起頭將堂下那位形容風雅的翩然公子納入眼中,與他質論道:“如何,你認為此事有虛?”
陸曉搖搖頭,原本平順柔和的眉線此刻有些糾結,又似他的心,“這一次夏清庭主動邀臣幫忙,用意深淺值得商榷。”
傅春秋勾起嘴角歪著頭看他,“你懷疑是朕身邊的人走漏了風聲?”
說起來,此事也確有可疑。自夏筱冉被他半道截入宮中後,夏清庭一直沒動靜,每日按時早朝,不動聲色不顯喜怒的進宮面聖,也不提夏筱冉的事。前幾日,傅春秋正想以劫持夏筱冉一事為藉口,讓陸曉去夏清庭那探探風聲,看他打得什麼如意算盤時,不想陸曉卻帶來了一個訊息——夏清庭邀他過府一聚。此事正中了傅春秋的下懷,當即準了陸曉的臥底行動。
只是這等送上門的好事,總是會讓人多一份琢磨。夏清庭在傅春秋眼中,除去“強韌的眼中釘”這個稱號之外,還有一概老奸巨猾、深藏不漏、詭計多端、假正經等形容詞,所以這位相國大人在當今逐月月帝的心目中,還是個戰鬥力不能輕視的強敵。
“或許是微臣多心。”陸曉出言謹慎,皇帝身邊的人,可不是他能隨便懷疑的,“微臣只是覺得夏清庭待微臣太親和,而且表現的對臣不設防。”
“也許他想拉攏你。”傅春秋高坐龍椅,笑眯眯地望著陸曉,“如今的陸大人,可不再是當年那個一文不名的窮書生。”
陸曉聞言,立即正了顏色,他神情嚴肅,眸子裡透出一分冷然,聲音也變得清冷起來:“皇上多慮了,陸曉乃一介文人,不論是當年一文不名的窮書生,還是今日站在朝堂之上的臣子,都明白何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