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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三房的許氏故作姿態的用手輕觸頭上價值不菲的白玉簪子,清了清喉嚨道,“老太太,您可還記得幾年前,來過府上的語芙舅舅一家子?”即是許氏的弟弟。因為林三爺是個庶子,林老太太當年為了打壓他,免得他有出息,會阻了兩個嫡子的前程,便許了個商戶人家與他,此商戶姓許,許氏是其家裡的最小的嫡女,如此這般,雙方有意,姻緣巧合下便嫁給了林三爺,其實按當時來說,也算是許氏高攀了。
許氏自小從小過著不缺衣食的日子,又被家裡寵壞了性子,平日裡總愛愛耍小聰明,又愛與人爭,尋甚麼事非要贏個高下不可。嫁來了林家後,常常不滿張氏當家作派的樣子,不時跟她對著幹,不過憑著她的小聰明,也少讓人捉住把柄。兩房時常暗裡爭個不停。但因張氏始終是掌持中饋,許氏倒常是被壓的一方。
林老太太紋絲不動,一雙老練的雙眼掃了掃她,道,“記得,可不是當年你出嫁時,來送嫁的兄弟?我彷彿還記得,這近幾年他是下南洋做生意去了。”
許氏捂嘴笑了笑,道“母親果然好記性,這麼長遠的事還記得。我那不成性的弟弟啊,當年非要鬧著出闖蕩,的確是去了南洋,摸打滾爬了幾年,這不,前段日子才回來。”
“果然是年少有為。你這兄弟倒是掙氣,沒埋沒了你孃家許老爺的名聲。”
“母親謬讚了,”許氏道,“他不過是個莽夫,哪當的上甚麼有為。可惜好幾年才見著他一遭,前日他來探親,給哥幾個帶了些南洋的玩意。”
許氏說到這,臉色泛了喜色,帶了些得意,示意身邊的瑞枝上前,道:“母親,我這兄弟雖不成性,但當年您對許家的大恩大德他卻是不敢忘的。如今總算有機會報恩,知道您信佛,專人請了師傅刁琢了從南洋帶回來的和佩佑玉,開了光呢。禮輕物小,萬望母親切莫嫌棄。”說話間瑞枝開了錦盒,一枚碧璽靜躺盒中,清白相間,晶瑩剔透,果真是世間難得的好玉!眾人睜大了眼,恨不得再近一步細細的看。連見多識廣的張氏都不得不嘆一聲,暗道,這許家的少爺果然混出了個名堂!
林老太太身邊的徐嬤嬤接過錦盒,呈上給她看。林老太太暗暗點頭,“許氏,你們許家兄弟,果真如外界所言,是個重情重義的當家。來日方長,許家定是前途無量。我不過區區一個老夫人,如何能當的許家如此大禮?”
“母親言重了,你當然當的此禮,想當年,要不是有你,我們許家也不會有今日。”當年許氏嫁來林府,許家也算得是人前風光了,平日走出去,也被人高看多幾眼。
林語芙也懇切真誠的看向林老太太,“祖母可千萬不要推辭,這樣也好盡了舅舅的一番心意。”
林老太太推辭一番,無果,只得收了,心裡卻是對許家的識趣暗暗讚賞不提。
坐在林語芙對面的林春珠,盯著她的一身明麗光彩看了許久,眼底盡是羨慕,終於忍不住道,“五姐姐,你身上的衣裳和首飾可真漂亮,我以前沒見過呢,也是許家舅舅送予你的吧?”
“當然,”林語芙露出得意的神色,故意露出手上的淡紫色玉鐲,道:“我舅舅最疼的就是我了!這些可都是他從南洋帶回來的,七妹妹,你看可好看否?”說著斜視了一眼林樂萱,毫不意外的看到她一臉隱隱的不岔妒忌,心裡沾沾自喜,再想起半個月前的事,不過得了王妃賞賜的幾匹布罷了,有甚麼了不起,比的上她的華貴嗎?
“真好看!”林春珠年紀小,又是女孩子,哪懂得甚麼該說不該說,更看不出兩人之間的明爭暗鬥了,只是憑了心意說出來,一臉羨慕,“五姐姐戴著真好看!”
“七妹妹可真會說話,”林語芙捂嘴輕笑,從袖裡拿出一個略小的錦盒,道,“七妹妹,給你的,這可也是我舅舅帶來的,姐姐送你了,我猜想著七妹妹戴著最合適了,可不許嫌棄!”偏不提林樂萱。
“真的是給我?謝謝五姐姐,我知道五姐姐最好人了!”林春珠拿著錦盒,一臉笑意。
而一旁的林樂萱恨的一口牙都咬碎了,不過是下三濫賤民的東西,有甚麼了不起,改天她去京中最出名的翡玉閣,就不信買不到比她更好的!
☆、炫耀(二)
故作鎮定的喝了口茶,林樂萱陰陽怪氣的道,“五妹妹這下子可好了,往後出門可不愁了找不到合適的飾物了。”
甚麼意思!這是在嘲笑她平日的打扮出不了門嗎?林語芙氣壞,忍了忍,道,“這就不用二姐姐掛心了,我可不像二姐姐,最會打扮的花枝招展、光彩亮麗,美的活像是戲文裡的杜娘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