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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芙是不怎麼在報紙上說話的。大家就把探照燈一樣的目光聚集在了劉伯溫身上。劉伯溫有公職啊。有一陣子宣傳部分是他分管的。類似什麼大食元首訪華之類的大事;他還親自動筆寫文章。民間就有收藏這個的。
各種小報花邊;凡是略沾了“劉伯溫”仨字的;都賣的特別快!可是劉伯溫又不是每天寫,轉載個一兩次也差不多了!
民間更有一幫發自衷心的熱愛山寨的!就有無良作者,齊刷刷開始改名兒。那段時間大街小巷的各種訊息,除了官方報紙上……都像是一個人寫的!
什麼劉柏溫,劉百溼,劉唄唱之類的,出現了挺多挺多的。紀曉芙有天拿了這麼份報紙,都驚訝了!沒覺得自己家那位這麼閒啊!
閒就得找點事兒啊!
紀曉芙跟劉伯溫說:“咱們打天下不容易。你去大學裡教教課,這個革命代代薪火相傳麼!”
劉伯溫愁了:他最擅長的是兩項,一是軍事,二是算卦。軍事部分的總結早就做過了。算卦……也沒聽過這麼教的!那都得藏在少林寺藏在深山山洞裡,然後等到掉了懸崖而不死的有心人一眼看見大徹大悟。再說了,這東西真心不適合太多人懂,有人不怎麼懂呢,還天天找人算,這普及了……那不是亂套了麼?
紀曉芙說:“沒事兒。預測未來是個機率問題,就跟原子裡面的電子,最多隻能探測出個密度分佈函式,那分佈區間很大。至於太信這個……沒事兒,大家都知道就不會亂套。傳統教育麼,又能幫助學理工的學生理解核物理,去教吧!”
劉伯溫就去佔領某大學工物專業了。
這課就頓時風靡了!
小道訊息長了腿,一晚上就跑到城外了。
可不是麼?這內容忒刺激了,教的是沒什麼人講過的!而且,教課的這人,也神秘!劉駙馬哎!
——劉駙馬這是民間稱呼。還有去過兩趟西邊的人,學了當地叫法叫劉親王,反正大家都知道說的是誰。
劉駙馬本人真沒讓大家失望。這傢伙一露面就讓大家震驚了。居然不是小白臉?記者忙著速寫,感覺這登出去人家都不信。特有知識的分子,不是應該眉清目秀的麼?眼前這個……真樸實啊!
圍觀群眾拍手稱快。紀元首真有品位!
這貨嗓門還特別大。放開嗓子吼的時候,根本沒有那話筒什麼事兒,外面的走廊裡都聽得賊清楚。
記者來了特別多。下面那是滾滾人腦袋啊。而且大家還化妝。這年頭學生都化得像社會人士,社會人士都化的像學生。一眼看去,撲朔迷離啊!
劉伯溫一看皺眉,然後動手趕人了。
這傢伙敢開壇講算卦,那是有點真本事的。當下從講臺上往下走,好似摩西分紅海哪。一邊走,一邊把眼前的人扒拉開,學生都拔拉到一邊兒,記者什麼的,都讓他拽著領子扔到窗子外了——還好,這是一層。
劉伯溫走路的速度不慢,差不多每個人就看了一眼。
群眾們這才體會到樸實人士的不好之處了。尤其被扔到窗子外的,都表現得特別憤慨。大家互相一看都有點驚:嘿!都是同行。
劉伯溫說了:“不是學生的,都外邊去!”
一般人就聽話了。因為……因為外邊兒也能聽見。而且,劉駙馬麼,大家也不太想狠鬧。
可還有個跳出來的,這人是在自信他身上一點跟記者有關的東西都沒有,就算是搜身也發現不了啥……而且,這不是第一次課麼?他就非說自己是學生。
劉伯溫冷笑一聲:“你xx年生人,三歲磕過膝蓋,五歲……
滿堂的人將信將疑。
跳出來的那個人一臉呆滯。
劉伯溫現了這麼一手,這課就順利講吓去了。這第一批學生,當時還不太懂,後來回想起他一手一個拎人的姿勢,懂得了這裡面的難度,才覺得冷汗淋漓的。大家就都對劉駙馬又敬又畏的。也有人說紀元首:真不愧是……若是換個人,怎麼敢跟這樣一個人結婚!
這幫學生後來沒一個從事算命事業的。大家都去繼續搞原子核事業了。
這倒不稀奇。
因為自古以來“射覆”什麼的,都是文人小遊戲,類似於掃雷空當接龍那種的。大家無聊的時候玩一玩,就算是玩的好,最多也就是在牌桌上貼別人倆紙條。幾乎沒有把這個當作正業的。
算命其實也是這麼個淵源。劉伯溫他正職是軍師來著,平天下後是參謀長。算命只算業餘愛好。就算袁天罡什麼的歷史上的算命大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