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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恐怕比老夫都清楚,外頭的氣息並不尋常,鬼門已足足近一週沒有開了,蘇小友雖將部分惡鬼困到這遠山上來了,但在外頭,惡鬼遠遠不止這個數,而且只要鬼王一天不滅,惡鬼的數量一天就不會減少,玄學內網已不敢再將新任務放上去了。”
“那你可知這鬼王從何處?”
“老夫想說的也是這個,明智小弟從黑武山下來後,便不斷追查‘慈悲佛’線索,功夫不負有心人,終讓他發現在一座荒廢的佛廟裡發現了‘慈悲佛’的痕跡,那應該是舊時的痕跡,能追索至五百年以前,那裡應是‘慈悲佛’的棄廟,但據當地人說,似乎在八十年前還有個年輕和尚一直在供奉著,不過後來那和尚還俗了,好像是搬到了這邊的地帶來。”
“你意思是覺得從這和尚身上應能找到線索?人找到了?”
玄真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個和尚沒找到,他的後代反而找到了,是個年輕人……但問題是,那個年輕人,似乎在幾個月前被奸人逼死了。蘇小友,你知道京城除了白家外,當下發展最快的是哪家麼?是地產龍頭蘇家,最近幾年,蘇家發展很快,幾乎包攬了五分之一的地產業,一開始還好一點,但自從蘇家掌權人蘇國盛開始老糊塗了之後,整個蘇家都變得勢利起來了……”
“那個年輕人的住處,正好就是在蘇家地產開發專案的規劃範圍中,蘇家出爾反爾,最後只願給予原住戶一半不到的補償金,按正常情況來說,這事態應會鬧起來才對,但蘇家也不知道做了些什麼,壓了下去了,沒起水花,但那個年輕人固執,補償金不足死都不願意搬,我們查到的最後線索是……人被逼著跳了河死了。”
蘇家,京城蘇家,蘇如意又怎麼不知道這個名字,可以說這是她重新醒來後知道的第一個名字了,還真的是一個久違的名字。
當然,蘇如意並無任何觸動,即便她現在這身體與蘇家尚有血緣,但真正的蘇如意靈魂已消亡,早已與蘇家脫離了因果關係了。
“那玄真大師,你覺得我能做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現下玄學界雖不如以前,但也不至於沒能人用,蘇小友,雖不知道你師出何處,但你還年輕,不必為此事冒險,玄學界還有我們這些老頭子撐著呢,不過有件事兒,還得要麻煩你,借用你遠山城隍的寶地一用。”
“你是指白瑜吧。”
“沒錯。”玄真大師點點頭,“近日陰氣太重,我支撐白家大宅多處陣法略有些勉強,況且你知道白施主的特殊體質,一旦落入了鬼王之手,後果恐怕是不堪設想。”
其實,玄真大師和蘇如意想的差不多,最近這陣子她雖有帶白瑜接委任熟悉八卦玄陣,來抑制過剩的靈氣,但效果並非是那麼好,倒不至於會讓身體失控或折損這麼嚴重,但只能看看保持原狀,白瑜短命鬼的命相依舊任何變化。
如果她沒有算錯的話,天道允許白瑜能活之年恐怕僅剩三年半了,蘇如意不由得感到了幾分惋惜,似乎和曾經遇上過的那位少年天子一樣長的壽命,既然是如此,那又何必被世俗所禁錮,還不如暢快地渡過剩下時間。
她並不希望再見之時,會是如那位少年天子一般,已在病榻之上無法再睜開眼。
“無妨,讓他住下即可,遠山這片地,或許更合適他那命相,而且,有我看著,並不出什麼事兒,我打聲招呼就好。”
蘇如意點頭同意了,見著玄真道謝要離去,便招了招手,讓山包子將東西抱了進來,放到了玄真大師的面前,“東西不多,但應該能在緊要關頭上用得上,你之前要的生靈法器我已經煉成出來了,都在裡面,還有,善用傳音紙鶴,我一直覺得,玄門之人出事不用傳音紙鶴,是一件很愚蠢的事,玄真大師,你認為呢?”
玄真大師點頭‘哈哈’稱是,離去半響後,騷狐狸便從屋外躥了進來,化作了少年般的模樣,看著桌上久違的烤雞便是雙眼發亮地撲上去,一邊囫圇吞嚥著,一邊鴨公嗓含糊地說著。
“就是老大你想的那樣,那個老道士在下山後便將蘇老大你給的傳音紙鶴給燒掉了,而且我在他身上果然嗅到了死亡的氣息,我狐狸對別的不敏感,對這氣息最敏感了,尤其是一個月之內死故的,那老道士活不長了,蘇老大你看看我要不要給那個老道士來個安樂死什麼,看在他會給我帶烤雞的份上……”
然而,這一次,蘇如意卻是沒有回答,也沒有理會白狐,而像是回想起了些什麼遠久的事兒似的,久久都沒回過神來。
有古籍記載:
上古狐獸,色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