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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去幫助他,但並沒有什麼成效,要在這茫茫人海中找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並沒有那麼簡單。
秦明樹一如兩年前那樣,一手扛起縫紉卡在自己的腰上,一手牽著時瑤往車上走,縫紉機太大,秦明樹特意去借了輛比較大的車,可縫紉機還是有些難放進去,但總歸是沒有掉下來的,一路上,秦明樹開的如同一隻烏龜一樣,在比較震的路上,小心翼翼的比步行還慢的速度慢慢的從坑上趟過過。
一路上,路過的腳踏車叮鈴鈴的像是挑釁似的按著鈴鐺超過了他們,摩托車故意在他們身邊一踩油門,轟鳴而去。
秦明樹:“。。。。。。”
時瑤趕緊安撫:“彆氣,彆氣,我們慢慢來,他們不懂事,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秦明樹好笑:“我在你眼裡這麼暴躁?我和他們計較啥。”
時瑤:“。。。。。。。”得,白安慰了。
太陽已經落下了山邊,山邊的長條型絲雲被渲染成了好看的淡粉色,一絲一絲的漂浮在空中,如蠶絲那樣透明。
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啊,和兩年前的那個他好似變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變過。
他們何其有幸,在穿越了時空的茫茫中,找到了彼此,並變成了戀人,也會在不久的將來成了一對同甘苦,共患難的夫妻。
每天生活在一起,一起見證著對方第一根白髮的產生,第一次牙掉落的瞬間,第一條皺紋的出現,牽緊著彼此的手,就這麼在這個年代慢慢老去。
在天擦黑的時候,他們終於到了家。
時瑤先去了阿芳嫂家。
她們剛吃完飯,正和村長一起收拾著家。
她現在回來的時間不長,店裡事多,也時常去秦明樹家吃飯,好像已經好久沒有和阿芳嫂一起說說話了。
“芳嬸,董叔。”
阿芳嫂放下碗筷:“瑤瑤回來了?吃飯了嗎?”
時瑤指揮秦明樹去收拾剩下的碗筷,自己扶著阿芳嫂去沙發上坐著。
阿芳嫂似乎有些不放心:“明樹,你可別把我的碗給摔碎了啊。”
時瑤好笑的說:“芳嬸,現在明樹洗碗可厲害了,不會輕易摔碎了,放心。”
阿芳嫂拍著時瑤的手:“他對你好吧,我記得你們剛在一起的時候,他的眼神和現在看你時的眼神,一點沒變,但那時的他可摔碎我家不少碗呢。”
時瑤笑:“你還記得呢。”
阿芳嫂:“能不記得嗎?你來的每一天我好像都記得。”
時瑤:“謝謝你啊,芳嬸,我在這裡沒有家,是你給了我第一個家。”
阿芳嫂:“家人沒有隔夜仇,你都要結婚了,不打算請家人吃喜酒嗎?”
時瑤心裡還是鈍鈍的痛,和爸爸媽媽分開都兩年了,不知道他們在那個世界怎麼樣了,有沒有還和以前那樣,每天就惦記著旅遊,給她找男朋友,媽媽是不是還是像以前那樣是小無憂無慮被人疼的傻白甜,爸爸是不是還和以前那樣每天修理著媽媽的各種小物件。
他們愛情的模樣給了時瑤最初的夢想,如果婚姻像他們那般甜蜜也是很好的。
小吵小鬧,但總會記得對方愛吃的菜;鬥鬥嘴只為了給生活添點調味品,更多的是相伴相守,相濡以沫,對方的什麼樣子在自己心裡都是最美的,可以鬍子拉碴,臉不洗牙不刷的就出現在他面前,也可以打扮的光鮮亮麗的轉著圈。
愛情啊,就是那個模樣的。
時瑤:“我的爸爸媽媽啊,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他們過不來,但他們會為了我感到開心的。
阿芳嫂撫著她的手:“嗯,沒事,你的爸爸媽媽來不了,但你只要幸福他們就會開心的。”
“嗯。”
告別了阿芳嫂和村長,時瑤和秦明樹手牽著手的從池塘一側慢慢走回自己家。
“都兩年了呢,時間一晃而過,可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模樣。”秦明樹說。
時瑤:“什麼模樣?”
秦明樹回憶了一下:“漂亮又狼狽,可憐又聰明。”
時瑤眉眼彎彎:“什麼形容詞啊。”
秦明樹:“真的啊,你就像一個突然闖進來的人那樣,眼裡充滿了恐懼和茫然,失魂落魄的又很堅強的和別人周旋,穿著明亮的黃色衣服,和周圍灰色的景象格格不入,頭髮長長的有太陽下還閃著光。”
“真美啊。”他說。
時瑤:“那你知道你在我心裡什麼感覺嗎?”
秦明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