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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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麼?留神些,你的袖子!
果真想什麼來什麼,果然,在長安分神一剎那,那老人拉著他的手便要當胸一掌拍過去,卻見長安脖子一縮,身子一蹲,雙手便要去拉老人的雙腿……
眼見著老人就要被長安掃了下盤摔下樓頂,屋下卻是傳來一聲驚呼:“爹!”
那聲驚呼充滿了驚惶,長安一低頭,便見地上惶惶不定的安然,衝著他喊“範大哥小心!”
頭頂上又是一陣風,一抬頭,那老人勾起的鷹爪堪堪對準了他的腦袋,穩穩停住。
長安只覺後背發涼:這一爪子下去,他真是要見了閻王了。
那老人卻是笑笑,乍然收了手,提著他的領子讓他站起來,這才拍著他的肩膀道:“難得有人能在我底下過三十招,你這後生子,不錯!”
那一巴掌狠狠一拍,長安頓時覺得自個兒矮了半截,心裡只道:嘶,手勁兒真他孃的大,疼!可到底臉上仍是笑笑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
兩人依次下了屋頂,秋娘忙擁上去,長安搖頭說不打緊,那一廂,安然也上前去同老人低語,二人說了好一會,安然方才上來將老人介紹與眾人認識。
“安伯父真是好身手。”長安真是咋舌了,他範長安雖是無才,可是在身手上從來也不落後他人,如今卻是徹底敗給了一個七十多的老人——這般一想,真是讓人挫敗。
秋娘這廂又讓人上了一桌好酒好菜,好生地招待了安老頭一番,直到安老頭酒到微醺,又讓人特特送他到廂房休息。
待他走後,銀寶虛抹了一把臉上的汗,踮起腳尖硬要勾住安然的脖子,長長地嘆氣後低聲道:“安兄弟啊,我原本以為我爹已經夠怪了,沒想到啊,你這個爹,比我爹還奇怪。霸氣,委實霸氣!”
安然眼一斜,狠狠一瞪,提起肘部便是狠狠擊中銀寶肋下,咬牙道:“告訴你多少次,別碰我!”
一扭頭的瞬間,安然竟是又抬了腳,直接踩中了銀寶的腳背,待銀寶痛得直跳腳時,安然已是施施然,隨他爹遠去了。
秋娘原以為安老頭醒來便要走,哪知道他隔日醒來,卻是在梅園裡溜達了一圈,卻道這梅園甚得他心——就此一句話,他便住了下來。
若是換做平常人,多住一個人也就罷了,秋娘不放在心上。可是安老頭卻與常人不同,一來,他每頓飯都吃牛肉,十斤牛肉,吃進肚子裡都不帶眨眼的。每頓飯還要配燒刀子,酒量看他心情而定,但幾乎一天得五斤打底。
一個老人家這麼吃喝,秋娘真是怕他噎到呀,私下裡同長安說了,長安只道這老頭是個練武的人,同長安的飲食習慣不大相同,消耗也大,秋娘也便隨他去了。
可是老頭吃飽飯之後,最大的樂趣卻是舀長安當靶子練,秋娘委實有些接受不了。
每日子,但凡長安在家,老頭便要喊他去過兩招,這“兩招”一般得一連個時辰,等長安回來,不是臉上掛彩,便是身上淤青。跌打酒是一瓶一瓶地擦,秋娘看得都心疼死了,長安卻是摸著頭嘿嘿一笑,“安伯父身手確實好,我跟著他,能學著東西!”
“你呀……”秋娘搖搖頭嘆氣。
這次科舉的榜眼探花已經依規矩授了官職,均是翰林院編修,還有其他二三甲的進士,過了朝考後,該擇庶吉士的也擇了,該分發各地的,也分發了,獨獨長安這個狀元,如今竟是無聲無息,還有李然這三甲進士,也是沒絲毫的訊息。
可是,若按照秋娘所記,範子正不是大齊歷史上第一個中了狀元便破格提撥官拜四品的知府麼?
總不能,這一世長安中了狀元,連個六品翰林院編撰都沒能混著?
李氏私下裡曾經長吁短嘆跟秋娘提過好幾回,說是讓長安去齊嶽那走動走動,齊嶽如今又復為太子,若是齊嶽能在皇上面前提起長安兩句,或許長安的路能好走一些。
李氏說的話固然有道理,秋娘卻是忍住不能告訴她:便是長安中了狀元,齊嶽都未曾露過一次面,這份交情到底牢不牢固,她還真不知道!
那一日,長安又在院子裡同安老頭過招,秋娘特意做了份鸀豆馬蹄糕給他們送了去,自個兒卻是在園子裡坐著曬太陽,正眯著眼睛昏昏入睡,卻見若蘭驚慌地闖入園子中,見了秋娘,眼淚一抹便跪在秋娘跟前。
秋娘著實被嚇了一跳,便是長安也覺察不對,忙過來要扶若蘭,若蘭卻已是啜泣不已道:“姐姐,姐夫,我……我可如何是好。李然……李然他要退婚!”
退婚?!秋娘當時便醒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