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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收; 這又怎麼可能?”
“我說你們; 年紀大了,眼睛都花了麼,還是玄學界頹得久了,直接連眼睛都瞎了?看清楚,底下那群的弟子水平; 並沒有超出報上來的修為等階; 連這點都看不清楚麼?”
“沒超報上來的修為等級; 怎麼可能,除開領隊外,那支京都代表隊裡,修為最高的也就是禪燻那小子一個; 估計也就築基九層,另外兩個較好一點,也就在築基四五層左右,其他弟子都僅徘徊在煉氣階層,又怎麼可能達到如此程度……咦,等等,這麼仔細觀察起來,好像還真的是……”
好像還真的是在所報上來的修為等階範圍內,並沒有超出其水平,觀眾席上的眾多大佬仔細瞧了瞧,再三地肯定這確實是在原本的修為水平範圍內,但這支隊伍確確實實是在以肉眼所見速度進步著的啊,其原因是……
不由得說,被勾起的好奇心一發可是難以收拾,那些大佬級的看眾,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探究出個所以然來,連另外幾支強隊的表現都不看了,直接湊在了一塊兒,讓人視野清晰度等調整到了最佳,五六顆夾雜著白髮的腦袋便堆積在一起,遠遠看上去甚為滑稽。
但在此時此刻,卻是沒有多少人關注其他人的情況了,不是因為別的,僅是因為他們都發現了,下牌入口這邊,蘇如意所帶隊伍極為異常的表現。
如果說,論在最一開始,剛進入到下牌險地應對的第一波攻擊時,哪支隊伍應對最好,京都代表隊只能在排上第二,落城的‘玄一門’代表無論在整體修為上,還是在實戰經驗上,都略勝一籌。
但漸漸地,這支京都代表隊隊伍卻是顯得不同起來,並像其他隊伍那般走求穩的路線,而是專往著更險的地域深入。
他們是不知道他們所選擇的方向是險境麼?不,他們明顯是知道的,在擊退了連續三波小規模的攻擊後,那支隊伍的成員們便在分岔路口上停了下來,兩條很明顯的方向,一條應是通向稍安全的地域的,而另一條,恐怕是通往更深處更加危險地帶。
在經過一番討論爭執之後,他們依舊選擇走向了另危險的那一條道路,而那個新領隊更是先於他們選擇了這一條道。
誰說京都代表隊的成員們,和他們的新領隊發生內訌的?這不是很好嗎?新領隊說走啥條道路,他們就跟著走哪條道了啊,明明那些成員們剛剛還一副想走另一邊安全道路的模樣。
好?好個毛線?在最險境重重的地圖上掙扎的京都代表隊成員們,感覺都快要被蘇如意給氣炸了,不是什麼好像很想走另一條安全的道路,而是他們真的是想直接走那一條安全道路!
雖然連續那三波小規模的厲鬼群攻擊不算是十分厲害,他們還能應付得了。
但他們從沒有試過這樣高強度的,連續性的攻擊啊,直接將他們體力都給耗得七七八八的了,需要整修一下再出發了,不僅是稍弱一點的成員是這樣想的,就連禪燻也禁不住皺緊了眉頭,似乎也是這樣的打算。
然而,當時他們商量好,決定走上那條安全道整修的時候,偏偏那個女人,卻是輕哼著小曲,慢悠悠地越過他們了,往相反方向上的道路分岔口上走去了。
他們本來都打算不做理會的了,管那個女人去死,她都將他們好好一支京都強隊的行動節奏給打亂了,曾經何時,他們京都唐唐一強隊需要變得如此狼狽?!
可偏偏,在那個女人即將消失在分岔道上的時候,卻是轉過了頭來,直挑了挑眉,毫不掩飾地將‘就這麼弱’的臉部表情給展露出來,帶出極具諷刺般‘嘖’的一聲。
該死的,他們平時是又不是沒有受過挑釁,也不是不知道那個挑釁極有可能是在引他們過去。
但他們卻是依舊栽進去,額上青筋好一陣直跳,似乎是憋了一股氣,也不管開始有點發軟的四肢,愣是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下牌險境地帶可是說災難區的密集分佈了,尤其是他們選擇的這條路,有更深一層的陰氣和邪氣籠罩著,依舊是厲鬼群,卻遠遠不是之前那些那般好對付的了,而是打起來每一隻厲鬼都比之前的至少厲害上了三倍。
“該死的,這些厲鬼怎麼回事?怎麼這麼難對付。”王珏暗咒了一聲,她身為女性,體力比其他男性成員都要消耗得厲害,拼體力拼不上,便沒有直接硬抗,而是利用自己相對靈活的身影迂迴,但她很清楚,在如此下去,她並不能撐上多久。
“你們有誰能幫忙分擔一下,我體力消耗太快了,在這樣下去,估計沒有多久我就得出局了。”
然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