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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又是你!
——能不能就好好待在你安懿宮!
——就讓咱好好跪一次,成嗎?
——你別又在演說了,再演說一次,換咱跪你成嗎?!
我微微的對著這些大臣們點了點頭,挺著孕肚瀟灑的從他們面前走過。
這仇恨不拉也大得很,還不如讓我舒心一回。
到了大元殿前的內侍前:“崔公公,勞煩通報一聲陛下,哀家有事求見。”
崔公公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太后娘娘這……怕是不行,太傅大人還在殿中面聖呢。”
哀家我就是要見這個太傅好不好!
我還是堅持的道:“崔公公就請通報吧,見與不見,由陛下定奪。”
這崔公公平時也沒少收我的好處,也沒太為難,便道:“那就請太后娘娘稍等片刻。”
不一會崔公公從殿中出來,道:“太后娘娘,陛下有請。”
我就知道這方御璟肯定會放我進去的,畢竟咱倆還得唱雙簧。
奸/夫/淫/婦並不可怕,可怕的還狼狽為奸。
我一進大殿,就看見劉太傅一言不發的跪著方御璟,而方御璟也坐在那龍椅上,我微微彎腰行了禮,便對著方御璟道:“陛下,太傅年紀大了,經不住跪的。”
我倒看著以劉太傅這身子骨,就是上陣殺敵一百都綽綽有餘。
方御璟嘆了一口氣:“老師你可見太后仁慈,儘管你下毒加害於她,她卻無半分怨言。”
我……
這誇我的話從他陛下老人家的嘴裡面說出來,還真的讓我有點惡寒。
我趕緊的配合道:“陛下,太傅他也是關心朝政呀,哀家我……又算得了什麼。”
說罷我非常落寂的把臉垂了下來。
可那太傅壓根不吃我吃我這一套,冷冷哼了一聲,表明他是非常的不屑,這種不屑的嘴裡我還真的不想除了鏡子中的自己之外看到。
向來也只有我對別人嗤之以鼻,什麼時候我也要受這窩囊氣了?
好吧,從我當上太后之後,在場的師生這倆貨都對我嗤之以鼻。
我是不是心機女?我想我是的。
露出了衣服我見猶憐……雖然我不知道我現在這樣子能不能憐得起來,我還是努力,艱難的扶著腰在太傅前面給蹲了下來:“太傅,在您面前,我不敢自稱哀家,我知道,你是看不慣我的。”
我哪裡敢稱哀家,就如同番外的大王自稱寡人是一樣的道理,畢竟誰想做一個孤家寡人呢。
“可是太傅大人,你為何不待見我?僅僅因為我是昏君的皇后?”
劉老大爺瞪了我一眼,好不嬌柔做作:“是!”
……
這答案真的是絲毫沒有考慮呀。
我嘴角微微勾,緩緩的站了起來,面向方御景。
“陛下,後宮之中無已經生產的宮人,也沒有有經驗的,所以我故請了太傅大人的夫人和兒媳進宮教我一些養育小兒的法子。”
一聽我把人都請進了宮來,劉太傅瞬間臉紅脖子粗。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太傅從地上站起,怒指著我這個太后,隨後大袖子一拂,拱手彎腰對方御璟道:“陛下呀!你可看清了這蛇蠍婦人的狠毒!”
靠,男人狠毒叫無毒不丈夫,我特麼只是請你老婆媳婦還有孫子們進宮來喝杯茶,這就叫狠毒!?
老大爺你這想法也太前衛了吧?
我也對著方御璟頷首:“陛下,方才我說太傅是關心朝政,是實話,卻不敢恭維太傅為人。”
“你這無知婦人竟敢如此的羞辱老夫!”
太傅的一雙眼珠子都快瞪圓了。
我就琢磨吧,你一老頭子,你買什麼萌啊,有本事就別嚷嚷呀。
我這氣勢就來了,儘管龍椅上面坐著的是我敵人他學生的皇帝,還是沒有半分退縮的看著劉太傅:“太傅你也懂什麼叫做狠毒,你讓人害我肚子裡面這個還沒出生的孩子就不狠毒?敢問太傅,我害了你家中何人了?”
我是個極其護短的人,更別說是在我肚子裡面待了六個月的小蘿蔔頭,誰要是欺負我這肚子裡面的小蘿蔔頭,我就讓誰不好過。
“你……”
在劉太傅你這字一出來,我趁勝追擊:“天下之人最惡毒的便是連無辜婦孺都殺的人,這點道理我相信太傅你比我更清楚,有時間對付同胞,為何就不能多放點精力平了那前朝餘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