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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輕落一吻,像是祈求一般地輕喃道著。
“我錯了,我沒有坦白,甚至擅自離開,請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還有陽壽,我又欠了你了,我不想死,但也不想傷害你,你以後會不會不想再見到我,是了,遠山城隍廟現在不需要我的符,但我可以學,學更多更難的符,我還有錢,我可以出資修建擴張城隍廟……”
絮絮叨叨又無頭無尾的話,白瑜這傢伙失控了,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蘇如意靜靜地看著,她並不喜歡這個狀態下的白瑜,試圖想掩飾著什麼,又試圖想為什麼做狡辯,最終不放過的還是自己。
忍了忍,蘇如意最終沒能忍住,踮起腳尖,便直接捧起白瑜的臉,無比精準地在白瑜的唇上印下一吻,雙唇輕觸,直接白瑜的視線重新對焦落在她身上之時,蘇如意才將人放開。
“冷靜點了沒有,這並不像你……還有,如果想吻的話,大方點吻就好,用不著吻那裡,有點癢。”
蘇如意邊說著,便邊伸出手來指了指耳垂背後的位置,那正是白瑜剛剛掙扎了很久,才敢印下輕輕一吻的地方,說是輕吻,不過是一觸即離的輕觸。
原來自己齷齪無恥之心都被如意看在了眼裡,白瑜又驚又羞,但他的視線不經意地觸及如意有點紅的雙唇時,腦海裡更是止不住地不斷迴響起如意剛剛的那句話,更是惱怒又害澀。
頓感覺自己身為男士的尊嚴有點受挫了,又感覺此刻的如意不經意便能撩得他方向迷失,所有的複雜情緒終表現在白瑜早已變得赤紅了一片的臉上,已不單只是耳尖紅這麼簡單了,而是變成一片極為好看的桃色。
盈盈地水光就這麼專注地望著如意,滿目是澀意,但卻又飽含著某種希翼和渴。望。
“如意……”
“嗯?”
“剛剛那個動作……能不能再來一遍,就剛剛那個……吻,我,我……我沒有感受到,你太狡猾了,趁別人不注意就……”
狡猾?蘇如意一愣,有點反應不過來,畢竟這麼多年,別人對她的形容詞有很多,一般都是冷漠,無趣,頑固等等之類的形容詞,她狡猾?什麼時候的事?是指剛剛的那個吻麼?但這不是白瑜想要的麼,她只是貫徹她的行動而已啊,而且他們論關係也算是道侶吧?這就算……狡猾?
蘇如意糾結了,總感覺這有些不太對勁,但抬頭卻是對上了白瑜破天荒略帶幾分委屈的神情,再加上滿臉的桃色和盈盈的水光……
呃,她好像真的佔了些什麼便宜樣子?
現在白瑜的樣子,不禁讓她想起很久以前她小師妹被她師兄佔了便宜的時候,就臉紅紅地躲在她背後半天不願出來,眼淚珠子要掉不掉的樣子,委屈可憐至極,哄半天都沒能哄好,最後她師兄是怎麼哄好她小師妹來著?嗯,好像是說了句‘別鬧彆扭了,師兄都依你’?
如意沉默了……抬眼瞧了眼前滿臉桃色的白瑜,不得不說,白瑜的皮相可是足夠好,就連她這個對外皮不甚留意的人,都忍不住覺得此時的白瑜格外的豔麗,而現在這樣的美人因為自己而委屈,感覺好似是自己不太厚道的樣子?
而且,白瑜也算是玄一門的派內弟子了,小弟子撒撒嬌啥的,她這當掌門的寵寵也好像並不奇怪?
於是,如意便點了點頭,對上了白瑜盈盈水光的雙目,說著,“可以,都依你……”
這邊的小院內春色浮動,而在城隍廟內另一座常年封鎖的內院,卻是發出好些轟動的響聲,像是有些什麼人在拍桌子跺地板,捶胸頓足的好一陣發洩,嚇得縮在牆頭看戲的狐狸差點兒就沒蹲穩,從牆頭上摔下來,幸好及時化作了人形,穩住了身形,攀住了牆頭才沒摔下去。
“差點兒就要摔痛狐了,不過,那邊的內院不是放在立碑的地方麼?怎麼忽然間發出這樣的聲響?”
對此,邊上的遠山卻是淡定了狠,只是遠遠地眺望一眼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沒事,估計是玄一門的老頭們在氣憤發洩,正常,好好的掌門就這麼被吃得死死的,誰能不氣氛,就差沒有挑起來那著棍子暴打一頓了,要不是沒有**,估計連棺材板都掀翻了。”
“拿棍子暴打,呃……老大,老實說,你是不是心情不好?要不趁著這時間,咱們出去發洩一下解解壓……?”
“去哪裡?”
“嗯……去白鹿城隍廟拜個門什麼的?老大你上回不是說和白鹿那誰打上一場蠻爽的麼?而且,聽說鹿鼎記就在那附近,那裡的燒雞堪稱美味,打完就去吃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