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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器靈便出現在靈玉法器之上,那張臉,不是別的,正是那個叫‘小丫’女娃的臉,只不過此刻,卻是變得稚嫩得多了,見到闡陽大師的那刻,便是淚眼婆娑,睜大著眼睛緊緊盯著闡陽大師不放,淚痕滿面。
“哎呀,哭了,小女娃娃的哭了可不好看了,你叫‘卦’吧,這是我打算給我即將誕生本命法器器靈起的名字,我年齡有點大了,不知修行之路還能走多遠,本以為並不能修煉出器靈來了。看樣子,我後來還是修煉成功了,不過你既然出現在這裡,並已重新認主,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本命法器在主人還在時,並不會重新認主,也就是說,在你們的時間,我已命損了,對嗎?”
闡陽大師笑意吟吟,似乎對這樣的事實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哀傷,反而是異常的豁達,似乎早已知道自己的路在哪裡,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滿目慈祥地點了點器靈‘卦’的腦袋,臉上滿是滿足,良久,才將視線轉回到蘇如意他們身上。
“我本想知道你們為何而來,罷了,你們出現在這裡自有緣由,而老道在你們眼中,恐怕只不過已是一個過去的歷史罷了,茅山派內陣法繁複,為護茅山派而設,非茅山派弟子很容易被誤傷,雖然以著你深厚的修為來說,可能這不過是老道我的杞人之憂而已,帶上這個吧,可能會更方便你們活動。”
那是兩個刻著‘闡’字的玉牌,與之前大弟子闡明身上帶著的類似,但那個是玄色的,座下弟子的玉牌,而這兩個是白玉牌,屬於掛名弟子的玉牌。玄色玉牌都得經過正式拜師儀式的,不能隨便帶。但白玉玉牌就不同了,掛名弟子而已,身份不高,就類似於可在主派內走動的門外弟子一般的身份,並不會有過多人注意。
這樣的安排,蘇如意很滿意,她並不知道現在當下這個幻象將會持續多長的時間,有這樣的一個掛名弟子的白玉牌,他們的行動便方便得多,蘇如意順帶還將另外兩位一起進來的大師給說了,想讓他們也以著掛名弟子身份在門派內活動,闡陽大師自然應下,但有點麻煩的是,並不能掛在他的名下,只能掛在其他大師的名下了,也就是說,他們並不能常一塊兒行動。
蘇如意表示無妨,還沒有到激發某些事件的時點時,幻象還是安全的,而且玄真和明智也並非普通人,自能應付得來。
想著,蘇如意便點了點頭,只是在離開闡陽大師的居處之時,闡陽大師似乎有些什麼還想和‘卦’要說,但白瑜現為器靈的剛認的新主人,不能離著太遠,便在屋子裡逗留下來了一會兒,待出來之時,八卦玄陣便已重新安靜了下來。
而白瑜似有幾分恍惚,但他感覺蘇如意的視線時,他便很快地恢復成平常的模樣了,也許是一整天的接觸,白瑜對蘇如意倒是放鬆了不少,遇上路上有積水,或較高的臺階時,總是下意識地將蘇如意抱起,跨過去才放下。
這不由得讓蘇如意有幾分懊惱,曾幾何時,她就是讓師父師兄師姐們抱來抱去,也許是她身量過於嬌小,又加上相貌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錯覺,他們便下意識這麼做了。
但偏偏,白瑜卻讓她無法生起氣來,不是別的,僅是因為每次將她抱起,放下來之後,他便是真誠表示了致歉,說是下意識地行動,總以為她會因為人矮小跨不過去。
這麼說……好像也沒有錯?
雖然蘇如意實際上並不需要這樣的幫助,但諒解到現下的白瑜可能並沒有什麼記憶的,也不知道兩人在現實中都已是成年人的情況,白瑜的做法都只能說是一種好意。
不知者無罪,這並不能算是白瑜的錯,蘇如意也就消氣了,但有點無奈地是,在道明瞭情況之後,白瑜還是會不自覺地這麼做,在發現了自己又做了些什麼之後,便是立馬認錯,滿臉懊悔和無辜,這看著,倒是有那麼幾分現實中的大白總的影子了。
闡陽大師本想給他們分別安排在男女弟子住處的,但為了行動方便,蘇如意還是向闡陽大師要了一間單獨的屋子,她是不在意兩人住在一塊兒的,玄門修煉之路艱難,常常在外風餐露宿,多人混在一處歇上一晚事兒多著去呢,更何況,現在他們還是兩個半大的孩童,又能介意些什麼?
於是,在當晚,簡單地收拾後,蘇如意便很快脫了外衣歇下了,在開始入睡的那小半個時辰,蘇如意還是有那麼幾分警惕的,但也許是現下在幻象中以著孩童身體活動的緣故,沒有多久,她便是熟睡了過去。
正是因為如此,蘇如意便沒有發覺到,在她呼吸均勻後,本應已熟睡的白瑜卻是猛然睜開了眼,目光清明世故,哪有一點孩童的模樣,這明顯便是在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