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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結束,螢幕開始滾動播放著各種琳琅商城的建築照片。
“這個小夥子。。。。。。。。”時城低低的開口,“還真挺。。。。。。。”
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林楚惜點了點頭,摸了摸趴在電腦上的時瑤的頭,“咱們家瑤瑤,眼光真不錯。”
“是吧,”時瑤腫著一雙眼,但仍舊笑眯眯的回頭,“他可好了。原本他的性格可惡劣了,不正經,嬉皮笑臉又吊兒郎當的,像個小痞子似的。”
時瑤聳了聳鼻子,發出了細小的聲音,“追我追的可用心了,在一起了之後,對我好的完全沒有原則,成天就想賴在我身邊。”
時城咳嗽了一聲,林楚惜失笑,小聲的告訴時瑤:“你爸爸吃醋了。”
時瑤笑的歡樂:“爸爸,你從我外公家裡拐走了我媽,我外公到現在偶爾還會抱怨你幾句呢。”
“你到的地方叫什麼名字?”時城忽然問道。
“桐官村。”
時城在電腦上搜尋了這個村落,時瑤轉頭盯著螢幕。
【桐官村,於2012年經政府改造,於附近的天民村、福壽村、裡官村、萬市村合併,開發成為具有地方特色的以農家樂為主的農家旅遊區,保留了大部分原汁原味的山山水水,原有居民只有少部分願意留置原址,大部分因生活條件的好轉而舉家搬遷。】
32年的光陰,改變的何止是人的相貌,連一個人賴以生存的家園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時瑤楞楞的看著一張張熟悉又陌生的那些圖,內心空落落的,好像這兩年的感情突然沒有歸處一般。
“換一個角度想的話,這個村裡的人的生活條件都因此改善了是不是,”林楚惜揉著時瑤的後頸說道,“他們有些人一輩子生活在這裡,有條件了出去走走看看也是一個好機會啊。”
“嗯,”時瑤應道,明白林楚惜是在安慰自己,“就是不知道阿芳嫂他們是留在原地還是搬走了,好想她們。”
“她們肯定也很想你。”
“媽媽,明樹會怎麼找我呢,他要去哪找我呢?根本找不到啊。”
要怎麼找起呢,他們倆像是一個黑白照片和彩色照片的區別,等秦明樹跨越了黑白照片,步履也開始蹣跚,頭髮也已經華生,兩人之間間隔著三十多年的差距。
他們相識相知相愛於兩人年歲最好的時候,如今要是再遇上,不知是蹉跎了誰的歲月。
以秦明樹的財力和實力,現如今找一個人並不是一件難事,怕就怕在他找的是一個年約五十多的時瑤。
所以才一直遲了那麼久。
時瑤想了想,如果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五十多的秦明樹,那麼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愛上。
愛情,和年齡永遠都沒有關係,更何況,她知道他年輕時候的光芒。
他是那個能給我捂手,能死皮賴臉賴在我身邊,可霸道可溫情,愛我如生命的男人啊。
時城:“你當初是怎麼穿過去,又是怎麼穿回來的?”
時瑤直起了身子:“怎麼了嗎?”
“看看有什麼共同點,”時城想了想,“可能是有什麼媒介啟動了才讓你回去又回來的。”
“我記得,都在縫紉機旁,都拿著一塊布扇動了一下。把布放下,我就已經到另外一個地方了。”
時瑤想著兩次的共同點:“兩次都是紅布。”
“紅布?”林楚惜問,“什麼紅布?”
“做結婚喜服的紅布。”
“那你這次的紅布你試過了嗎?”林楚惜問。
“試過了,”時瑤說,“去的時候隔壁王嬸給的那塊紅布也試過好幾次了,沒用。”
“是要用新布嗎?”時城猜測。
他拿來了紙筆,記錄道:縫紉機,房間裡,結婚做喜服的紅布,新的。
“還有什麼共同點嗎?”
時瑤認真的想:“絲質的,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共同點,但我兩次拿在手裡的布都是絲質的。”
時城在紙上寫下:“絲質做結婚喜服的紅色布料,在縫紉機,且,是新的。”
時城拿筆尖點著紙說道:“這裡的新不是指布的新,而是即將要成為結婚喜服的新,且使用期只有一次。”
時瑤呆呆的看著時城,嘴巴張了張,又不知道說什麼些什麼而閉上了。
這麼看來,兩次穿越確實是這樣的。
站在縫紉機旁,甩動著即將成為製作結婚喜服的絲質紅布。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