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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他哥這個樣子,在他印象裡,他哥是極為冷靜的一個人,即便是慌亂,他也會很快讓自己冷靜下來,多年來都是如此,而現在,他哥明顯是失控了。
雖然蘇大師並沒有吩咐他不允許說,只是說這種小事並不在意,玄真大師他們則表示讓白瑜身體恢復了再說未遲,避免影響到了傷者情緒,但此刻在白瑜如同要吃人的眼神下,白翳卻是沒能抵抗得住,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其實,當日的情況對於白翳來說十分的玄幻,甚至沒能完全看明白,但並不礙於白翳知道那次開壇祭天並非是簡單的開壇祭天,至少玄真大師他們也布不下這樣的祭壇,而且蘇大師似乎還付出了非同一般的代價,難得受了傷。
為此,聽說遠山城隍廟還臨時閉門三日。
“是共生咒,玄真大師說,此咒可謂是玄學界的禁咒,不僅成功率極低,還會容易遭反噬,成功了也是一個損已之咒,共生,共生,意味著要將施咒之人剩餘的陽壽分給對方一般,與之共生死……”
白翳的聲音越來越輕,說道後面便已經不敢再說下去了,尤其是看到了他哥臉上驚疑又憤怒的神色,身體不禁一縮。
他知道,無論這會兒他說些什麼,他哥定然都要現在就趕回去了的。
於是,白翳便在他哥再次發怒之前,急急地跑去安排回京都的車了,並讓白家的醫生不用再趕到津城來,直接在回京都的路上某個座標上等著就是了。
津城與京都相距並不算遠,但也有一段距離,開車的話,至少也得花上七八個小時,還沒有計算上中間停歇的時間,尤其是白瑜現在這種並不適宜顛簸的病體,並不適合長途跋涉。
但白瑜卻像是瘋了一般,除開加油的時間,一路上並沒有停歇,幾乎都是以最大速度在趕著,一路上不知換了多少個司機,就連本來是來照看白瑜的頂尖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