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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還是在1982年。
不死心,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
“你在幹嘛?”
正打算再甩一次布的時瑤身體倏地怔住,僵硬著轉過頭。
秦明樹靠著門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沒有多久。”
時瑤心還沒完全放回原位,就聽到他說——
“也就從你念經開始。”
時瑤:“。。。。。。”
“你聽到了什麼?”
秦明樹沒聽清,時瑤說的輕,嘰裡呱啦的就像和尚唸經一樣一長串,只隱隱約約聽到什麼垃圾,老奶奶什麼的。不過——
“哦,我聽到你說我壞話了。”秦明樹中分的腦袋上掛著一副欠揍的表情。
。。。。。。那就是什麼都沒聽到,還好。
“你一直甩這塊布幹嘛?這是你家嗎?”
時瑤語塞了,還真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
“這是我的縫紉機和布。”
秦明樹皺了下眉頭:“你當我傻子?你怎麼搬來的?”
“不信拉倒。”時瑤把紅布摺好。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回去呢。
繞過秦明樹,走了出去,秦明樹轉身跟上她。
“你和我說說啊,你怎麼搬來的,那你怎麼扔這了呢,不拿走了嗎?”
。。。。。。她現在連個住處都沒有,這縫紉機搬了出來也沒地方放,只希望他們不要隨隨便便的處理了它。
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剛走進門的聞大媽,雙方一驚,時瑤本能的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聞大媽斂起眉,朝門內看了一眼,扯著嗓子:“你來我家幹嘛!?又想偷什麼?!”
又?
“那你倒是說說,我偷你什麼了?”
聞大媽一噎:“要不是回來的及時,你還不得把我家搬空了?!我聽村長說了,你是大學生,怎麼著,大學生就不能偷東西了?!”
時瑤就沒怎麼和這麼不講道理的人接觸過,她以前隔壁的那個王嬸也就隔三差五讓她縫個什麼。
她轉念一想,縫紉機在這個年代應該還算是個貴重貨,而且她那個還是進口的,屬於洋貨。
剛剛她看了聞大媽家的屋子陳設,應該不算是個能夠買這個“奢侈品”的人家。她記得她媽媽說過買的時候花了127元,那可是相當於這個時候870斤大米和137斤豬肉的價格。
“那你到是說說,你什麼時候買的這臺縫紉機,在哪裡買的,花多少錢買的。”時瑤問。
“你管我多少錢買的,放在我家的東西就是我家的。”聞大媽噴著口水道。
“那你再說說,這個縫紉機是什麼牌子的,上面刻了什麼字。”相比於聞大媽的氣急敗壞,時瑤顯的很鎮定。
“。。。。。。。。。你們走!趕緊給我走!別在我家門口轉悠!!走走走!!”她推著時瑤和秦明樹往外走。
“怎麼著,說不過人開始動手了?秦樹明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任由她推。
“你個秦痞子,看見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你也給我滾!”
秦明樹聽到這話不樂意了:“聞大媽你這就含血噴人了啊,你什麼時候看到我和漂亮女人在一起了。”
聞大媽是桐官村出了名的悍婦,和她對上不死也得褪成皮,時瑤感覺到手肘和膝蓋又開始痛了。
時瑤:“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信不信我去找村長要回我的縫紉機。”早知道就偷偷搬走了,就不應該講道理!
“在我的家裡講什麼道理,我就是道理!”
說完往地上一坐,開始扯開了嗓子嚎叫:“你們快來看看啊!出人命了呀!欺負我這麼個老年人啊!!欺負我家老大和老小不在家啊!我不要活了啊!”
。。。。。。。。。這是什麼操作?!時瑤被她這一動作嚇的呆楞在原地,這簡直是,簡直,是潑婦啊!
秦明樹被這嚎叫震的耳膜疼,擠著一隻眼睛,拿手指扣了扣耳朵眼兒。
看著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聞大媽,心裡煩躁。
嘖,非逼他使用絕招。
“給我讓一點舞臺出來。”他對著時瑤耳朵說了一句話,然後立馬直起身,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出手把她往外推了推。
做完,他把褲腿往上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