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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對陳文閣所說的並沒有半分興趣。
他不急不緩地伸手泡茶,動作說不出的雅緻自然,配上他俊逸的臉龐,像一幅畫般賞心悅目。
連陳文閣都忍不住看了他兩眼。
蘇容點頭,“自然聽說過,若是兩座高的建築物靠的很近,致使建築物中間形成一道相當狹小的空隙,遠遠望過去就像建築物被從天而降的利斧所破,這一分為二的格局就被稱之為天斬煞。”
陳文閣眼中眼睛頓時亮了,他連忙道,“我前些日子,在京市的一個小區內購了一套庭院。”
“可自從搬進這個庭院內,我和我妻子就經常起爭執,上次我還摔破了頭,女兒也生了病,在醫院等著做手術。這一系列事情發生後,我就開始琢磨著是不是家裡的風水出了問題。”
“然後我就去找了熊大師,他到我家來看了一眼後,然後塞給了我一個銅龜,讓我擺在一個特定的地方。”
陳文閣嘆了一口氣,“可銅龜擺了,也沒什麼用,該吵吵還是吵吵,前些日子妻子還出了車禍。”
“然後我又去找了熊大師,熊大師在我家中看了一圈後,這才發現了大問題。”
蘇容眸光微頓,淡淡開口道,“想來是因為天斬煞的衝向問題吧。”
陳文閣連忙點頭,對蘇容的信心頓時又增加了幾分,憑藉著記憶把熊大師的話複述了一遍。
“熊大師說過,天斬煞分為兩種,一種是煞氣正衝大門,主有血光之災,或是易患需動手術之疾病,影響會極其強烈而一種,而另一種,則是衝房子的後背或是左右兩側,主事業曲折、血光之災。”
可不是如此,女兒就在醫院住著,還等著做手術,這幾日諸事不順。
“當初熊大師沒有直接研究天斬煞的煞氣衝位,所以不留心才被鑽了空子。然後替我找了八卦鏡,把天斬煞反射回去。”
蘇容聽著對方的話,不住的點頭,“看來你請的風水師還是有幾分道行的。”
陳文閣苦笑,“我信以為真,可我家裡的情況絲毫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轉。”
“女兒還蔫蔫的躺在病床上,絲毫沒有任何的好轉,而我最近的幾樁生意,也沒有一處是順的。”
“如今我已經沒有了辦法,聽到了蘇大師的大名,這才冒昧前來,盼望著你能夠解決我家的風水問題。”
最後一句話語氣中滿是疲憊之色。
蘇容暗自思索了一會兒,“按照道理來說,若是你家的風水只有天斬煞的煞氣衝突,那熊大師的化解辦法的確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反而對症下藥。”
“所以我猜測,起因應該與天斬煞無關,看來你家中還有其他的問題沒有被看出來。”
說完這番話後,蘇容才抬眸看向陳文閣,不解的問道,“知道這套房子出了問題,你們一家應當早就搬出去了才是,聽你話裡的意思,似乎還住在那裡?”
陳文閣的臉有些泛紅。
“說出來大師別笑話我,這小區是我特意找了門路才買下的。”
這庭院小區內住的人物都非同一般,陳文閣難免想繼續往上爬,有了這個機會怎麼願意搬出去,他把心裡話說了一番後,才繼續道,“我的女兒一直在醫院中,妻子也許久不曾回過這裡,其實也只有我還住在這裡。”
蘇容被陳文閣的耿直驚到了,沒想到對方竟然一五一十地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其實陳文閣心裡葉門清,既然對方如此有水平,藏著掖著反而不美,痛痛快快把話都說開,對方反而還會高看他一眼。
說完話後,陳文閣眼巴巴地瞧著蘇容。
恰好這時沈亦遞過一杯茶水,蘇容接過,兩人順理成章的默契讓陳文閣心中感慨了一番。
對方給她的觀感不差,蘇容抿了一口茶水,開口道,“既然如此,陳先生怕是約錯了地方。”
陳文閣有些懵逼,小心翼翼開口問道,“蘇大師的意思我有些不明白。”
蘇容瞧著對方的樣子,輕笑一聲,“既然是讓我看家中的風水,帶我來茶館看什麼?”
陳文閣頓時大喜過望,“那就太謝謝蘇大師了。”
不過既然來茶館喝茶,看蘇大師與沈亦的模樣,像是對茶頗有研究的樣子,陳文閣再度耐著性子等著。
左右已經那麼那麼慘了,也不介意這一段時間。
沈亦見蘇容與陳文閣交談結束,這才偏頭看向蘇容,“雨前碧螺春,湯清味醇,雖然比不上特供的,但也讓人回味無窮。你應該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