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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掌心,然後為他對自己的細心,就笑了。
她的掌心的面板微微有些充血泛紅,幾根白嫩的手指頭處的被擱著的紅痕格外的明顯,估計是剛剛一激動拍賭桌時太過用力了所致。
他···是在為這個生氣?
就因為自己這點兒小傷嗎?
其實沒有必要的啊。
她從小就混跡於各種山林野村,爬山、採藥、撿柴火、捉野雞、逮兔子,所有山裡孩子乾的粗活她幾乎都幹過,皮糙肉厚的結實得很,連那次偷懶被大馬蜂蟄了滿臉包爺爺奶奶都還是先把她罵一頓再給她上的藥,這點小痛真的不算什麼啊。
她可不是這個時代的那些個嬌嬌小姐。
不過,看他生氣的那個樣子,貌似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也還不賴。
從沒人這麼細心的在意自己呢,心裡暖烘烘的,眼裡都快熱出水了·····
她本來還沒怎麼覺得疼,現在被他這樣關心著突然還真是感覺有點疼了呢。
“現在手好疼···”景玥嵐皺皺白皙小巧的鼻子,撅著嫣紅的小嘴,可憐兮兮的望著他,撒嬌的意味那麼明顯,害得楚晏一怔,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在兩人沒有表明心跡之前,她何時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又何曾會用這樣的語氣對自己說話?
每次就只會和自己對著幹,現在她這樣一副撒嬌的樣子,今天雖然已經見識過幾次,但一時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哎,擺了!
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雖明知她是故意露出這樣一副表情,不過也的確還是會心疼她。他發現現在自己對她已經完全沒有招架之力了。
“你還知道疼?”他微微攏緊手指,將她小巧的手包在自己的大掌裡,另一隻手則細細的來回摩挲,以減輕她那幾不可覺的痛感。
“至於這麼‘拼命’嗎?”他問道,咬牙切齒。
“嗯?”景玥嵐疑惑,不懂他在說什麼,“你說什麼拼命?”
“這種事,以後就當做玩玩兒就好,至於演的這麼賣力嗎?你不心疼你的手,我還心疼呢!那五十萬兩我又沒有說讓你馬上就還,你急什麼?”就算是不還,他也不會介意,何苦在這兒折騰自己。
“哦,這是代表楚家借的,借了錢總該要還的,豈又不還之理?”她現在還沒嫁他不是嗎?更何況就算不還給他,自己也還是要討回來,幹嘛白白便宜了別人!
“你呀。”楚晏伸出手輕點她的額頭,頗為無奈。他知道她的心思,既然當初是以借的名義向他拿了五十萬,她就一定會還給他。
“若還有下次,我就直接打包把你拎回去,才不會管你有什麼破理由,無論如何也不能傷到自己!”
早在她拍桌子的時候,他就想上前去看看她的手如何,可她卻又玩兒的正上勁。既然說了今天只做個配角,自己就要尊重她,也不好插手。要不然他直接就滅了這一家賭坊,又何必在這裡鬧著一場。
只不過這樣做,她勢必又不會同意了。他明白她的為人,雖然整天說著背靠大樹好乘涼,但本質她還是不願意所有事都依賴他來著。
聽了他的話,景玥嵐不可置否,調皮的吐吐小舌,又轉過身看那邊的狀況。
只見原本出場時威風凜凜的劉賴子和那些個打手們,此時已經一個個都被揍得不輕,鼻青臉腫不說,還都一個個的被壓在下面,上面疊著一層又一層的人,壓的幾乎讓他們喘不過氣。
打得好像也差不多了吧,景玥嵐想。
於是她離了楚晏的懷裡,又再次來到賭桌前,伸手‘嗖’的一下就把面前的賭桌掀了個底朝天,轟隆落在地上發出一陣巨響。
“哎呀,這是什麼?”她故意扯著嗓子大叫了一聲,手指著賭桌的下面一個不甚顯眼的部位,叫的一臉驚恐,一臉天真,彷彿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似的。
眾人聞了這一前一後的兩聲,統統迴轉過頭來又看向了景玥嵐這一邊,幾個眼裡界兒比較好的當場就認出了那個東西,是賭場出老千慣用的把戲。
“好啊,你們不僅偷了我們的錢,竟然還出老千坑我們?!”一人惱火的發飆道。
“瑪德!怪不得老子總是輸!”另一人氣憤道。
“咱們把別的桌掀開看看是不是也有這東西。”又來一人一人上前一步轟隆一聲掀翻了面前的桌子,翻開一看,“瑪德,這個也有!”
“這個也有!”“這兒也有!”“每桌都有。”接著一桌一桌又一桌,人們紛紛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