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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緊抓住那樣東西……
“……撕……拉……”秦遠一抬頭,便發現自個兒的腦袋正好頂在齊峰的褲襠下,隱隱約約還能看到齊峰泛白的大腿肉,還有白色的褻褲邊邊……
衙門裡有那麼片刻的安靜,繼而,傳來大家隱隱的笑聲,隨即,那笑聲卻是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長安拉著齊嶽便要往裡走時,路過秦遠,極其鄙棄地“嘖嘖”了兩聲,張博興卻是扶著肚子拍著門框指著秦遠大聲笑道:“秦遠啊秦遠,原來你是好這口!無恥如你,真是讓我甘拜下風!哈哈哈!”
趴在地上的齊峰,只覺身下一涼,在震天的笑聲裡,迎風流淚……
作者有話要說:張博興:果然,賄賂親媽有戲份……
63章
皇子的褲子破了;左相的兒子摔的一臉狗啃泥相,原本還覺得整個縣衙蓬蓽生輝的張敞,一時間覺得無數把刀都飛向了自己。想到即將要面臨的對決,他突然覺得心一沉;這雙方,得罪哪一方他都是個死。
電光火石間,他當下便下了決心,對著他家母老虎說道:“老婆,我錯了,我不該去□!”
“什麼!”張敞只聽他老婆眼一抬,眉一豎;抬手便是一個大耳光,一聲清脆聲起;胸口再挨一拳,張敞恰好看到了長安和齊嶽的最後一面,終於心滿意足地暈了過去……
秦遠一躍而起,指著範長安和張博興已是氣得手直髮抖,“你……你們……”
範長安和張博興竟是同時往後退了一步,看向了齊嶽。齊嶽手一攤:“不好意思,不小心踩著你了……”
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秦遠再是囂張卻是不敢動齊嶽毫毛,直覺一口氣憋在心裡,無法發洩,眼睛都瞪圓了。那一廂,已是有人上前扶起了齊峰,好在他衣襬長,破的地方又頗為隱秘,所以,儘管他也頗為懊惱,卻仍只是撣了撣身上的灰,沉了臉喚道:“秦遠,不可對皇兄無禮。”
這個恥辱他和秦遠竟是生生受了——能這般處變不驚,真是與從前的齊峰不大相同。長安暗自嘆道,又想起自齊嶽被貶,齊峰在政務上各方面都活躍起來,便是皇上和朝臣都對他讚譽有加。他像是一顆隱藏在齊嶽後面多年的蒙塵明珠,突然耀目和閃爍。
若是齊峰當皇帝,未必不好。只可惜,他有左相這麼個外公……
齊峰已是調整好狀態,恢復成往日那番模樣,走到齊嶽跟前道:“皇兄身子可大好?”
“還成。子正介紹給我的那個大夫不錯,吃過藥後,精神已是大好,只是偶爾還是頭疼,醒來便不知道自個兒做些什麼。”齊嶽笑著回道,視線卻是落在秋娘身上,又蹙眉看了看包得看不出模樣的銀寶和銅寶,慍怒道:“銀寶和銅寶二人一向機敏,本王一向甚是喜歡他們,是何人下的手,竟是將他們打成這般模樣。”
他的眉眼一掃,便是那孕婦都覺得腿發軟,心裡生了膽怯的心,忙偷偷看了一眼秦遠。卻見秦遠略略撇開了頭,又聽齊嶽冷哼道:“今日本王與二皇子都在,我看誰還敢說半句虛話。”
這情勢急轉直下,那孕婦隱約覺得不對,腿一軟已是跪在地上嚶嚶哭訴起來,仍是將那套銀寶和銅寶打死她相公的說辭,絮絮叨叨的,讓人聽著心煩。
齊峰眼眼看著秦遠心神不寧,心裡已是明白了大半,偏生方才秦遠來尋他時只說是一件小事讓他幫個忙,他也一口應下了,如今卻是騎虎難下。好在那個縣令暈的及時,他忙攔了齊嶽道:“這是地方縣令的事兒,咱們插手似乎不大合適……”
“既是不合適,皇弟來這又是為了何事?總不能是逛街,逛到了此處?”齊嶽笑著反問道,竟是不給齊峰半點顏面。
那一廂,長安早就著人去提了一桶涼水,全數潑在了張敞的身上,見他眉眼微動還假裝不醒,一個手刀便要劈到張敞的頭上,張敞連忙開了眼閃到一旁,心道今兒真是走了黴運,可更倒黴的是,他即將面臨他為京畿縣官的第一堂,也是最後一堂審訊。
等張敞將衙役又喚回了堂上,自個兒顫顫巍巍坐上位置開了堂,那幾道齊刷刷的視線盯得他如芒刺在背,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張博興冷哼了一聲,刺道:“看來張大人是舀不穩這個驚堂木了。這一堂,不若我蘀你審?”
“謝……謝大人。”張敞牽強地笑了笑,跌跌撞撞又爬下來,張博興對齊嶽和齊峰施了禮,見二人都同意方才坐到了堂中,先是叫那孕婦和秋娘將各自的冤情說了,爾後卻是臉一沉,眉一挑,沉聲道:“帶證人。”
這一堂審訊,終是開始了,可那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