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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由得為夏筱冉覺得為難。
夏筱冉轉頭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轉臉對珊瑚道:“婆婆的院子我還沒去過了,珊瑚你在前頭領路吧。”
珊瑚笑眯眯地點頭應聲,轉身先行一步在前領路。
喜鵲見夏筱冉已經下了決定,她再說什麼也是無益,只能跟著夏筱冉一起去了三夫人顧氏的清蓉院。
顧氏的清蓉院少有秦氏花香榭的迷花亂眼,院子裡多以青木翠林為主,又有清池伴溪,雖不及沈竹軒的竹瀟苑那般飄逸,但這份清雅卻多了一份靈秀,比起花香榭,不知道清淨多少。
一進屋,夏筱冉就見到了一身素色輕衣的顧氏——顧清蓉。
她看著一步一步走進來的夏筱冉,笑得一臉溫和。待夏筱冉走近了,向她請過安之後,她才好生地將夏筱冉上下打量了一番,溫柔地撫問道:“這兩日回孃家怕是累著了,瞧著臉色不大好,多喝些湯水養回來才好。”
夏筱冉雖是頭一回見這位傳說中的婆婆,但被她這樣溫暖又親近地安撫一番,只覺得心上輕鬆了不少,對起話來也自然了起來:“冉冉讓婆婆操心了,真有些過意不去。”
顧氏一笑,臉上的神色雖是淡淡的,可那一雙光亮閃閃的眼眸中,卻藏著一種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親暱,“我一直想要一個女兒,卻沒能得願,如今得了個媳婦,只想著要當做女兒來疼才好。”
說罷,又喚來珊瑚,令她每日燉一盅補品給夏筱冉送去,五日一輪,每日不同的湯水,大補的湯藥與清湯交替著伺候,免得夏筱冉虛不受補,對身體反而不好。
夏筱冉見顧氏一臉真摯,又對她關懷備至,不禁覺得有些感動,上前拉住顧清蓉,扁了扁嘴,心中有些酸酸澀澀的滋味,正一點一點地在心頭泛開。
“喲!我說新媳婦兒怎麼到了我的院子裡,都說沒空去見我一面了,還只當左相親家公真說了什麼不得了的吉利話。哼,原來是在妹妹這上演婆媳情深呢。”
?
☆、不摸不探,不知深淺
? 一聽這怒氣滾滾的聲音,夏筱冉心裡就樂了,當然,此時此刻,即使她心裡早就樂開了花,臉上也只能表現出一副既驚訝又恐慌的神情。
“二孃,您不是受了寒著了涼麼,怎麼不在院子裡好生歇著,若是再吹了風,病倒了可怎麼辦?”夏筱冉眨眨眼,將驚魂未定的神色收斂了起來。
這位披紅帶綠,將一張臉化得奼紫嫣紅,且從頭到腳掛滿金飾,一身富貴人家打扮,滿眼怒意的中年婦孺站在夏筱冉與顧清蓉的面前。
壓根不需要聽她之前的話,也不需要聽別人的介紹,光是看這一身打扮,再加上那一股跟她那張臉一樣招搖的氣勢,夏筱冉就能毫無困難的認出,她,就是沈家二夫人秦氏,秦玉梅。
“哼。”秦玉梅冷哼一聲,橫眼瞟向顧清蓉,嘴上回地卻是夏筱冉的話,“新媳婦莫不是盼著我病麼。”
夏筱冉瞪大那一雙水眸,神情十分無辜:“二孃這份罪名拋下來,筱冉可受不起,若是二孃非要把這等說法強加給我,只怕今日之後,筱冉都不敢在下雨的日子出門了。”
秦玉梅不屑地一笑,道:“我又哪有這等貴氣,你是高高在上的左相之女,我們不過是區區一介商戶的無知婦孺,即使真的病了死了,左相千金也不會費心瞧上一瞧的。”
夏筱冉咬著下唇,低了眼,壓低的聲音,有些委屈:“二孃這不是在折我的壽麼,這話若是讓哪個多口多舌的丫頭聽去,傳了出去,還不知道要惹來多少罵名了。”
秦玉梅橫眼將屋子裡的丫鬟全都看了一遍,她雖心中有氣,但大概也不想讓沈家的家務事,被外人傳為茶餘飯後的談資,所以開口半警告半挑釁地說道:“今日李嬤嬤才教訓了綠珠,我花香榭的丫頭,是絕不敢再將府內的事情拿出來磕牙談天的。只是,別人院子裡頭的人,我就不敢保證了,說到底,畢竟不是一個主子。”
如今在場的丫鬟,除了秦玉梅帶來的人和夏筱冉領著的喜鵲之外,就只剩下顧清蓉院子裡的丫鬟。而喜鵲自然是不會去外頭咂嘴說自己主子的閒話,所以秦玉梅這話,不管是明裡還是暗地,槍頭指得都是顧清蓉,這個道理整間屋子裡的人都明白。
只是,這個時候,若是顧清蓉還不站出來表個態,那麼整個清蓉院的丫鬟,大概就都要憋屈死了。
顧清蓉垂眸淺笑,果然跟夏筱冉料想的一樣,站了出來,“我清蓉院的丫頭,從來都是在不該聽的時候是聾子,不該說的時候是啞巴,姐姐你是知道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