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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說他們已經分不出精力來去留意,精神已經繃緊到了極點。
當他們已經不知道是第七次還是第八次見到之前做下的標記之時,最為脆弱的安琪終是控制不住,‘哇’地一聲崩潰地哭出來了,“繞,繞圈子,我們整整三個小時都在繞圈子……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不,我不要,我還年輕,我不要困在這該死的黑武山,我不要,我就該拒了這節目,不該來的……”
安琪的這一聲尖叫,幾乎讓所有人的情緒開始變得失控起來了,誰也沒有想到,本以為還剩下半小時左右的路程,卻是走了三個小時都走不出去,甚至,他們還懷疑他們陷入了鬼打牆,一時之間,不少人的腦海裡控制不住地浮現出黑武山的種種可怕傳說。
就連兩位大師神色都有幾分嚴重,顯然黑武山的兇險有點超過了他們的預計,在明智大師再三向玄真大師這邊的方向望來之時,玄真大師依舊苦澀地搖了搖頭,“無法定位,我無法定位到定位符的位置,我敢保證,我這次帶來的是高階的定位符,卻是沒想到……”
竟是一定效用都沒有,玄真大師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別說尋到落腳的地方了,他們還陷在這裡走不出去。
“這是‘鬼打牆’麼?”文子安強撐著笑意,略微蒼白的臉色也看得出他現狀也並非是很好。
“不是,這裡的氣息雖不好,但暫沒有鬼氣,並不是‘鬼打牆’,玄真大師,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與我們之前某大型古墓前遇到的……似有幾分相似……難不成說,這是……陣法?”
“我和你的猜想一樣,困住我們的應就是陣法,還是一個高階陣法……想要破解,就必須得找到陣眼。陣法你擅長,明智,你有發現什麼麼?”
明智大師皺著一張臉低頭捏算,明明是還吹著山林冷風,額上卻是佈滿了密密地細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算不出陣眼的位置,此陣無比複雜,但貧道倒有個笨拙的破解之法,凡是陣法,大多與八卦有關,目前雖找不出陣眼,但走出當下的困境還是可以的……可此舉兇險。”
“有何法。”
“各人幾組分散,各往不同相反背馳而行,陣法能困人,但困不住這麼多不同方向的人,總有幾個能走出困地。”
明智大師取的是魚死網破的之法,一聽到此話,幾乎所有人的變色都變了,這意味著什麼,可是清楚的,玄學大師就兩位,分開行動必然有其他人無法與他們相行,這麼一來,又能保證他們的安全?是不是又將會是多個失蹤懸案。
但若不這樣做,他們卻無法走出這困地,雖是面色難看,但在困在這裡也不是什麼事,咬咬牙,終是掙扎地決定並行動起來了,明智大師和玄真大師分開了兩路,帶著幾人背馳而行,而剩下幾組工作人員便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顫顫巍巍地抱團朝著其他的方向走開。
這會兒,跟著不同的隊伍,便分開了不同的鏡頭起來,最為糟糕,隨著時間的流走,黑武山的黑霧卻是越加濃厚起來了,視線越加的模糊了,種種寒氣似乎從地底冒了出來,而這還不是最為膽寒的時候,而是在天色完全黑透了的時候,直播上忽然極是突兀地出現了一把淒厲慘叫,直呼‘救命’的尖厲女聲,所有的鏡頭竟就這麼突然‘啪’地一下,全然黑掉。
尤其是一直人氣最高,有玄真大師和男神文子安的那個分鏡,在鏡頭黑掉前最後的那刻,守在螢幕前的看眾,都彷彿看得了文子安和玄真大師他們似乎走入了一片密林,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一片密林裡密密麻麻地似乎都在用繩子吊著什麼,看那影子,竟像是一個個的……人……
“這,這,這……這是什麼,是我想的那種東西嗎,現在是怎麼回事,媽媽,我好怕,整個節目組會不會都好像黑武山以前的傳說一般,都……”
“報,報警吧……我們要不要報警。”
而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在所有觀眾的驚慌中,沒有五分鐘,所有的視訊又逐個亮起,恢復了正常,而且驚訝地是,原本臉色疲憊的眾人此刻臉上卻是帶著放鬆和狂喜,指著不遠處的方向朝著鏡頭就是一陣哭一陣笑,“出來了,出來了,我們從那該死的陣法裡出來了,不過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黑武山這裡還有村落,我們看見村民了。”
鏡頭順著那人所指的方向一晃,出現在鏡頭前的,是一座座小村屋,明亮燭火的火光寓示著……有人。
作者有話要說: emmmm……還沒寫到蘇大佬鏡頭的部分,明天加把勁~~其實是某渣蠢蠢欲動按捺不住想寫霸氣側漏的蘇大佬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