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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管事,楊管事,今晚的要議的事很重要,二位請坐下說話。”
周,楊二人也不推辭,直接在下首坐了,不多時,穿回男裝的柳濡梅,還有烏先生帶著蘭心也急匆匆地過來了。
“我已經飛鴿傳書別院的兩名管事,連夜趕來,明晨即可進城。”烏先生說道。
“謝謝先生想得周到,蘭心出去候著,任何人都不許靠近這裡!青姑姑,寶珠,也請找地方坐下,我們候府能否渡過目前這次難關就全靠你們了!”明瑾曦見到烏先生,心底又增了幾分勇氣,便將鳳棲殿上發生的事詳盡地說了。
再看在座幾人,除了揪著頜下的鬍鬚沉呤不語的烏先生和垂著頭坐在陰影裡的柳濡梅,其他人都嚇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的恐慌。
“不可能,長公主怎麼可能去毒害二皇子?”青姑姑喊出了大家的心聲。
“不管可不可能,二皇子都已經喝了我母親帶去的湯口中毒死去,我母親也由此被禁,皇后開恩容我出宮,便是容我安排一些事,現在你們都聽好了!”
周,楊二人也算是經歷過一些大事的,聞言立即收斂心神,於明瑾曦面前垂首聽令。
“請周管事與楊管事帶人連夜將家中帳冊與庫房裡的值錢之物整理出來,分成兩部分,宮內賜物按冊另放,其他的全部裝車,明日一大早便去慶豐當鋪死當,報價五千兩銀子,許少不許多。至於所有的田莊和鋪子,除了清河附近的幾百畝良田遣人送去給芒山大師,其餘的在三天這內不論價錢如何全部出手。家中的護院家丁工錢翻倍,從今日起讓他們每天不間歇巡邏。另外家中的僕婦全部歸還賣身契,帶他們去官府脫籍,不收他們的贖銀,唯一的要求便是暫時不許離開候府。先生,還有什麼需要吩咐的?”
“很好,沒有遺漏,只有一條你們要小心,變買田產與鋪子時,切忌張揚,另外今晚之事你們既然已經知曉,再想抽身已是不能,你們自己想好該怎麼做!”
“請郡主與烏先生放心,候府對小的們恩重如山,我們一定陪著候府走到最後!”周顯成說道,這話說得很中懇,他們不是候府的賣身奴才,不可能為候府搭上全部身家性命,候府屹立不倒他們當然忠心歸附,候府覆亡時自然是樹倒猢猻散,無可厚非。
“多謝二位管事,你們自去忙吧。”明瑾曦看著兩名管事離開,又對柳濡梅說道:“接下來便是最要緊的事,煩請柳樓主立刻帶人尋找鄭海及其子一家的下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一切所需敬請開口!”
“碎銀一百兩,銀票五千,快馬十六匹,及有關這個鄭海與宋麼麼的一切線索,最好今晚就備齊,如果他們命短些,恐怕馬上就要被殺人滅口了。”柳濡梅停了一下又說道:“我有一個乳孃由兄弟們的家人照看著,住在羊腰子衚衕的柳宅,請郡主照料。”
“沒問題,只要我明瑾曦不死,柳樓主的乳孃和兄弟們的家人也當無虞,青姑姑,請立刻按柳樓主的要求準備,寶珠,立刻將年老的僕婦,鄭海的跟班還有宋麼麼的經常使喚的小丫鬟召集到宋麼麼住的偏院。先生,柳樓主,我們現在一起去宋麼麼屋裡!”
明瑾曦站起來便往外走,一刻也不敢耽擱。
宋麼麼的屋子裡乾淨整潔得過份,箱籠裡連一根紗都沒留下,柳濡梅四處看了看,一把將桌子拉開,一顆話梅掉了下來,柳濡梅撿起來看看,收到了袖子裡。
寶珠在外面回道:“回郡主,人到齊了。”
院子裡站了幾個與宋麼麼差不多年紀的管事娘子,幾名小廝及一個*歲的小丫鬟。更神奇的是也不知柳濡梅用了什麼方式召集,他的七名黑衣大斗笠的兄弟也站到了院子角落裡。
柳濡梅也不客氣,一個個地挨著事無鉅細地詢問。
得知鄭海原籍京都,無父無母無親戚,從小賣身候府,後得長公主賞識,配長公主身邊的宮女宋紅綾,也就是宋麼麼,脫籍後,生一子,其子讀書有成,中舉後由長公主出面打點,做了蜀州縣令,娶另一京官之嫡女為妻,生兩子一女,可謂是家道興旺。
宋麼麼為通州人,說標準官話,在候府時曾有親戚往來,愛吃酸的零食,愛穿素色的府綢衣服,怕熱。
鄭海好賭好色,宋麼麼雖管得緊,一有機會便尋人賭博,贏了拿走,輸了賴帳,常常**莊子上的農女。
宋麼麼的媳婦祖籍揚州,曾給宋麼麼帶了兩把揚州出產的團扇,宋麼麼十分喜歡,常說有機會一定去揚州開開眼界。
據小丫鬟說,兩個月前,鄭海去外面吃酒被人打得很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