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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主意不錯,可是要給他們什麼好處呢?給少了大家沒趣,給多了又怕他們起了覬覦之心。”
“首先表明東越不願意與山西,滇南,肅北為敵,願締結盟約,以目前的疆域為界,既不朝貢,也不派員,為王也好,稱帝也罷,永不互侵!”
“他們會相信一紙盟約?”
“不論他們相不相信,你都將贏得寶貴的時間,現在最要緊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大周遺臣歸順於你,然後收編大周的軍隊,將整個朝廷運轉起來,沒個一年半載這些事是完成不了的。”
“好,我聽曦兒的,一邊派能說會道 的人去滇南與肅北,一邊加緊攻進京都。明日我便親自去督戰,我要讓咱們的第二個孩子出生在大越皇宮內!”
出人意料的是京都僅被圍了兩天,以沈放黨為主的官員們便開啟了城門,跪迎東越大軍進城。而排在那些官員最前面的竟是韓靖瑤。
五日後,東越皇帝汪奇澤高踞太極殿,接受百官的朝拜,同時下旨改東越國號為大越,國都由福州遷往京都,同時大赦天下,免百姓錢糧一年。
一個月後,孟豐臣戰死,大越士兵北上南進,只用了三個月時間。便換了邊防,從此大周與東越西越合為一家,統稱大越。
滇南與肅北竟然真的與大越定下盟約,各自稱帝,祭出國號。唯有山西遲遲不見動靜。
“岳父不稱王是嫌土地太少?要不然我再送他兩個城池?”汪奇澤摸著明瑾曦的大肚子說道。
“是我去信讓父親再等一等的。”
“為何?”
“等弟弟再大一些,如果弟弟能成可造之材,能擔當一國之重任,山西便可立國,否則冒然立國就有可能自尋死路。父親手下幾員大將都是野心勃勃之輩,個個都有竊國之能,怕的是將來弟弟彈壓不住他們。反倒遭殺身之禍,不如先讓他們自相殘殺一番再作計較。”
“也罷,若是需要人馬,也請岳父不要客氣,咱大越借給他幾萬人馬是做得到的。”
“這話我可是記下了,說不定真有向你借兵的時候。”明瑾曦將汪奇澤的面罩拉開。撫摸他嬌嫩的不敢沾陽光的肌膚。
“奇正一家子再過三天也到京都了,你與鴻兒是不是也該回宮了?”
“我想在這裡生產之後再回京都,再說念玉又不是外人,她也應當來拜祭姨母的。”
“還叫姨母?你早就應該改口叫母親或者太后娘娘了!”汪奇澤不滿地說道。
“可我覺得叫姨母顯得更親熱,對了。韓靖瑤現在如何了?”
“已經給了她太妃娘娘封號,允許出宮居住,頭幾天她還上書說想見你,被我擋回去了,你想見她?”
明瑾曦搖頭,“見了又如何?難道二人還來個痛哭流涕,憶古追今?只要她過得好便成。”其實明瑾曦最想問的是夏震的近況,可恨的是汪奇澤自己從來不說,還讓試劍他們也不許對她說。
是夜,汪奇澤宿在茅屋,第二日不顧明瑾曦的反對將汪睦淵與小花強行帶走,說是封了幾名鴻儒做太師,要給大越國的太子正式啟蒙了。
念玉已經有了兩個孩兒,一個還在襁褓中,汪奇正來拜祭過母親後,便將念玉母子三人扔下回了京都。
漁村小茅屋一下子熱鬧起來,念玉母子住了汪睦淵的房間,她帶來的下人們只好在屋後的樹林子裡搭帳篷了。
念玉本就是野慣了的人物,被汪奇正拘了幾年,如今到這無拘無束的鄉間,興奮得什麼似的,一會兒拿魚叉去叉魚,一會兒去菜園子摘菜,再親手下廚做羹湯,直接將兩個孩子扔給了明瑾曦照看。
明瑾曦終於在一個周圍無人的情形下將心裡的話問了出來,“念玉,這麼多年來你我情同姐妹,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你希望我們兩個能永遠如此下去麼?”
“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比姐妹更親,難道還有人能將我們分開?”念玉不以為然。
“不是我危言聳聽,將來我們兩家人不但有可能成為仇人,其中一家還有可能家破人亡!”
念玉恢復了正經模樣,“姐姐,你知道我腦子笨,你說明白些好麼?”
“那麼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們打算回福州麼?”
“當然要回啊,那是咱們大越的根本,奇正必須要回去駐守啊!”
明瑾曦搖頭道:“禍根就在這裡,假如奇正不是先皇的兒子,假如他不是手握重兵,功勳卓著也就罷了,可他偏偏兩樣都佔全。天長日久下來,你們難道不會想同樣是先皇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