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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fonso嗎?我大概能猜到你和他有些交情。”比起慕飛坐姿裡透出擁有堅固城池站臨在高強堡壘之上縱觀萬頃河山睥睨天下的帝王氣勢,呂王前傾的姿勢和嚴肅的表情更像是單槍匹馬前來攻城的小兵。但這番挑戰是否是不自量力,還得看呂王的頭腦和她手上的武器。至於這第一輪的攻擊,不說是鬆動了牆角,但至少的脫了一塊牆皮。因為呂王看到了,在她說出Alfonso的名字時,慕飛有輕輕的挑眉一下。
“當然,也不只有Alfonso。”第一手的出擊有效,呂王稍稍坐直了身體,但她仍舊凝重著面色,頭腦也在飛快的轉動分析著這一件件的事情。Alfonso一定是查不到薄一然的去向的,但假若Alfonso對她並不打算放過,那麼他是有能力調查出她在澳洲的落腳地點。但當她和薄一然同居後,理論上這條線索也就就此斷在了這裡。呂王琢磨著自己和薄一然是中午分的手,下午和晚上她又一直待在酒店,就算有人持續不斷的追查她,也不可能那麼快的就查出她具體的位置。所以,慕飛能那麼快的找到她,很有可能在獲知Alfonso提供的線索的同時他自己也在做另外一件事,“溫晨浩,我想你一定有在派人跟蹤他。”
慕飛這回挑眉的舉動很明顯,顯然他在表示對呂王能說出這兩個關鍵人物的讚許。
“但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也出現了……”呂王仍舊神情嚴肅,內心緊張,她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慕飛對這個話題的興趣,但也很有可能因為他的不回應她這段話就白說了,“我和溫晨浩只有一面之緣,而且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先不說那次比賽我們根本就沒有留下對方的聯絡方式,就是有,我和他唯一的通話也是在澳洲在今天中午,但是很明顯,你能晚上找到我,說明你在他來澳洲的時候就已經跟蹤他了……”
“所以,我想問的是,你是怎麼肯定跟蹤溫晨浩就知道能獲取我的行蹤的?不要說碰巧,因為你看到我的那刻分明就是意料之中的表情……”
呂王腦袋裡的種種思緒一直在繞,當得出這個問題時,她又陷入到了另一個思維疑惑中。沒有看向慕飛再去等他的回答或是分析他聽到這段話的表情,呂王內心突然的咯噔了一下,她覺得自己好像捲進了新的漩渦中,那是更大更具毀滅性的一場風暴。因為溫晨浩說過他是被學校倉促決定來澳洲的,所以……
呂王恍然大悟的猛然抬頭,再次和慕飛四目相對,她看到了慕飛眼裡深沉的慾望,就像是一紙判決,上面寫著的她的死期就是此刻。
“冷靜點,慕飛!”呂王飛快的站起,將自己未動過的那杯紅酒直接潑向了慕飛。但慕飛的動作同樣很快,他躲過了紅酒,也迅速的把呂王逼在了空間的角落。
呂王手中僅有一個玻璃杯作為武器,但對手是慕飛,她根本就毫無勝算。此時此刻,呂王只有不停的說,她希望慕飛能聽進她說的話,“慕飛,你還不明白嗎!我們都被人利用算計了!你信不信你跟蹤溫晨浩的那時你就已經……”
慕飛沒再給呂王出聲的機會,他一把圈住呂王的就向著她的嘴唇咬了下去。太長時間的等待與呂王做的諸多事情都讓慕飛曾經那顆想要呵護的心崩裂成了碎片,而剩下的就只有肉體上男人對女人本能的侵略與佔據。
呂王拼命的掙扎,她咬破了慕飛湊上來的嘴唇,也一個奮力,將手中的杯子敲破了口子。尖利的玻璃劃到慕飛的額頭,傷口不算深,但流出來的血還是阻斷了慕飛下一步的進攻。
血流到眼睛上,干擾了視線,慕飛稍稍退後了一步,抹去了眼皮上的液體。示意讓人把東西帶進來,慕飛從盒子裡拿出了注射器。以前他是從不勉強女人的,但對於呂王,慕飛覺得還可以開更多的先河。
呂王背靠著壁艙,有些氣喘吁吁,她顧不得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一雙眼睛警惕的盯著慕飛。針管裡的藥水和慕飛接下來的打算呂王都能猜得到,她知道自己處在了十分危急的關頭,內心惶急又無助。
“慕飛,你一定不肯放過我嗎!”呂王高聲問了一句,一雙冷澈的眸子在慕飛的臉上、手上、以及周圍其他的地方不斷的掃視著。緊緊抓著手中的杯子,呂王在考量她的勝算到底有多大。
慕飛回應般嘴角勾起了若有似無的笑意,玄黑如墨的眼睛裡發著幽幽的青光,他一步一步的慢慢接近,享受著凌遲呂王精神帶來的快感。
沒有什麼再能阻止他得到這個女人,就算呂王剛才說得頭頭是道,慕飛覺得也並不急著現下去得知真相。來日方長,呂王成為他的女人之後,他不怕她以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