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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氏雖然生氣,可看那些人不像是尋常人氏,哪裡肯叫他們進來。莊頭見這婦人好不知趣,也來了脾氣,招呼底下的人幾下子就把王家外頭的籬笆牆給拆了個乾淨。
宴氏開始撒潑打滾地咒罵開來,又叫柳氏出去尋男人們家來。柳氏要出去,又被人攔住,莊頭道:“想走?今兒不給老子個交待,誰也別想走。”
柳氏到是無所謂,便站在一邊,冷眼瞧著,心頭閃過幾絲猜疑,又見這夥人青天白日就敢強闖民宅,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估摸著這事兒與小叔子定有關係。
宴氏在一旁哭叫,莊頭實在是聽得煩躁得緊,一揮手,宴氏便被人扇了個大耳光,一下子踉蹌著摔在地上。這些人都是賭坊裡頭的打手,手腳重,宴氏捱了這一巴掌,頓時臉上就腫起來還留著五個手指印。
柳氏站在旁邊被這突然的一巴掌駭了一跳,直扶著著胸口暗道還好自己個兒沒做什麼討人嫌的。心頭越發驚覺起這夥人的來歷來,這夥兒人行事完全不按理出牌,心情不好便直接動用武力,這般作為,想來來頭可不是什麼善茬。柳氏心裡沉了沉,暗想著也不知小叔在外頭惹了什麼禍事兒出來!
宴氏被打蒙了,雖說她平日裡蠻橫不講理,可遇上這些一言不合直接打人的主兒,宴氏也有些怕了,一時間只呆坐在地上。
王家周圍圍著不少看熱鬧的人,有些人見這夥兒人這麼強橫,臉也嚇白了。嘀咕著這王家是招了哪個厲害人物兒,引來這麼一夥兒人。百花村頭也有一些人好賭的,當下有人認出來那些人可不就是鎮裡頭賭坊裡的那些打手,乍舌不已,暗道莫不是這王家老二被打也是因為這個緣由?
莊頭領著的那十幾個人一聲令下,一起湧著往王家家裡闖去,沒多久王正便被兩個漢子壓著往外頭走來。一人搬了個椅子來給莊頭坐,莊頭坐定,瞧著王正道:“王家老二,你可還認得我不?”
王正臉都嚇得慘白起來,渾身發抖,如何不認識這個主兒來,一下子渾身似是沒有力氣就往地下縮去,若非兩個漢子架著他的胳膊,一準兒滾地上去。
莊頭從懷裡摸出那張字據,道:“白紙黑字,你王二欠東家三十兩銀子,現如今也寬限你不少時日了,你該如何還來?”
宴氏一下子癱軟在地,她看著自家兒子,又看看那領頭的男人,道:“不可能,他哪有那膽子跑去賭?”
莊頭嗤笑不已,把字據拿到宴氏眼前,道:“你瞧,這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這底下還有你兒子的大名和手印,你可是看清楚了?”
宴氏不識字,可也看見那字據下頭確實有個手印,她哆嗦道:“不會的,定是你們哄我。”
莊頭只覺得這婦人聲音很是難聽,砸吧下嘴巴,走到王正跟前,伸手擰著王正的耳朵,把他拖到宴氏跟前。王正嗷嗷直叫喚,莊頭道:“你自己跟你娘說,這是不是你弄的。”
王正哭了起來,宴氏看著兒子這般模樣,心裡已經依稀知曉一二,只她仍然不敢相信這個兒子果真敢去那個地方,如今還給家裡招來這麼大的災禍來。王正哭道:“娘,都是兒子的不是,娘你救救我,快拿銀子給他們吧,兒子不想死……”
宴氏麻木了,她瞧著王正,道:“你……你果真敢……”
這訊息真的是把宴氏給嚇得丟了三魂六魄,三十兩銀子,那麼大一筆錢,讓宴氏回不過神。宴氏過了一陣,緩過神來,抬手就朝王正扇了個耳光,她帶著哭腔道:“你個混賬,竟給自家遭來這麼大的災禍?三十兩,叫我老王家傾家蕩產不成?”
母子二人在那兒大哭不止,莊頭甚是覺得無趣,這些年看得多了,壓根沒啥感覺。倒是那不言不語站在一旁的年輕女人惹得莊頭多看了兩眼。
今兒個黃爺說了,若是拿不回銀子,嚇嚇這家人也好,這要債,不能只望一蹴而就,多嚇唬幾回,怕了才會乖乖的奉上銀子。莊頭也沒只望今日就能收回銀錢兒來。
莊頭坐在椅子上,手下的人還在旁邊擺上茶水,端得是瀟灑無匹。
沒過多久,王長貴聽見家裡有人找茬的訊息,忙帶著大兒子和女兒回去。
王長貴走進家門口,見自家的籬笆牆已經被這些人弄壞,婆娘和小兒子坐在地上哭,老大媳婦兒傻兮兮的呆站在一旁。院子裡頭有十幾個人,其中一人坐在椅子上喝著茶。
王長貴只覺得腦袋隱隱作痛,他走進院子來,看了看周圍,朝椅子上那人問道:“不知閣下如此大動干戈來我家裡所謂何事?”
莊頭瞧了王長貴一眼,將字據王他眼