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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你認識春花多久了?”
冬雪想了一下,回到:“大致也有近十年了吧。”
“那你說說看春花到底是看上了獨孤將軍那一點?”
冬雪思索了一下,有些揣測的道:“大致是因為以前教導我們四個的老師就是和獨孤將軍差不多的身材,性格也大致相似,大約是春花比較用功,老師便多照顧一分春花。”
呃……這到底是戀父情結還是戀師情節呀?
算了,讓春花隨意折騰去吧,若是真能給她把獨孤年給拿下了,其實也是挺好的,獨孤年雖有一女,可後院關係非常的簡單,連個妾侍都沒有,大致是因為曾經是江湖刀客的原因,並不在意這些妻妾,以前或許是追求強中之強,現在的話或許只想著為國效力吧。
而我……
大概只想撫養子君長大成人,壽寢正宗,其他再多的,我想都不敢想。
入夜,因為是裝置簡陋的驛站,炭爐這些精貴得東西當然不可能有,加上入夜之後天氣特別的冷,沒一會我就感覺我的手腳異常的冰涼。
見我縮在床上,冬雪便道:“娘娘,我去驛站老闆哪裡取些溫酒來給你暖身子。”
一聽酒這個詞,我有那麼點抗拒,這萬一我再喝醉了,我又把方御璟給上了怎麼辦?
“嗯!”
但實在是太冷了,我堅持不住呀!
冬雪去給我取酒,而挽香則在給銅盆中加些柴,火在銅盆中燒得滋滋的響,本是想讓這屋子中增添些暖氣,可我卻是一點也感覺不到。
肚子突然微微一痛,不是很痛的感覺,卻是有一會沒一會的痛,這種痛非常的熟悉。
——我家的大姨媽造訪了。
我就說我怎麼就突然這麼冷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昭寅得體質偏寒,我前不久才養好的身子,卻在大病一場後,又差了,上一回的大姨媽,差點沒把我痛得死去活來,而現在大姨媽也開始不準時了,我記得我的大姨媽可是還得再過七八天才來串門的呀,如今卻早早就來折磨我了。
辛虧出門在外,懂事的冬雪還是給我準備了該準備的東西,大概緩緩痛了一會之後,這痛感越發的強烈,疼得我臉色非常的蒼白。
這方御璟還沒虐我,這姨媽卻是要把我往慘裡虐,為得就是給方御璟報仇呀。
“冬雪,要不我和你輪流給娘娘輸些內力吧。”
冬雪點了點頭,先把手放在了我的肚子上面,我才覺得這疼痛緩了一些些。
房門被敲響,春花去敲了門,是趕車的內侍:“老爺問老夫人何時下去用膳。”
我……
真去他孃的老夫人!
痛並吐槽著。
春花道:“我去給老爺回話吧。”
隨即春花出了去,我伸出去了手,聲音還是沒傳達到春花那……
春花,能別把你家娘娘我痛經這一事說出去成嗎?
估計你們家陛下真的不懂這個痛經是什麼鬼,只會懷疑我是不是打算和他對到底,別給你家娘娘我拉仇恨了。。。
估計是內力起了作用,我的肚子暖和了很多,睏意襲來,我抗不住,就睡著了。
深夜,肚子隨時痛一下,我睡得不安穩,但估摸著是冬雪還是春花進來後,繼續給我輸內力,我痛經又緩了過來,迷迷糊糊中,我似乎感覺到有人以指腹從我的眉心滑下,撩開了我臉上的碎髮,很輕,很溫柔,就像曾經我對待我家愛犬那樣。
很舒服。
第47章 我怕側漏
北風呼呼的吹,在這旋風的怒號和呼嘯聲中,似乎像是一陣陣悽苦的聲音,有狼嚎的聲音,又有遠處的馬嘶聲,驛站年代久遠,幾間破屋子的木板被吹得搖曳做響,吹入屋子中就像是女人的哭泣聲,有些滲人。
清晨。
我睡得早,便也起得早,似乎外面的風雪特別的大,比之前幽州等地發生雪災的時候更大,
冬雪替我穿上了厚實的棉衣,問道:“娘娘昨夜可睡得還安穩?”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昨夜一宿麻煩你和春花了?”
冬雪一愣,道:“沒有一整宿呀,昨晚過了子時之後,我和春花便回了房。”
我怔了一下,難不成我是做夢了?
想了想,也覺得並無可能,估計是春花和冬雪輸的內力起了作用吧,下半夜也沒有被痛醒。
春花端了熱水進來,放到了洗臉架上面,道:“娘娘,今日風雪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